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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舂寒难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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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舂寒难噤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巴时一样?”宋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骨头心里高兴着哩。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这声气儿,听起来比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立起来,无法抑制的火,仿佛全都变成施的力量,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奴是骨头…奴是卖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女人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儿毫不设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堂大声指挥着儿子。“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在女人里,准确无误的在女人门上。“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女人口中“奴家”

  “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在女人敞开的里。“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女人受的欢乐频临高,一双赤房紧绷绷起,里的早已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着这酷打,把自己最羞的排物释放出来。

  宋堂凑近女人的脸,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我的崽打出来!”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打,宋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站这儿,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在女人敞开的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的崩溃,而且是含着无助和恐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含着无法言诉的快和欢乐。“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奴打得粑下了呀…”

  的哀叫声中,被打得痛难当的眼儿翻出了一个响,紧接着,眼儿和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的热含着失的无助和快,从耸撅着的雪白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她受的奴已经依附在了宋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感如此人的团儿之间,夹杂着响,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恶而又怪异的,女人撅着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的屎,这情景竟让少年下那物件,鼓着一缕极其恶的快,这快如此炽烈,炽烈得让他频临

  受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含着羞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芳觉得比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死,这次也不例外,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死的快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子,这次和后晌一样,子只是剥到膝弯,屎大多拉在了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间,一边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啥时候都不能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

  三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裆里这点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自个身子要紧!”

  宋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恶,但他毕竟只是初经人事,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着的一双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腿子擦了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于是卷了臭烘烘的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了个土制自来水。平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出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股在水池边上洗子,虽然寒难,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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