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随开玩笑
第12章 随开玩笑
数到一百多了，顾长生还是没有投降，他恨不得直接上前缴了他的械，他手里拿着一个木
子，刚要冲进去，顾长生却忽的起来，高大的身子让他立刻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顾长生搬过孙卫红的大
股，从后直接往里
。＊＊稻子不敢再看，揣着一颗小心跳就急匆匆回到小六思家里。
小六思早就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
了棉袄就钻进了被窝，被窝很热乎，炕很热，小六思的一条腿一直伸在里面。稻子的脸还是红的，想着顾长生和孙卫红，情不自
就把那条腿夹在
，来回不停的
蹭着。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王江河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她看得清楚，比校长的还长还
实，她想不再想，可是却怎么挥也挥不去，没办法就想王江河的那身白癣和鱼鳞，立马就开始恶心，膈应死人了。
可是顾长生光着腚又进来了，还是那个家伙，虽然看不清，可是孙卫红那种表情让她着
，干那事真的那么舒服？为什么校长干自己却除了痛就没有感觉？十七岁的女孩
水足，汩汩就
出来，小六思被
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地问：“稻子姐，你又
炕了。”
一歪头又睡着了。稻子却睡不着了，两条腿间就如着了蚂蚁一样，越来越
，两条腿恨不得找个钢锉一下，小六思的那条腿正好用上排场，夹着就不放松。
手里着
前那两团小
也渐渐用了力气，她恨不得就和孙卫红一样大，起来也方便，这个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硬
，重了疼，轻了不解劲儿。两条腿就用上了力气，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六思的硬撅撅的小家伙，稻子
灵就赶紧松开了腿。
小六思还在梦里，嘴里的哈喇子了一枕头，一手抓着稻子的
，说着梦话：“稻子姐，我要娶你做老婆，我喜欢你。”稻子一听，就一把揽过小六思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杏花村的过年和上海不一样，上海吃汤圆，杏花村吃饺子，稻子第一次包饺子，本来心灵手巧却显得有些笨，小六思就笑她，稻子就打他的股，小六思就跑着说：“稻子姐，再打我我就告发你炕。”
还用告发，一句话说得稻子脸通红，比火盆里的炭火还红。饺子真好吃，尤其是年夜饭，一个丸的，一咬还汁儿，这是杏花村最丰盛的一顿饭，也是仅有的几次能看见的。
小队里分了几斤，家里面都养着猪，在杏花村割资本主义尾巴还没有那么厉害，如果严格了，这丸饺子可是吃不上。
鞭炮声音不是很大，小六思小心翼翼的数着武大顺从一百小鞭解下的几个小炮仗，用武大顺偷偷烧香的香火头点燃，赶紧捂住耳朵，接过却臭了，小六思嘴里骂着娘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股火苗时，
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稻子又想家了，脑子里一闪父母的影子，就被武家的喜悦感染了，也学着洗把脸，说是要干干净净
接新年，初一就是喜神，还要早起，赶着牛羊就上了山，过年了，七大姑八大姨都相互问好。
“过年好！”这一句话说得最有情感，大家都出来接这个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的喜神，虽然都不说什么，都想沾点喜气也不为过。青年点的知青也都出来，最热闹的就是那群牲口，尾巴上栓了一挂鞭点着了就猛跑，一尥蹶子就上了南山。
顾长生在人群里看着孙卫红，孙卫红站在孟庆年的身边，大喇叭也在，五老婆嘴里骂骂咧咧的，诉愿着又要干活了，大喇叭说：“离清明还早着呢，你是不是着急了？”“男人的，我着急，我恨不得天天猫冬。”
“猫冬？大冬天的，就你还不想挨想疯了？”“大喇叭，火炕上才有味儿呢，上下就热乎。”＊＊孟庆年看着两个女人越来越不着调，就骂：“看你们两个
老婆子，一过年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想回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喇叭，又拿出一挂鞭，让王江河点着了就哄牲口，剩下没几个驴马，一看乎后冒烟了，也撒开
儿跑了。
孟繁有在人群里一直看着稻子，稻子今天去了厚厚的棉袄，换了一件薄的，上面罩了军装，显得很秀气，就连孙卫红和陈庆华都夸她会穿衣服，李富贵悄悄对孟繁有说：“哥，你可是抓点紧，千万可别让她跑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
孟繁有一听就看着孟庆年，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的老子，就知道自己舒坦，也不管儿子的事情。
孟庆年和五老婆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孟繁有当然也不例外，他到了五老婆的家里很随便，就和在自己家一样，王老五不用干活就挣工分，也是孟庆年照顾，还天天去公社开会，顶有面子，和五老婆亲热起来还夸她能干。孟繁有心里嘀咕着，你不给我管，我就去找五婶，当天晚上就去了五老婆家里，可是一进屋，他的眼顿时就直了。屋里静悄悄的，灯却亮着。
本来还以为没有人，孟繁有来的
了，也没有在意，就掀开门帘往里走，一进去就看见五老婆正蹲在地上在盆里撒，那黑魆魆的股还窜着黄汤，五老婆感觉进来人，就嘬着股，滴滴答答几下，看是孟繁有，赶紧提起
子，脸也不红，大声说：“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个人。”“大晚卜晌的，就光着腚在家里撒，也不嫌脏？”
孟繁有混不吝地坐在炕上，往火盆前挪了一下股，对着五老婆笑了笑，说：“屋里还真热乎，五婶儿，求你个事呗？”“繁有，说，跟婶儿还这样？”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刚才
腚的尴尬，棉袄也敞着怀，那两个大水桶
子随着炭火升腾的热气摇晃着。
孟繁有特烦五老婆这样晃着那水桶子，一看见就想到老爹在上面吃，就为老娘愤愤不平，可是有没有办法，只是听别人说，没有见过，尤其是今天还看见了五老婆的光腚，就更加膈应起来。
就那黑魆魆的
，不知道沾了多少，真不知道老爹是怎么了，你看看人家知识青年，每天还要洗那玩意儿，真实稀罕，老子都二十多了，从来没洗过，也没有烂掉。
孟繁有看着五老婆的就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五老婆的光腚就不想说了。“怎么了，没话给五婶儿说了？”五老婆还来了劲儿，往前一靠，水桶就挤出了棉袄，一半就在外面，她毫不在意，还攒等着孟繁有说什么事情。
孟繁有看见黑不溜秋的子上有几道白，就来了混劲儿，说：“五婶，你那里都出来了。”“出来怕什么？小时候你还吃过呢，还想吃吗？”
说着就要外出掏，吓得孟繁有赶紧就下地塔拉着鞋就跑，边跑边想，五老婆的子真大，能顶稻子十个都不止。稻子从外面看就和没有似的，不会真的没有吧？
他可不像娶个没有的女人，他在牛兰英
房的时候偷偷摸过，牛兰英他要叫嫂子，在杏花村里结婚三天无大小，随便开玩笑，他的手也就开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