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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怎敢哢那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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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怎敢哢那眼儿

  纳闷归纳闷,宋堂对此也是认命的,老天爷不会让你样样事儿都占全,再者说了,如果是狼,一只就够,如果是羊,即便养一群,也是让人吃

  想到这里,宋堂不暗暗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早一些让儿子尝到女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发儿子的望和野心,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加大砝码,他要让儿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爷们不能把玩物当回事儿,更不能对玩物动情。

  宋堂一边斟酌思量一边出了村西,村外沟洼里那破败的窑院已然在望,暮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个人影儿正翻上窑院墙头,犹豫着想要跳进去。

  他立即停了脚步,迅速将身体隐在一棵青槐树后面,先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同时暗暗观察对方是谁,在这宋家湾,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是他宋堂的脔,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这女人的主意。

  这时虽已暮色苍茫,那人影儿却看得分明,不是别个,正是自己的崽。宋堂悄悄隐着身体,越发不动声,看那人影儿跳进了院子,又等了一会,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现在这时分,正是初中娃儿们上晚自习的当儿,宋堂知道这小子绝对是旷了课逃了学,赶回来寻女人干那事儿。

  这一刻,宋堂不仅毫无恼怒,而且,他的内心是极为赞许喜悦的,爷们就得有这劲头儿,旷课逃学也罢,撬门翻墙也罢,自个想要的东西,不管用啥法儿,只要能到手,就是本事。

  早饭时这小子问他晚上还看不看砖厂,当时他就颇为窝火,爷们儿不靠自己去争去抢,只靠老子安排,算什么爷们儿,现在他终于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家的种,是爷们儿!

  宋堂返身回了村里,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告诫女人的事缓缓也不迟,儿子有这样的出息,比几千块钱更值得喜悦,且先让他撒儿折腾去。

  苏桂芳这时已收拾妥帖,刚做了晚饭吃过,给儿子留的那一份温在锅里,只等儿子回家吃过饭后,就去砖瓦厂,她刚从灶房窑里出来,忽的看到一个人影儿从墙头上跳到院子里,不单惊得心肝缩成一团,就连下身那几个眼儿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窑院虽偏僻离村子远,但因为宋堂的缘故,平里从没人敢来翻她的墙头,她自然没经见过这等事儿,一时惊惧得连张口呼叫的劲儿都没了,只傻愣愣站着。

  等那人影儿直起身,不是别人,却正是昨夜里那个小祖宗,女人的惊魂这才重新附了体,赶忙上去。

  “小祖宗…你咋来了…”女人刻意打扮过,上身换了件红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袄,下身换了一条黑颜色料子儿,这料是年前宋堂给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纫,因着宋堂的喜好,有意把这得窄巧了些,把肥儿裹得紧绷绷的呼之出,这儿女人还是第一次上身,只因为宋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这条儿,又翻出做少妇时制的红棉袄,配在了一起。

  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的初恋,虽然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女人肥嘟嘟的瓣儿,死命

  “姨,我想死你了…”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上去,一边回吻,一边息着:“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想你的大子,想你大白尻子,想你眼子…”

  如此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姨,我连你的都想哩…”

  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眼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美的酥麻。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

  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子,热腾腾硬撅撅的巴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里,她翻身跪在炕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的嘴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物。“嘶…”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这一刻,仿佛全部找到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物,动情的,少年却不能忍受窑里的黑暗,他摸索着寻找开关绳儿。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堂办不了的事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电线。

  少年对这窑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而语。

  灯光下,女人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带,女人抿着嘴轻笑,一边推开他,一边了鞋子,自己解开带,抹了儿,肥嘟嘟白花花的光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嘶…”“呀…小爷爷呀…”

  刚入夜的窑院中,回着少年和女的叫,干柴烈火一般的媾,在窑火炕上凑碰撞,撞得肥儿噼啪响,撞得水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眼里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物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瓣,硬撅撅的巴在女人眼上顶,女人回手捂住了儿,惶急的说道:“小爷爷…尻子不得…”

  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不得,昨夜晚都得,为啥现在就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巴,照准那眼子就要,女人却惶急的翻身坐起,把在了炕上:“小爷爷…真的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唆…”“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卖尻子!”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前面时,羞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敢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得守不住放出来,宋堂那里如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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