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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听到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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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听到最多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佯嗔道:“真是个小土匪,坏毛病学全了!”宋建龙坏笑着。

  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会了,不光会从前面,还会从尻子后面哩,嘿嘿!”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你再说,我就把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坏笑着说道:“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你咋收拾我呀…”

  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趴在炕上,一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准确无误的顶在女人门上。“你敢告诉我爹,我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眼,轻车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女人的股条件反一般夹紧,然而,却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抠挖。“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

  肥美的瓣渐渐松开,羞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股情不自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抠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呀…”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股又一次条件反般夹紧。“嘿嘿,大白尻子放哩!”

  女人的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这份刺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恶的得意,因为女人的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立起来,少年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硬撅撅的巴照准女人顶。“你尻子!你粑屎眼眼!你放的眼眼!”

  少年心里充恶的兴奋和狂热,这感的肥,曾经是自己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得连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女人中的排孔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巴毫无悬念顶开了女柔腻的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含着早的料峭和早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的寒夜里。***

  在这个漫长的夜里,宋建龙在苏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尽情释放自己青春期蓬,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女人的虽然新鲜刺,宋建龙却更喜欢干女人的眼儿。

  这个眼的入口比前面紧致得多,但里面却松软火热,那份热度,仿佛比前面强烈好几倍,最强烈的刺,却并不是入口的紧致和里面的热度,而是心理上莫名的足感。他喜欢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喜欢这种肆般的占有。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眼里了两次,但他缓过劲之后,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炕上,硬邦邦的巴又一次进女人眼儿。少年的巴虽然不甚大,但那无休无止的生猛劲头儿,却得女人一次又一次哆嗦着洒出

  后晌,就是在这炕上,女人撅着股被宋堂干了眼,她的水洒在这炕上,现在宋堂的儿子也在这炕上干她眼,她的水依然洒在这炕上。

  灯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着油光,女人认识这炕沿子,知道这原是公公婆婆卧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这炕沿子却冷峻的凝视着,范家的媳妇撅着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干得水横

  女人心里充了羞而又下的受,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无保留的撅起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瓣,合着少年的。“小祖宗呀…小爷爷呀…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尻子…呀…”

  合处唧唧咛咛的水声,股被撞击时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声,这让十五六岁的少年充了胜利感和自豪感。“姨,卖尻子是啥意思?”少年问道。卖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释不清。

  “村里人都说你是卖尻子烂货,卖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少年追问。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卖叫做卖尻子,女人用自己的体换取利益,实质上就是卖,村里人这样说她,并没有错。

  除此之外,卖尻子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是指自甘下的人,二是指喜欢被的人。这另外两层意思,女人也占全了。卖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释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个卖尻子。“小祖宗…姨这样撅着尻子给你…就是给你卖尻子…”

  “喔…那你要钱不?”少年显然误解了卖字的含义。“姨不要钱…姨尻子…不值钱…”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巴又动起来。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确实对卖尻子这个词汇的含义不太懂,但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却比宋建龙领会得更多。

  在这个漫长的夜里,苏桂芳的儿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释放了自己青春期的,只不过,他释放的方式,和宋建龙截然不同。

  这男孩子遗传了他母亲的感和细腻,同时遗传了他父亲的聪颖和脆弱,家庭出身和母亲的情,给了这孩子一个苦涩而又时常被人笑的童年。村里人说他母亲是卖尻子烂货,他起初并不懂,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敢辩驳,唯恐惹来更多的笑,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

  村子那几个老光,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苏桂芳和宋堂的情,借此意一番,借此释放自己的望,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戏文一般在村子里暗暗风传,有些成年人说话无所顾忌,这些传闻在小孩子之间也蔓延起来。

  范小宇恐惧那些传闻,那些传闻让他羞,让他屈辱,但最羞的却是,他在羞和屈辱之中,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

  这感觉如同他小时候一样,有好多夜晚,他被母亲奇怪的呻惊醒,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宋堂和母亲赤着身体,两个人打架一般顶撞撕扯,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幼小的心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但他的小巴却总是硬邦邦翘起来,那滋味儿既甜蜜又苦闷。

  在那样的时候,宋堂和母亲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他听到最多的,是宋堂说母亲是卖尻子,母亲欢乐而又痛苦的呻着,自己也说自己是卖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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