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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菗烟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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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不菗烟不喝酒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瓜娃…从后面也能哩…谁让你尻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她一边说,一边把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器充分暴在少年面前。撅起的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后,仔细窥探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器,如一朵妖花,两片微张的恰如花瓣,外沿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里却是娇的粉红色,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从大两侧一直蔓延到肥正中心的眼儿,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娇羞的说。“大白尻子大,好看哩!”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滑的,搜寻进入的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起的物便从女人入了如花盛开的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股,雪白丰腴的背,散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

  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子,还有肥嘟嘟充的大股垫着自己的小腹,不仅每一次,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都能充分劈开那肥到最深处。

  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你咋这么会哩…你把姨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姨给你水儿…”

  女人雪白肥美的,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眼儿,不时翕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下翕张缩动的眼儿,宋建龙情不自起一手指,照准女人眼儿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女人浑身媚颤起来,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女人浑身的媚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快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入了女人火热的眼儿。“呀…小爷爷…小土匪呀…”

  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门早被宋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感。事实上,女人的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门的时候,女人烈的反应其实是了身子,当少年被她烈的反应吓得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把少年的手抓了回去,并且情不自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的排孔道中,她只觉得,那个羞的孔道失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的屎,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的快

  女人心里充了受的快,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的叫道:“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

  赶紧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秽物,只是裹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靡的腥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眼的同时巴还要,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着即将巴,飞快的顶撞

  “啊…”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又一次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妩媚的女。“小爷爷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眼儿和眼儿甜美的痉挛起来,又一次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股和酥软无力的,好久好久,硬邦邦的巴才渐渐疲软下来。“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想哩…”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我也想哩。”“那你先去…”女人温存的说。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盆子,酣畅淋漓的了一泡。

  少年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盆子上。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小祖宗,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好看哩!”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眼儿,虽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盆子上撒,只觉着后面想放,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眼儿,前面的眼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了自豪和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自豪而又足的点上一支烟。“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征服,但母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我从去年就开始了,东子和狗熊都哩。”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哩,在学校也偷着哩。”“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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