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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得由怜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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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得由怜生爱

  他到底是一国的皇子,还是个任人蹂躏的男娼…由于没了视觉,体上的感受是最直接的。众人的闲聊慢慢成了渐远渐近的声,倒让李世民好过了些许。

  若没了程知节的酒话,他或许能像过往一样忘掉自己就是李世民,放纵于一场当中,但他不能,因为,程知节不断唤着他的名字。“殿下…世民…”知节喜欢他…是自己对刘文静那种不可道出的爱…

  李世民心里一绞,几乎想哭出来,他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这处明明有个珍惜自己的人,他却喜欢这样去作自己,甘心被人玩。或许是他受过太多的伤,被人一挖再挖的伤口,已然不能癒合。

  与其于事无补的去照料它,倒不如放任它,任它化脓,溃烂,用新的痛楚,抹去旧的痛楚。

  爱是什么,他不晓得,只知那是他不配拥有的事物,他宁可伴着尉迟敬德追歌逐足彼此的体,也不愿付出深入的情感,身心也得受他人牵制,爱这回事,痛过一次就够。理智与又再将李世民折腾得死去活来。

  隔着黑布,他拼命地嘶叫着,态度狂热得像发情的野狗,谁也不知道他一半是恼怒发,一半是不知所措。此夜混乱至极,至少对李世民来说,是有如上天下海的折腾。程知节对他尤其温柔,纵是李世民想特意忽略那温柔的感觉,也是不得要领。

  场内数个男子,身材各有不同,就是程知节那庞大微热的身子让李世民最为着意。程知节终于抱到了李世民,就似当夜雪丘上的延续,只是这次李世民心里的已不是刘文静。

  李世民知道抱着自己幻想着跟自己亲热的程知节心里也不好过,他实在有个冲动,很想就此告诉程知节,他就是李世民。

  还好尉迟敬德将李世民绑了起来,要不若他真的忍不住口说了,当程知节知道自己以下犯上,心爱的人还不知自爱得甘心被人当娼般蹂躏,那对程知节来说只会是更大的痛楚,就似是补偿这场没有结果的爱似的,李世民努力地合着程知节。

  程知节仍是像上次一样让他享受到爱的美妙,当中又多了点着急和冲动,彷佛迫不及待要告诉世民自己有多爱他。

  然而程知节对他多好也罢,李世民仍是无法好好享受,他自责,他内疚,在忏悔与自我放逐的边沿上,他透不过气来。五人轮抱了李世民,五不一样的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像李靖此等自制力强的人不过是要了一遍,但秦琼和程咬金就受不住惑了。

  特别是程咬金,他眼见面前这人尤似秦王,忍不住就在他的身体上做了那些自己朝思暮想,却缺乏勇气去做的事。

  罗士信这年青人当然不甘后人,初尝男之后就食髓知味,那年轻的身体占有了李世民一次又一次,直至筋疲力尽。至于尉迟敬德,他竟退到了旁观的位置,细细看着李世民的反应,李世民反反复复,忽儿热情忽儿木讷的举动当然也看在眼底了,这种情况跟平时相当不同。

  尉迟敬德或多或少知道李世民不喜欢这样,但他却没有反抗,这是因为他终于知道了程知节的感情了吧…尉迟敬德还以为以李世民阅历之深,不会在意他不喜欢的男人,谁知他仍像个纯情的处子那般,任由别人无关痛的爱得自己痛彻肌肤。

  这孩子比他想像之中,背负得还要多,一轮爱过后,天边已吐鱼肚白,众人陆续离去,只剩程知节宿醉不醒,怀里却仍抱着李世民不肯放手,就似那夜在寒雪之中保护着他一样。

  此时李世民身上已是一片狼藉,下身滑滑腻腻的是男,他趴在程知节身上难过地呼吸着,身多次的后劲把他累得四分五裂,却无法睡去。肢像破了似的剧痛着。

  但李世民却像了无知觉般动起身子,意图用下腹去磨擦程知节颓靡的具。尉迟敬德实在想不透为什么他可以如此死心不息,这秦王时而高傲,时而下,他会毫不自怜地甘愿受千夫淩辱,亦会为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的爱慕而良心受责。

  尉迟敬德看着他如此执着地想让程知节舒服时,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快,他一手开李世民,将他摔到身旁空地,然后将程知节扛了出去。

  李世民呆了半许,忽然,心里就像被刀子猛捅那般痛不生,不由得泪水狂涌,他很想离开这个地方,那个假装别人的游戏他不想玩了,其实任他怎骗自己也好,他的身体只有一个,自弃苟且也好,强装清高也好,始终是他李世民一人。他忍着痛站起来,想从这里逃出去。

  然而刚才的爱实在给了他这血之躯太多的负荷,他马上就站不住,双脚一软,却在倒在地上之前跌入尉迟敬德怀中。尉迟敬德慌忙捞住的他,隔着布是李世民一声闷哼。

  “不要勉强自己。”李世民不听,挣开尉迟敬德强行要走,双脚却像从大腿那处消失了似的,一阵麻痛,走了两步又再摔倒,一连串动作令甬道中的白像眼泪一样出,顺着他双腿滴到地上。

  要是平时,尉迟敬德一定会抓着这点来侮辱他,但今天尉迟敬德却出奇地平静,他知道李世民为什么要那样放逐自己,不由得心里是一阵酸楚,他故意说:“程将军喜欢你。”趴在地上的李世民先是一颤,然后就开始泣起来,他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

  尉迟敬德见他呼吸变得急速,马上解开他口前布,李世民却破口就骂:“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他的语气先是恶狠,到了后段却软弱起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尉迟敬德冷眼看着他,看着他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李世民双手还被绑着,挣了一下,但尉迟敬德并没有反应,于是他又回复到痴呆的状态。

  李世民像是元神出窍了一般,只有那泪水,沾了眼前黑布,一直在,过了一会,他才说了一句话。“…打我。”尉迟敬德猛然一怔。

  “什么?”李世民语气冷静:“打我”尉迟敬德一时意会不过来,才刚想问他怎么样,李世民竟怒吼起来。“我叫你打我,你听没听到!”

  他又疯狂地扭动起来,似是想起尉迟敬德的,想讨他的鞭子。尉迟敬德没办法,只好从旁拿出他的竹节鞭,轻轻弹下。“呜!”李世民痛得卷曲起来,身子仍在颤,口里却说:“再打…继续打…不要停…”尉迟敬德依话一下一下的鞭了下去。

  李世民每受一鞭,都作出过于其实的反应,纵使他的身体已经痛得支离破碎,不堪一击…他就像最低的奴隶般在地上动着叫痛,然后又失心疯似的狂笑起来。“啊!好痛…好痛!哈哈…好痛…”

  尉迟敬德知道他是在发,他要用体上的痛楚去盖过心灵上的痛楚。尉迟敬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狠狠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扑到地上将李世民抱了起来。

  李世民在他怀中猛地打了个灵,他下意识想挣脱,但当然不敌尉迟敬德的悍力,他那光滑的肩头就那样一直搐着,哭笑难分。尉迟敬德看着这倔强的孩子,不由得由怜生爱,双臂虽用着蛮力,但却忍不住想体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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