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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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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这笫一次

  “他们的血被我一个个干。”花蝴蝶差点惊呼出声,这可能吗?“我在进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气。”杨花接言道。“你原来…”“不说也罢。”“唔!对对,你便只是杨花。”“我那一个月便与五百四十三人进行合。”

  “那又怎样?”“那些男人全是会玩花样的。”“唔!”“我便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那…那怎样合?”“我用的是口。”

  “口?”“是的”“这…这太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事未必便做不出。”桃花接着说。“唔?你…”“我喜欢用。”

  “?”“是的,只须用力一夹,不论什么样的男人,保他销魂蚀骨呢。”花蝴蝶未再接言,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怎个不对法,却又说不大清楚。

  “她们几个不论是凶也好,狠也好,都是嫌那男人不硬,我们几个则不同。”夏儿用手一指秋儿和杏花道。“什么不同?”花蝴蝶急道。“我们不要男人的身体进入我们的体内。”

  “那…那怎样合?”“我们只喜欢玩,玩男人的身体。”秋儿接言道。“越是玩得男人痛苦,我们便越是开心。”杏花道。花蝴蝶已感到一丝恐惧,但他还不全信。他无法想像不让男人的物进入自己身体的女有什么乐趣。

  “你该吃药了。”儿掌心摊开,竟然有一粒圆圆的药丸。“回丸?”“是的”儿答。“如果我不吃呢?”“花大王,男人不该违背女人的意愿。”

  “如果我要违背呢?”“瞧,我们八位姐妹,哪一个不是清丽脱俗,你忍心放弃?”“我不用药照样可以足你们。”“只需碰上我们八位便例外。”“可我还是不想吃。”“君子不强人所难,怕只怕你一会儿向我讨要呢。”“一试便知。”

  “也好”儿把手一挥,众女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干净。众女倒在上。花蝴蝶立在边。他心中样甜。任何一个男人处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女,八条浴彩光,峰峦起伏的少女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因为他目所见,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入,发。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儿,右手抱柳花,双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女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加快,心跳增速,呼吸急促…连茎,现在也到了极限,他翻滚着,着,从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人脸上亲吻。“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老规矩是什么?”“老规矩便是先从姐开始。”儿仰身而卧,其余众女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儿身上,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唔…”花蝴蝶的杵已齐而没。“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凑合”“这可是最大啦。”“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头直向心田去。“扑哧…”“吧…吧…”“深些…再深…”“吧唧…”“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莫非你还空旷?”“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足还差十万八千里。”“我可要猛。”“好呀,你能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他出来,而后猛推小腹。“扑哧…”“哇…这下妙…”

  “对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表扬。花蝴蝶登时精神焕发,但他却猛地停住了,因为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人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上,把白亮亮的圆高高耸起,抱住部,在两团房上挤,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光滑,得能挤出水来的玉,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精神一振,走过去弯下,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其如杵,其坚似钢的茎抖动着,从冬儿下绕进,直户。“吧唧…”“扑哧…”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茎从她的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现在还可以。”“你总算说可以。”“如果你一直是可以…”“怎样?”“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足便要杀人的柳花。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

  花蝴蝶不觉心头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茎之上。“扑…”“吧唧…”她闭上眼,用手自己的双,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有点感觉。”她口中低道。“我可是得很呢。”他大声道。“你可不许洪。”“你…你…”“我怎的?”“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口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唔哇…”“叫什么?”“好痛快…我…”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花蝴蝶情涌动,快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被凉风一吹,到口的髓复又回入体内,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皮线?干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为我?”“也是为大家。”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茎。“这…这是…”“年纪不小,经事儿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这到底…”“现下有了这条皮线,你想洪还能得了吗?”“原来是这样。”“不了洪,你的便永远是铁。”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气,因为他听到“永远”这两个字,什么也不会永远。

  世上本没有永远,倘有,那便是死去永远无法复活。他想出手阻拦,但却没有动。

  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足全部失去了知觉,彷佛已不属他所有。杨花却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珑的双含住了他的茎,她贪恋地,像在萝卜。“啊…”“扑哧…”“好合口,倘再些更好!”“你…轻点…”他说。

  “在这个时候千万别讲这类话。”杨花说完,又俯下身去。“难受。”“好没趣。”

  杨花反而得更狠,更快,那隐隐的难受被快代替了,他觉出一股蚀骨般的快涌下下,但在部受到阻截,有了快却无法,这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是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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