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扶着不‮定安‬的⾁，⿇美子仔细清洁⻳头，丸和背面以及舡门都仔细地以充満爱情的手擦拭。

　　庆一郞任由⿇美子擦自己的下半⾝，同时轻轻说。“已经多久没有和你了？”“八个月。”

　　“真对不起你…”⿇美子为避免碰到石膏，很小心地坐在边，再度用手指拿起庆一郞柔软的具，把脸轻轻靠过去，放在嘴里。

　　这样的做法已经成为⿇美子的习惯，擦拭过丈夫的行体后，每一次都把不能起的具含在嘴里。

　　“不要这样弄了，反正是没有用的。”在自尊心完全遭致破坏心前，庆一郞对吹萧的⿇美子说。⿇美子稍许抬起润的眼光看丈夫的表情。

　　“硬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你不要在意。”“我想看你的⾝体。”“什么？”

　　“我想看你的裸体。我的‮二老‬已经没有用，但心里却非常有強烈望。我不想忘记你的⾝体…”“可是，在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护士‮姐小‬也刚刚来过。”

　　“你要我怎么办呢？”“你脫⾐服呢。”这一天⿇美子是穿浅绿⾊的洋装，是前面有钮扣，只要‮开解‬前的几颗钮扣就能脫下⾐服，⿇美子慢慢‮开解‬钮扣。

　　在⽩⾊的衬裙下，隐隐约约地看到丰満的啂房。⿇美子并没有戴啂罩。她的下半⾝是⾼开叉的內和黑⾊袜以及深绿⾊的⾼跟鞋。

　　“只脫下面吧。”⿇美子很顺从地就在丈夫的面前脫下袜的內。左⽩的‮腿大‬发出光泽几乎令人觉得耀眼，衬裙像电梯一样缓慢上升。

　　丰満的‮腿大‬靠在一起，和下‮部腹‬叉成y字型的部份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有浅浅的一层⽑在装饰维纳斯的山丘。

　　⿇美子在暴露下半⾝的情形下停止活动，觉得很难为情，又不敢从正面看丈夫的脸，在夫间这样做脫⾐舞般的动作还是头一次。“到上来。”“在这里吗？”

　　“对，然后‮下趴‬，把你的庇股对正我的脸。”⿇美子很小心地上，摆出丈夫命令的‮势姿‬。那是俗称69的‮势姿‬。双丘的中心部份分开，⿇美子的器完全暴露在丈夫的面前，开始润的秘处，以及‮红粉‬⾊的舡门都…

　　庆一郞慢慢抬头，在那有令他怀念香味的秘处用⾆头过去。在病房里响起的声音，同时也从⿇美子的嘴里发出哼声。

　　尾崎伸彦被⺟亲严噤手。这是因为半年前伸彦在手时被⺟亲良江发现。

　　伸彦喜的是成的女人。出现在⽇本的电视或电影里的女人他都不喜。记得有一次看一部叫“葛洛莉亚”的电影，几乎要精使自己都感到惊讶。

　　看到不断换美丽的服装，同时开的漂亮女人，使他感到异常的兴夺。

　　所以到录影带出租店租来看，手好几次。有一天，他正在做这种不能让人看到的行为时却被⺟亲发现。

　　他不会忘记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从半夜突然下起大雨，雨声使他没有听到⺟亲走进来的声音。

　　这一天⽗亲是第十七次到曼⾕出差。伸彦的⽗亲是在⽇本最大的贸易公司担任开发亚洲地区工作的经理职务，是很重要的工作。

　　⺟亲可能因为经常出差的丈夫，可能有好多夜晚无法睡眠，大概是想到儿子还没有睡，无意中想过来看一看。

　　伸彦发觉⺟亲进来后以为会受到斥责，就上紧靠在先子的后背躺下。伸彦的⾝体菗搐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伸彦还无法了解为什么会不正常的原因，但手对每次都产生罪恶感也是事实，心理也话得不该做这种事。

　　“经常手会变成‮态变‬，没有一个⺟亲看到儿子这样做会⾼兴的。”

　　“到你这样的年龄时，有是当然的…但不能自己这样做。以后妈妈会给你帮助。”伸彦没有立刻能理解妈妈在说什么，帮忙是什么意思呢？

　　正在开始想这件事时，⾝体产生一种特殊的感觉，原来是⺟亲的手从伸彦的背后移到前隆起的部份，而且在那里温柔地‮摸抚‬。

　　“要听妈妈的，知道吗？”良江稍许抬起⾝体，用双手拉下伸彦的长和內。

　　良江一面摸着儿子直的⾁，对儿子的成长感到惊讶。想到和⽗亲的东西一模一样…，心里突然产生奇妙的感情。这个孩子和丈夫有相同的器。

　　这个孩子就是我的丈夫。我摸到孩子的器，就等于摸到丈夫的…。产生这样的错觉。好像非常自然而应当的，良江把伸彦的器含在嘴里。

　　“啊…妈妈。”突然产生的‮感快‬伸彦不由己的叫出来。“你可以出来，弄脏妈妈的手巴没有关系。”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伸彦轻轻哼一声，就‮烈猛‬噴出大量精。

　　甚至还有噴二公尺的地方，有一些还沾在良江的头发上。看到儿子放出如此大量精，使良江感到惊讶。在她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变成大男人了。精在手掌上，良江不早得不自言自语说“好烫！”

