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缺女人

　　第13章 不缺女人

　　宋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你个老美了吧？”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美了没有？”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美了…娃随你…干啥都厉害…”“尻子了没有？”宋堂继续问。

　　“了…啥都了…我还给娃唆巴…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女人嗫嚅着说。“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堂面前。

　　宋堂扔掉烟蒂，他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带，抹下子，白花花的光股主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堂手中的皮带狠狠在女人股上：“你娘的！福已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因为时常被宋堂打股，女人对这样的几乎有些上瘾，酷的皮带在光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这快夹杂着羞，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释放了她的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堂继续打。

　　宋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中的恶，又一次狠狠下去。“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尻子打烂吧…”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这份受的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狠在白花花耸颠的肥股上，得那肥嘟嘟的股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绯红，眼瞅着女人又耸起股，肥美的儿充分张开，宋堂抡起皮带，照准女人儿狠狠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在女人股子里，结结实实在女人的户和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烂你个眼！”

　　“噼”的一声，酷的皮带又在肥美娇的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被得痛难当的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的眼里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下了呀…”女人被宋堂打得滚，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堂不仅把女人打得滚，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宋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的屎，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孔道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的快，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眼子…爷…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都打出来吧…”女人白花花的大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瓣，嘴里呼叫。

　　宋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眼儿在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门口，只等宋堂再一皮带，极致的羞和极致的欢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堂打女人的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打出来，之前有许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眼儿，一边抗拒着羞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快憋不住了…”“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

　　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猜不透宋堂的心思，但宋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宋堂停了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起来吧！”宋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大多溺在了子上，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宋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

　　年前年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宋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堂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宋堂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和地。“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儿了…我给你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足他所有的望。

　　宋堂了儿，一双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丛生的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的低低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黑硬实的股蛋子，香糯的嘴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