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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更加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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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更加狌感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侍候你爷俩个…”女人借着酒意的醉,呢喃一般低语。***

  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主家的女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一次是十几个男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堂,那段时间她已经委身宋堂,要不是宋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女人误解了宋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父子俩个要一起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宋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女人给儿子玩,但却绝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行

  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股,巴,趴在娘儿们身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听到女人这样说,宋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你的嘴!”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声:“老老实实跪着!”女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草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的想法,他只是想让儿子看到女人猪狗般的下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情丝,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女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女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女人,他的兴趣在女人的股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恶诡异刺的氛围,女人肥美白的光股,在火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股蛋子,清脆悦耳的响让他极为兴奋,最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里的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想起来,要是拿一芦苇管儿,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鼓鼓的,然后拍打这肥嘟嘟的股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想,老爹却解下间的皮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有啥意思哩,呶,拿皮带。”少年犹豫着接过皮带,在女人股上轻轻了一下,皮带在皮上,发出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宋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儿子狠狠一顿这娘儿们的股,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硬,而且能让儿子看到,女人这东西,要是犯起来,会到何等程度。

  宋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皮带股,就像吃了药一样犯,那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女人。

  女人确实已经开始犯了,酒让她晕晕飘飘,羞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皮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感白股,曾在他下那样婉转多情的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得了手!”“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加大力度在眼前耸撅着的光股上。

  女人耸着股呻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堂下手那么狠。“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拨着儿子。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

  十五六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宋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更加强烈。“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

  女人痴的低语。“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堂狞笑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离,如媾时求一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尻子…我的尻子又…不光爱挨大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尻子狠劲儿打烂吧…”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青春期孩子们的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事儿,但他血中的恶天,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带,照准眼前肥美感的光股,几乎用上了吃的劲儿,狠狠了下去。

  “噼”皮带在皮上酷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女人颠着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打股,而且是撅着光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羞,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肥嘟嘟白花花的大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在女人股上。“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奴家吧…”“甭理她求饶,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宣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感的光股,在皮带打之下,如同在他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烈,更加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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