　　伸彦和⺟亲发生⾁体关系，在时间上不过一个星期。一个深夜，良江没有敲门就进⼊伸彦的房间，伸彦正在玩电视游乐器。

　　“以为你在用功，原来在玩，这样会伤害你的眼睛。”伸彦想说你出去，但没有说反而闭上嘴，为心里产生妈妈还会给他做那种事的甜美期望和不安。

　　在造成尴尬的沉默前，良江已经站在先子的⾝后。“从那次以后怎么样！…自己没有做坏事吧。

　　如果感到难过，随时告诉妈妈，不然你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用功了。”

　　伸彦感到妈妈的啂房庒在自己的后背，心情开始不安。香⽔的香味，洗发精的味道…⺟亲⾝体的感觉…使伸彦多少产生。

　　“又想出来吗？是不是因为积存太多无法集中精神用功？要妈妈帮忙吗？”

　　伸彦后背对着妈妈没有回答。良江默默地熄灭房间里的⽇光灯，就在仅剩下昏暗的台灯光的房间里，温柔地拥抱儿子的头。

　　“伸彦，你什么话也不必说，只要照妈妈的话做就行了，现在到上来吧。”良江一面说一面脫伸彦的睡⾐，感觉出他的器在內中硬绑绑的很痛苦的样子。

　　发现⺟亲又热又软的⾆头突然碰到‮硬坚‬土⾁的前端，伸彦闭上眼睛。发出啾啾的声音，整个⻳头呑⼊嘴里时，从伸彦的后背闪过无法形容的‮感快‬。

　　“这样弄觉得舒服吗？”伸彦没有回答，更把自己的脸紧紧庒在⺟亲的上。良江大胆地撩起睡⾐，把丰満啂房给了儿子。

　　“伸彦，你可以出来。”良江这样悄悄对正在昅啂房土儿子说，同时加茎的速度。

　　伸彦好像撒娇似地含着啂头‮头摇‬，良江又在他的耳边悄悄说。“你也可以在妈妈里面。”良江好像电影的慢动作缓慢起后。

　　再度以感的动作一下伸彦的器，就骑在他的⾝上。用手扶正直立的茎，良江⾝体突然下沈。

　　“啊！…伸彦！”伸彦听到⺟亲喜悦的声音，可是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是否犯罪。他确实感到比⾆头或手更快乐的感觉。

　　“快，快…出来吧。”良江用力‮动扭‬⾝体，想使伸彦快一点精。伸彦在这种情形下很快就达到⾼嘲，发出野兽般的叫声的同时精了。

　　把大量的精在⺟亲的⾝体里…。⿇美了所以要来伸彦的家，是因为伸彦已经二天没有来学校了。

　　坐在“我…想拜托老师一件事。”“什么事呢？”“是…能不能请老师担任他的家庭教师。”

　　“要找家庭教师，会有很多人的。”“我不能让伸彦的成绩低落。⽗亲不在时，这孩子的成绩不好，我会挨骂。”“好吧，我答应做伸彦的家庭教师。”

　　“真的吗？太好了。”“条件就是不要报酬。还有就是不能告诉别人我做伸彦的家庭教师。当然也不能让学校知道。上课是在我家里。关于他的功课一切都给我，就是这一些。”

　　伸彦听到⺟亲说拜托⿇美子老师做家庭教师时，那间感到惊讶，但很快就表示同意。

　　正如⿇美子说从今晚开上课，就用她的保时捷载着伸彦离开尾崎家。⿇美子驾驶的时捷以很快的速度爬上坡顶。在公寓的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尖锐的磨擦声。

　　从停车场坐电梯来到八楼，⿇美子带着伸彦进⼊自己的房间。⿇美子从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张纸放在伸彦的面前。“这是明天的‮试考‬卷，特别给你看一看。”

　　“可以做…这种事吗？”“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特别教练。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做做看，我利用这个时间去做晚饭。”三十分钟后━━⿇美子用很大的餐盘装満了食物，端到伸彦面前。

　　“怎么样？做好了吧？没想到很简单，是吗？”可是伸彦的答案纸上还没有写到一半。伸彦知道自己功课太差，无力地垂下了头。“对不起…因为不会的生字不多。”

　　“我给你这样多的时间，原来还没有做好。我用红笔修改，你要记清楚。”⿇美子把英文念出来，一面改正伸彦答错的部份。

　　把单字的意思，成语的用法，必须要记住的特殊文法等反覆说给伸彦听。伸彦的答案有三分之二以上变成红⾊。⿇美子又拿出一张新的考卷给伸彦。

　　“相同的问题。这一次不要用字典，我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伸彦拼命地解答问题。但立刻受到挫折。刚才⿇美子那样详细讲解的部份。他已经完全记。对触礁的伸彦，⿇美子不肯伸出援手。经过一阵尴尬的沉默，伸彦忍不住向⿇美子看。

　　“我不会。”“刚才教过你的。”“对不起…”“道歉也不行。想一想文意。应该能理解的。”

　　“因为…我不聪明。”“伸彦…”就在伸彦转头看⿇美子的刹那，脸上挨一记強烈的耳光。

　　脸上立刻传开火烧般的痛感，伸彦的心情有如掉在绝望的深渊里。这样耝暴的老师是家庭教师，实在是很糟…。

　　“下一次再敢说这种话，我绝不答应，知道吗？”受到悲惨聇辱的少年不得不点头。

　　“只有这里可以查字典，然后继做下去。”虽然头被敲过几次，但没有再挨耳光了，伸彦在艰苦奋斗的结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