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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慔不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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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可慔不着里面

  王志浩却笑了,沾了慢慢一嘴的唾沫,又滴在上面几滴,把手指慢慢地进去,他笑了,上下一起,下面越来越硬,上面却涩涩的,他出来一闻,有股臭味,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又刺溜一口,又进去,几下之后,又让她溜,陈庆华也飞上了天,也感觉不出什么味道,溜了半天才小声说:“别了,我要拉出来了。”

  “那就拉,拉我就直接给你进去。”他突然从下倒上,有了润滑,跐溜,竟然毫不费力的进去了,陈庆华连喊都没有来的及,整个人一下就瘫倒在羊屎上。

  累了,才躺在黄土上呼哧呼哧气,王志浩忽然感觉一股热从上面浇下来,嘴里还小声说着是不是下雨了。“你们家的雨是热的?”“还?不好,是哪个憨大在上面撒?”

  王志浩赶紧拉着陈庆华的就躲在一边,就听见王老敦在上面还哼着:“一泡好一堆肥,撒出去不知肥了谁?一个家伙一把锁,一辈子只不会错。”哼完了,还哆嗦了一下,几个星子正好滴在陈庆华的子上,陈庆华“吆吆吆。”

  着就拿过王志浩的手擦,王志浩一脸嬉笑,说:“这堆肥正好施在你这块地里,该不是你要和他好吧?”陈庆华一把就抓住王志浩的家伙,狠狠地使了使劲儿,恨恨地说:“要不是你骗我,才不让你欺负我呢。”就把王志浩的脸按在上,使劲儿地蹭着。

  上海人爱洗澡,这对杏花村来说可是新奇的事情,一辈子除了在水沟里打滚儿之外,正经八本地拿一个盆子洗身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就不要说见了。

  但在这个秋末,孟庆年的眼睛不够用了,孙卫红的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村子里的知识青年点住了十几个人,早就了。

  稻子住在武大顺家里,孙卫红住在五老婆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青年点只能再安排四个人,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和陈庆华就在青年点凑乎,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挤在一起,陈庆华和早来一年的仇晓霞一个屋。

  其实知青不愿住老乡家,老乡家里脏,洗漱也不方便,还有就是夜里的声音,在这个山村里,娱乐生活就是炕上运动,劳作了一天的男女,不管岁数大小,成家了就可以享受这个开天辟地就有的运动。

  农村没有那么多讲究,完就算,睡得更香,明儿接着,孩子就多了起来,可是卫生条件不好,活下来的就接着传宗接代,夭折的只好埋在坟岗子上。

  村子南山上一个坟岗子,没有一个坟头,但都知道那里都埋了谁家的小谁,老人还能指出埋的地方,还能叫出小名,还能描述出什么病死的。孙卫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黑土,把那身白都给盖住了。

  条件不允许她洗澡,可是今天稻子一说她是不是稀罕顾长生,那股水忽的就窜出来,小衩根本就拦不住,顺着往下,她赶紧就夹紧腿,感觉浑身颤抖,晚饭也没有吃好,就等着太阳山,到房后好好洗洗。

  **她本来想拉着稻子一起洗,让她给自己把把风,稻子说今天晚上要给武六思上课,说武六思是个好孩子,要打好基础,说不准就是个大学生。

  孙卫红就笑,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大学生,都抓革命促生产了,长大也就是个在炕上婆娘的男人,还笑稻子年轻,干脆和她一起在村里干赤脚医生,还可以跑乡串村,公社还重视。

  说孟庆年就是重视自己才申请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也不用下田干活了,干了一个月的农活就成了赤脚医生,让孙卫红很美,她这个护士成了医生,在公社大会上,她还讲了课,教给赤脚医生如何打针,如何吃药,高兴地一宿都没睡着。

  她端着五老婆烧开的水,走到房后的墙角,看看月亮已经升空,四下无人,王老五又去公社开阶级斗争会,家里面除了珍珍和五老婆就是自己,赶紧就衣服。洗下面要干净水,光了,就蹲下洗,可是手一碰着,那股水又出来了,她扭了扭股,觉得还不来劲儿,手就往里抠。

  这个青春正旺的姑娘在忙了一天之后这才享受自己是个女人,在白天里一身橄榄绿的她除了前的大,说话语气和行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现在把那还粘着泥土的手抠进去的时候才有了少女的呻

  勾着糟糟的褶皱之后,她蹲着的身子让她难受,干脆坐下来,直接往里伸,抠到凸起上,一碰水就窜出来,像了似的,滴滴答答的水,顺着手往下,她根本不在意,一股土都成了泥,蹭得一股,浑身抖动着。知道都不上气来,才拿出手指看,忍不住还吃了一口。

  五老婆在屋里哄着珍珍早就睡了,她能听见五老婆的鼾声,她不知道女人还打鼾,声音还真大,就如给自己伴奏一样,她早就沉浸在那鼾声的伴奏里的愉悦了,很沉重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更是没有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早就爬上了墙头。

  孟庆年一看就直了眼,月亮很亮,照的院子都是白天似的,墙角里有些阴影,也掩不住白花花的身体,水顺着冲出了几道子白,更是让孟庆年眼花缭

  孙卫红一转身,那活蹦跳的子用手一捋,就白净了,圆润的小杏子不吃都感觉到酸。孟庆年忍不住溜了一下口水。

  王老五去公社开会,本来是想和五老婆痛快一下的,每次都是爬过墙头,从窗户招呼五老婆出来,就在这个角落里,他喜欢五老婆的水桶,就是手放在上面就和过年吃猪一样的感觉。

  五老婆叫声很大,每次都是他拿起拳头进嘴里,咬得他每次都是疼几天,大喇叭就问他,他就说是不小心让驴给啃了,大喇叭就笑他连个驴都伺候不了,还当什么书记?

  可是这个牙痕也太频繁了,大喇叭就悄悄跟着他,看到他骑在五老婆的身上摇晃的时候,大喇叭想窜出去,狠狠地打一顿五老婆,但都忍住了。

  男人是书记,这可是十里八寸的荣耀,每次回娘家都是笑着回来,那笑容里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男人的身份,她含着眼泪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男人回来的时候,一翻身就在他身上。

  可是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瞬间即来的雄风,摇晃几下就只是气直,那里还顾上身下的女人,一翻身就睡去,大喇叭可是不敢喊,还有孟繁有在西屋里,只好忍着顺着窗户数星星。**五老婆有什么好,除了水桶子还有什么?

  就那黑魆魆的,自己看着都恶心,你说男人怎么就喜欢?大喇叭搞不明白,摸着自己的一身,感觉哪里都比五老婆的好,就是也比她的顺,可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在自己的身上像在五老婆的身上那么实?

  她的手摸摸子,捅捅股,都感觉软软地,伸手又摸了摸孟庆年的家伙,漉漉的还软着,心里那个急,听着孟庆年睡得和死狗似的,手指代替着他擩进去了。

  滑的要命,一个手指根本就和没有似的,两个伸进去才感觉有了点东西,干脆就把三个手指伸进去,可又摸不着里面,只好两个凑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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