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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两人觉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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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两人觉奇异

  杨花了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东西般咀嚼起来,当然,她并未真地将它吃掉,因为桃花已经作好了准备。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人也有不同。柳花用道包裹茎,桃花用的则是门。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桃花只微一用力,茎便齐而没。他觉得头彷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入道那般舒服。“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人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什…什么方法?”“这种方法。”

  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头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茎上,也不是一般的麻,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而桃花似乎还在兴头上。“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把…把那个皮线去掉。”“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干嘛要给你去掉!”她还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扑哧…”“吧唧…”“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时扑上。夏儿抓挠的是头,他登时便觉出一股麻入心窝。秋儿抓挠的是双足,尚幸抓得不是涌泉。杏花抓的是茎。茎已变得赤红,通体似涂了一层丹红,又像刚刚烧红的铁,她先是轻轻在头上打了两掌。

  虽是极轻,但此时的茎实在已受不了任何打击,所以立即便有一股痛感钻入心窝。“你…轻些…”“你嘱咐我便是小看我。”“不不决不是…”“彷佛我真个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似的。”

  “姑娘经多见广,谙…”“我可是最讨厌拍马。”“这我知道,姑娘刚正不阿,清廉过人,一生不喜拍马…”“这才说的像个样子,好吧,我就把皮线给你解开。”

  杏花果然除下了束在花蝴蝶茎的皮线。花蝴蝶登时便觉下轻松了许多,而那股难受,也于此同时消失。“姑娘大恩大德。”“什么大恩大德,我是为我自己。”“但愿一直能似这样般为你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四马难追,五马便追上了?”杏花口上说着,向夏,秋二女一使眼色,夏儿点按头的双手立时加快,而秋儿握住双足的手,突然移向涌泉

  夏,秋二女所点按的地方,都是人身极为感的地方,这一加紧动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于此同时,杏花用双手一齐套住花蝴蝶的茎,动作已由原来的轻柔变成了疯狂。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抑是痛苦,只觉身体涌过千百种感觉,五脏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了…”“人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样便怎样?”“求求…”“不用求的,我们知道该怎样办。”夏,秋二女同时住手,杏花的套动更是猛烈,部和足心的麻一过,登时便只有快,快迅速曼延。

  “我…”“你怎样?”“我好舒服…”“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花蝴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像蛇一样,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涌向下。

  “哇…”小腹一,一股白线而出,然而还未容他口气来,儿便又扑了上来,不能休息。甚至无法稍停。八个女人,一个男人。他第一次觉出温柔乡其实并不温柔。

  第一次懂得了九幽宫主所说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他只有求助于“回丸。”终于“回丸。”也已无能为力,当他又一次服下“回丸。”时,他便猛然间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慕容伟长彩云飞在虎头谷已住了八天。八天时间,在他俩似是一瞬间。两人光身体,彼此互不隐瞒。兴来时,随地相拥作爱。兴去时,便既寻幽探秘。

  尽管两人谁也不说破,但却是在探寻出谷的通道,然而出乎两人意外。山谷四周峭壁千仞,笔立上指,要出谷,除非肋生双翅。彩云飞要助慕容伟长消除毒,不仅要用自己的身体与之合,还需不时运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慕容伟长只有在与彩云飞连成一体时,方能感到自己是一个男人,常里,只觉心浮气燥,体内如焚,一口气,往日里如的真气,现下渐减少,只有出谷,才能找到名医,只有找到名医,才能恢复功力。

  只有恢复了功力,他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北上岷山,去找他心目中的寒玉山庄,然而他们却无法出谷。

  这一天正午,他和她又坐在青石上,她偎在他的怀中,仰面望着谷顶。他揽着她的上身,一只手在她的玉上轻轻。“你有心事。”她说。“让你猜中了。”他又是苦笑道:“我现在却怕死得很。”

  “莫不是你感到死亡已经临近?”“不,不是的。”“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世上有了你。”“那我太高兴了,能让一个不怕死的男人怕死,这女人的力量岂非很大!”“难道你怀疑?”“我不是怀疑,而是不信。”“其实你已经…”

  慕容伟长突然住口,因为他看见一只大鸟从空坠下,大鸟从空坠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大鸟腿上捆有一物。彩云飞当然也看到了。

  “咦!这可奇了。”慕容伟长道。两人同时立起,直向大鸟坠落的地方奔去。果然奇怪,大鸟的右足上竟有一个小小的布包,大鸟的双翅扑在地上,转过头,两只圆圆的眼睛出奇异的光影,它想跃起,但未成功。

  两人近前时方才看清,大鸟的颈部赫然有一个寸余长的袖箭。鸟鸣悲伤,是愤怒?抑是

  彩云飞当即从一旁摘下几味草药,用嘴嚼烂后,按在鸟的颈上,然后微一用力,拔下了袖箭。袖箭入手沉重,原来是用纯金打就。血汩汩而出,两人手忙脚,方把草药包在伤口上。“好可怜的寒玉鸟儿。”彩云飞不无怜惜道。

  “是谁下这般毒手?”慕容伟长道。“世上只有人最是残暴。”她说。“也只有人才最善良。”他说。“你真的相信?”“难道你不是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它裹伤?”

  鸟似乎颇解人意,竟再次发出鸣声。“瞧,连它也在向你致谢呢!”然而他们未曾想到,鸟的这声鸣叫,已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声。“它本不该死。”他说。“不该死但却死去的千千万。”她说。

  “所以我们要想法出谷。”“出谷干什么?”“让该死的快死,不该死的不死。”“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将寒玉鸟埋葬。”

  他们谷居多,见到的鸟当然不少,但这外来的寒玉大鸟却是第一次见,加以大鸟又是被人所伤而死,隐隐然便生出无限怜悯,所以他们反而把它当客人,对客人自然要尽心尽力。

  于是他们费了大力,挖下一个石,让大鸟舒舒服服躺下,然后郑重其事地埋了起来,而且还不忘堆一个坟头,立下一块木牌,并在木牌上刻字道:“天外来客之墓。”

  当然,他们并未忘记大鸟留下的那个布包。布包入手,两人便觉奇异,包中分明是书信之类。除去布皮,赫然是一本书。书的扉页上写有四个大字:“寒玉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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