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揷得挤出来

　　第10章 被揷得挤出来

　　那时候，他不知道卖尻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宋堂究竟对母亲的尻子做了什么，但他能够感受到，宋堂在欺辱母亲，母亲在这样的欺辱中仿佛也能得到欢乐。

　　有一次，他惊醒之后，看到宋堂轮着皮带打母亲白花花的光股，母亲撅着股，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哀叫，那情形触目惊心，同时异常刺。

　　他的小巴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甜蜜而又苦闷的滋味，让他情不自偷偷翻身趴在被窝里，用自己的肚皮把小巴挤在炕上，并且情不自偷偷用手指抠自己的眼儿。

　　情不自的抠之下，一缕羞而又甜美的快，从眼儿深处蔓延到全身，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巴挤在炕上，偷偷用手指抠自己的眼儿，他深深恋上了那种羞而又甜美的快，那快，仿佛是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唯一的欢乐。

　　第二次分浮财之后，范家已经是宋家湾最贫寒的家庭，他们的老院子被生产队充作饲养处，一家人被赶到村外一个破败的窑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窑能住人，另一孔勉强能用的做了灶房。两个老人相继离世，范永泰失踪之后，宋堂便成了这个窑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俩渐渐长大，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行了，苏桂芳于是常常央求宋堂趁孩子们去学校时再来，或者两个人干脆到外面野合，那几个老光的流言蜚语，也多是撞见了他们野合，这才添油加醋传出来。

　　好在宋家湾集资修建了砖瓦厂，好在砖瓦厂很快停工废弃，变成了宋堂的行宫，苏桂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女人一直担心，自己和宋堂的情会影响孩子们成长，停工废弃的砖瓦厂终于去掉了她这个心病。

　　表面上，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再也不会影响孩子们成长，事实上，这只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该侵蚀的早已被侵蚀，不该扭曲的早已扭曲。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早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手，他的手，常常伴随着对自己眼儿的玩和自。

　　在这个萌动的早，一切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发，苏桂芳离开家之后，范小宇便没心思做作业，他关上院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一孔坍塌的窑隙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一青槐木，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树杈子，范小宇偷偷把它捡来，并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圆润，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窑隙里。这木约摸一尺多长，比范小宇起的小巴还要几分，每当母亲和姐姐不在家时，范小宇常常用这木自眼儿。

　　去年春天，历年过后，姐姐范小丽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那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想要去那里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听说多亏了宋堂极力周旋，辍学的姐姐才能在那里上班。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这天夜里，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漾的春风和意，早已经拨着这个十五岁少年的情，这情虽然极为变态，但却极为真实。范小宇迫不及待了儿，他几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股。

　　少年圆溜溜的光股虽然算不上白，但那形状却颇有几分俊俏，浅褐色的眼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巴和黑丢丢的小囊一起跳。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青槐木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眼上涂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门，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依然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屎味，那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愈发痴，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叫起来：“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我娘给你卖尻子…我也给你卖尻子呀…”

　　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顶在自己的门上，生硬的木借着雪花膏的润滑，迅速破开了稚的股，破开了感而又多情的门，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的直肠。因为经常这样自，少年的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很快就深入了。

　　“呀…队长爷…呀…娘呀…”少年哭泣般呻起来，生硬的木已经到门最深处，生硬而又酷的挤着少年的前列腺，挤着少年最羞最甜美的情。

　　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的套着自己的小巴手起来，圆溜溜的光股在炕沿边痛的耸撅着，在门里的木妖异的颤动。“啊…队长爷…你我娘尻子…你我尻子…你把我娘俩都了吧…”

　　是谁侵蚀了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含着羞和受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得多，男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妙的体，但他的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玩。

　　占着母亲的宋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幻想中，他时常幻想宋堂他的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堂玩，这样的幻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的猫儿一般呻呢喃，圆溜溜的光股夹着那木如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巴挤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队长爷…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把我娘俩都了吧…队长爷…”

　　如泣如诉的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的握着木在自己的门里动，生硬的木反复挤着少年最羞最甜美的情，挤着少年最感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侵袭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在身下的小巴跳起来，一股接一股出了羞而又甜美的…

　　当青槐木得范小宇第五次出的时候，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里，宋建龙在苏桂芳的眼里也出了第五次。“小爷爷，你歇一会儿吧，姨身子不值钱，你身子值钱着哩，要是累着了，姨咋给你爹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原本不怕折腾，但宋建龙无休无止的劲头儿，也着实让她畏怯。“小爷爷，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会再，好吗…”女人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怀里，柔柔的爱抚少年的物。

　　少年已经在她眼里了三次，股酥软得早已经合不拢，少年蓬的仿佛灌了自己的肠道，不时从酥软的眼里滑出一缕又一缕，好在之前接连了两回粪，不然的话，像这样生猛的，早把屎出来了。

　　女人暗自庆幸，但一想到刚才被少年得又急又狠的时侯，少年的巴把气带进门里，又被得挤出来，那响连连的情形，着实羞人。宋建龙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刚才女人被他得响连连的情形。“姨，我的巴厉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