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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骂了自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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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骂了自己不说

  其实孟庆年还想着苟明华,那可是苟万年的女儿,这不能不谨慎。孟庆年去过了几次苟万年的家里,都让他老婆给撵了出来,苟万年也说:“书记都说你儿子要稻子嫁给他,我家闺女可不敢高攀。”

  孟庆年没头没脸的回到家就咳声叹气,自己这个书记是不是干到头了?孟庆年想的很伟大,至少他自己心里是这样认为的,种稻子献给紸席从县委书记说出口,他就上心了。

  这可是杏花村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情,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今年可能就实现了,他忘了五老婆的水桶子和孙卫红的白股,就连儿子的婚事也不放在心上,只等着王老五从营口回来。

  孟繁有可不干了,几次晚上都不吃饭,甚至连嘎子屯邀请作报告都要挟他老子,孟庆年看着没有办法了,只好去了五老婆的家里,说:“你侄子的事情就看你了。”“我?”

  五老婆很吃惊,还是第一次看见孟庆年这样严肃说话,听了孟庆年说孟繁有都不吃饭,就笑着说:“我好想不行,我看孙卫红她们来往的勤,今天我给她说说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人家可是知青,以后还要回城里,青年点走了可不少了,只剩下这几个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着儿媳妇闹个城里人?

  上海人据说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是要想好了,不能就凭着儿子说。”五老婆说的头头是道,孟庆年很高兴,就让她接着说,五老婆却来了劲儿,说:“了,一下再说。”

  就撅着股对着孟庆年,孟庆年惯了孙卫红的白股,看着黑魆魆的东西还真的有些挑肥拣瘦的意思,但很长时间没干了,就起来。

  五老婆的大呼小叫让孟庆年还是很得意,自己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还能让这个狼虎之年的女人叫起来,心里越想越兴奋,逐渐就来了力气,还来了花样,让五老婆骑在自己的身上,想看看那两只水桶是如何摇晃的。

  那水桶就如钟摆,摇得孟庆年心里的,上前就吃了一口,一股汗味涩涩的,一点也不如孙卫红的香甜,心情没了,雀子也软了,说:“岁月不饶人,你饶了我吧?”“饶了你?

  我还没有过瘾呢,你把王老五放出去这么多天,人家都是干着,好不容易点着火,你就要泼冷水?”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把个光腚都扭出花了,水桶也甩的直响,屋子里就成一团。

  被子也散了,炕上的笤帚都掉在地上,炕沿上的茶缸子也撒了水,得一炕,顺着炕席往里到五老婆股底下,凉凉的,这一刺才让五老婆叫的更了,喊着死了就倒在炕上。

  看着五老婆腚沟子还滴答着水,孟庆年摸了一把,说:“你就是情,看你得,都快扭成麻花了,我这个老家雀儿真有点受不了。”“还老家雀儿?就知道那些年轻的,是不是玩我没意思了?”“谁说的,你的大水桶怎么都不够,要不再?”

  五老婆一撅股,摇晃着腚沟子就对着孟庆年的脸,蹭了一脸的水,还放了一个,熏得孟庆年赶紧的就跑,边跑边说:“等我找几个小伙子,好好。”孟庆年蔫了吧唧地回到家,大喇叭就问事说成了吗?

  孟庆年没好气地说:“这么快?猪配种都没有这个速度。”大喇叭看着他心气不好,还以为是五老婆骂他了,就说:“怎么?相好的也不管?”

  孟庆年一听就来了气,抄起笤帚就给了大喇叭一下,骂着:“娘的,就你的嘴损,再说我就揍死你。”大喇叭一看他真的来气了,就赶紧骂骂咧咧的出去喂猪去了。

  **猪圈的跑栏子(公猪)也发情了,跳起前蹄搭在老母猪的股上,大喇叭一看拿起杆子就打:“穷种玩意儿,就知道,赶明天就把你给宰了,劁(阉割)了,看你起来?”

  稻子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可是孟庆年却想起了孙卫红,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她好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陪着儿子到处报告,自己也忙着种,把那个甜甜的小草莓倒给忽略了,可是今天去五老婆那里也没看见,她去哪里了呢?

  孟庆年万没有想到孙卫红不仅骑了他,把他儿子也给骑了,还正在骑着顾长生。

  顾长生舒服了够了,就空领着孙卫红到了嘎子屯,在一个路边上他停下来,说:“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走动了,这么空着手去可不合适,点啥呢?”他的手里紧攥着那四十块钱,手心都出汗了,孙卫红看着就急了,说:“点啥?你说呢?去供销社看看?”

  供销社里最好的饼干果子买了二斤,花了顾长生将近一块钱,他心疼的不得了,从手心里把渗着汗味的票一张张点出去的时候就和咬了心一样疼。心里说:“这样女人还不把自己给死?”等走到胡宏革的家门口,他又停住了,到了该怎么说呢?

  他至少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来过这里,那个时侯胡宏革还是小孩子,现在除了胡宏革在杏花村里见面简单说几句话,连自己的家里都没有去过。胡宏革现在时公社的红人,他也知道胡宏革很受苟万年器重,孙卫红就不耐烦了,说:“快进去吧!”

  顾长生只好推开那个小大门,正好胡宏革出来,看见是顾长生,脸就拎了起来,说:“是你?”

  顾长生嘴角微微抖了一下,他虽然一直在杏花村种地,还是知道这个脸色是什么意思,脸红了不说,脚都要往后撤。孙卫红在身后一推,就上前说:“胡干事,不吗?”

  胡宏革一看是孙卫红,脸上就笑了,说:“。”又对着房子里喊:“妈,来客人了。”胡宏革的母亲就从屋子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笤帚拍打着袖子,看是两个陌生人,就问:“宏革,是你工作上的?”胡宏革摇摇头说:“再仔细看看?”

  胡大妈眼神倒不是不好,看见顾长生的时候他还小,刚上学,现在不仅长高了,脸也长开了,还是摇着头说:“不认识,快进屋。”当胡宏革说了顾长生是表姨的外甥时,胡大妈才哎吆一声,似乎醒过寐来,可是还是摇着头说:“看我这记,才几年就都忘了。”

  进了屋里,扫了扫炕,才让他们坐下,对着孙卫红左右看着,说:“这个水灵的大姑娘是谁家的,真稀罕。”“人家是知青,上海的,咱们嘎子屯怎么生出这么水灵的姑娘?”

  胡宏革看着孙卫红眼睛就热了,他想到那天孟繁有和孙卫红光着腚的时候,自己的雀子都直了,跑到房后撒了一泡才红着脸回来。

  胡大妈拿出了茶叶,在嘎子屯还是个稀罕,边倒水边说:“你说红革都这个岁数了,爸爸死得也早,还不成个家,家里就,长生呀,你可不要笑话。”

  顾长生的脸更红了,自己的家不要说砖地,就是土还没有抹平,看着炕上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就想到自己家里的着棉花的,尤其是孙卫红一次去家里给老爹看,都没敢让她喝水,茶缸子就一个,还是掉了很多漆。

  只是在黑着灯的时候在自己的西屋和她小声的,还让老爹知道了,骂了自己不说,再也不让他往回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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