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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感觉声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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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感觉声音更大

  牛兰英结婚的时候是夏天,穿得少,很容易就摸着了子,还在上面了一把,要不是她男人李福堂打了他一巴掌,他还真想在吃一口。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为什么裆支起了帐篷?他回头看看屋里灯还亮着。

  就往回走了几步,一听没有声音,心里就像着火似的,裆倔巴得更难受,顶得生疼。**王老五不会回来吧?孟繁有核计着。

  就想再看看五老婆的,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跟下,玻璃窗,结着冰花,他就用舌尖一下,没想到差一点就粘在上面,疼得他裆立刻就不顶了。

  孟繁有甩了一下手,骂声娘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核计都他妈的差点粘掉舌头还不看一下,就又顺着那个刚刚透了的玻璃往里看,眼前又花了。

  五老婆得溜光,正在灯下捉虱子,两个水桶子这回看清楚了,真他妈的大,一动就晃,让孟繁有再次支起帐篷的不是那两个水桶子,而是五老婆拿起一个虱子就放在嘴里咬,边咬边说:“你喝我血,我吃你。”

  不知道怎么了,孟繁有忽然就着似的看,玻璃渐渐模糊,不一会儿就冻成了冰花,他就不停的哈气,五老婆在屋里笑了,说:“你个孙子,让你看你不看,倒在外面挨冻,真是穷种。”

  孟繁有赶紧笑着说:“五婶儿,我没偷看,回来就是想和你说件事。”“爱看不看,孙子,进来说吧,外面多冷呀!”五老婆这句话让孟繁有很尴尬,他在外面也冷了,也真想看,可是如果老爹真的了她,自己这不是遭雷劈吗?

  五老婆又捉了一个虱子放进口里,还是狠狠地骂着娘,孟繁有就感觉裆一下就冒了个尖儿,刺溜就窜出一股浆沫,赶紧用手摁着,开了门就进了屋。五老婆连头都没抬,嘴里就骂着:“儿子,你倒是别进来呀?”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长了一辈,刚才是孙子,现在成了儿子了?”孟繁有本来就有些混,大剌剌就坐在火盆边上看。

  “给你长辈还不高兴,你这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村里的女人多的是,我这老婆子有什么好看的,都快成了。”“你要是我妈,我可就要吃了?”

  孟繁有试探着五老婆的意思,他的越来越大,站着还好,一坐下就更加难受,五老婆的捉的虱子很多,咬了一个又一个,嘴角都有了血,看着棉袄上一粼子虮子,让这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突然就冒火了。

  孟繁有也不管他爹了,上前就咬着五老婆的头,狠命地起来,了半天才想起王老五,就问:“五婶儿,五叔去哪儿了?”“去他姑家吃喜酒去了,他侄儿六秃子结婚,媳妇还真水灵,放心吃吧!”

  五老婆说着就继续捉虱子,这句话让孟繁有突然来了兴致,尤其是看到五老婆棉也松着,一圈肥倒很白,手就摸了一下,一摸五老婆就笑,说:“儿子,死我了,使点劲儿。”

  孟繁有就用了力,使劲儿拧了一下,五老婆就叫了一声,又赶紧小声说:“快点,一会儿孙卫红和珍珍就回来了。”

  孟繁有就使劲儿吃,吃得五老婆不耐烦了,就说:“儿子,你怎么还不如你爹?”“我爹怎么了?”**五老婆看着孟繁有撅着的帐篷,就抓了一把,笑着说:“家伙倒不小,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

  说着也不捉虱子了,一把就解开孟繁有的带,很轻松就把给卸了,撅着股就说:“快,快我。”

  离开了水桶子,看着黑魆魆的光腚,孟繁有也不顾了,管他爹是不是过,拿起家伙就往上顶,这可是孟繁有第一次人,一下就顶偏了,顺着肥就捅到了上。五老婆就笑着说:“还是个小家雀儿。”抹把唾沫就顺手送了进去。

  五老婆可不管这些,一进去就大呼小叫起来,早就忘了什么孙卫红和珍珍,几下就把孟繁有的雄给挤出来了,擦了擦说:“还不如你老子呢,就这个劲儿,真实白瞎了。”孟繁有一听就急了,说:“五婶儿,你真他妈的,都快死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是不行的。”

  说着就撂倒五老婆,狠劲儿的起来,这一,有分教:老子完儿洗头,都是进一个,一个哎吆一个疼,晃坏一个大水桶。

  股打滑埋个坑,叫驴拔橛是驴圣。玉门滋出羊脂,浪费了一管好大油。孟繁有着还不过瘾,干脆翻过来,把家伙直接进五老婆的嘴里,说:“完下面上门,看看你还叫不叫?”“祖,老娘还有个地方你想不想?”

  孟繁有立刻想到拉屎的地方,顿时来了精神,出来就往里,一滑就又顺进喇叭花,五老婆笑得翻了天,说:“你也就是这点能耐,看准点儿。”“妈的,看看老子得准不准?”

  孟繁有蹲下来,看看比下面还好看,真像一朵菊花,花早就开了,一缩一缩的,他用手指往里捅,一捅就进去了,高兴地他立刻就掉转身子,把手指像一样使起来,五老婆耸了一会儿光腚,感觉不对,就骂:“你真是穷种,手指头什么时候不能捅?你的家伙儿白长了?”

  “看看是不是白长?”孟繁有扶着硬撅撅就往里,五老婆赶紧摸了一把唾沫“刺溜”进去了,刚一半,孟繁有就感觉上了紧箍咒一样,圈得他立刻说:“婶儿,你他妈是属唐僧的?”五老婆正来劲儿,耸了几下才说:“唐僧怎么了?”

  “箍得真他妈的紧。”“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行不行?”“行”孟繁有一使劲,干脆到了儿,往出一拔,只感觉大肠都出来了。孟繁有离开的时候,五老婆还光着腚在炕上哎吆着,年轻人就是厉害,还是比他爹强多了。

  可是孟繁有却高兴不起来,滴着雄的家伙也软了,脚底下也轻了,走起路来也摇晃了,感觉风都刺骨。老人说女人能把男人给使死,是不是就是这样给使死的?

  孟繁有这会明白了为什么这么说了,可是感觉还是女人舒服,要不是孙卫红和珍珍要回来,他真想就在五老婆的肚皮上睡一宿。稻子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舒服?肯定比五老婆强,五老婆的股太大了,肥都有五指的膘子。

  稻子多瘦呀,皮肤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够吃一宿的,他忽然就感觉已经把稻子了,哼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走到家门口,看见孟庆年着脸才想起忘了给五老婆说稻子的事了。“你这个穷种去哪儿了?”

  孟庆年站在门口像座铁塔,比孟繁有高出一头,孟繁有现在不仅脚步是虚的,心也虚,就哆嗦着说:“去王老五家了。”“干什么去了?天都黑成啥样了,才回来?”大喇叭心疼儿子,就嚷着:“他爹,外面多冷呀,快让儿子进屋再说。”

  孟繁有一进屋,进了西屋就往炕上躺,大喇叭进来还给炉子添了木头片子,才回到东屋的炕上。

  这一夜,孟庆年没完没了的,大喇叭声音都传到了西屋,孟繁有听了就想到五老婆,想着五老婆黑魆魆的光腚和水桶子,感觉声音就更大,赶紧起被子蒙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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