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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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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不知怎么样了

  结着老茧的手抓前两块掩盖了的穿透的疼痛,一阵阵的刺不断升级,她不敢大声叫喊,她还能听得见五老婆的鼾声,也听见了孟庆年呼哧呼哧的凿自己的声音,更痛恨自己的股不争气,啪啪,的响声都掩盖了五老婆的鼾声。

  股下和着泥,刚才洗身子洒在盆外的水一点也没有糟践,涂了整个股,后背都是。孟庆年的脚丫子一下就踩滑了“扑哧”就滑出去,那家伙正好了一子泥。

  孙卫红刚才燃起的情此时就如春天的野狗,看见公的就好像看见了亲人,看着孟庆年用手擦了擦泥就进去都没有嫌脏,就接着享受起来。

  **孙卫红也就是想打打牙祭,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的家伙是如此的有力,开始的探索让她还埋怨他。“进去了吗?”“进去了。”“可是没有感觉呢?”“一会儿就有了。”

  真的一会儿就有了,孙卫红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空牢牢的酥,立刻就觉得那条小虫渐渐变大,就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大得让她感觉所有的褶皱都撑开了,大得让她感觉来不仅把门打开,就顶破了。

  草也倒了,山峦抹平了,更让孙卫红来不仅咂摸那种褶皱刚刚舒展的畅的时候,大队书记的金箍却排山倒海捣过来。

  太猛烈了,这让孙卫红来不仅准备,就感觉如手风琴一样,那褶皱的沟壑拉开又合上,合上又撑开,奏不出什么好曲子,却只听见“扑哧”“扑哧”的拉风箱的声音。

  没多大功夫,这种拉风箱的功夫就有了威力,孙卫红稀稀拉拉了,孟庆年抹了一把“嘿嘿”说:“你撒了,滴滴答答的,真他妈的滑溜,都感觉不出来了。”孙卫红还不敢大喊,只能嗯…着,书记来了兴趣,说:“城里人就是水足,比水浇地还。”

  又抹了一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忽然把刚抹了一把水的手伸进了孙卫红的嘴里。“尝尝味道,是不是比小伙子的足实?”

  孙卫红吃了一口,赶紧吐掉,回头一笑,说:“全是泥汤子,你是不是带着泥就进去了?”孟庆年一听,立刻出来,就着月光仔细看“没有呀,干干净净的。”拨开又看,沟沟壑壑全是漉漉的,孙卫红不停地收缩着,把他还在找泥汤子的手指紧紧地裹着。

  孟庆年什么也看不见了,干脆把脸贴上去,要看仔细,孙卫红刺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窜了出来,了这个大队书记一脸。看着孟庆年伸出渗透还咂摸着,孙卫红“扑哧”一笑,说:“这次是不是水浇地?”

  她却温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了整个可以做父亲的老头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脸的水净之后,又撅起股,说:“舒服舒服吧!”这次意外的收获让孟庆年兴奋好久,甚至临死的时候还对那比馒头还软,比水桶还人的子念念不忘。

  就是他妈的,这上海的女子真水,滋润人,就和雨一样,让你忘了哪是犁杖那是锄。孟庆年心里那个美呀,手都好几天没有洗,不是就凑在鼻子下闻。

  等他再次把泥嘎巴蹭掉掉进孙卫红的大股里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孟繁有却嚷嚷开了,说就喜欢稻子,没有了稻子就不活了。

  孟庆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开心的时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就连五老婆都不光顾了,每次越过墙头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户,窗户一开,他就知道那块白又来香嘴了,撅着是烟袋油子的嘴就亲,还第一次知道舌头还能绕着舌头,吃起那小舌头就不过气来。

  大喇叭不干了,她对着孟庆年就嚷:“儿子的事情你不管,你自己是不是风起来了?”孟庆年知道大喇叭攥着自己的短处,就“哼!”了一声往幼儿园走。**十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正闹得,稻子坐在石头上看着。

  这个老鹰捉小的游戏还是武六思交给稻子的,没想到孩子们玩起来还真兴奋,稻子刚当完老鹰,被这群孩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等口气就看见了孟庆年,说实在的,孟庆年对稻子很关照,但稻子害怕他,尤其是他的儿子孟繁有。

  这几个月来,孟繁有几乎天天在学校的边上看她,看得她直发,晚上放学就拽着武六思赶紧往回走,几次孟繁有拿着烤子或者烧土豆就在门口给她,还说她好看。

  “氓,真氓。”这些小孩子们可不管这个,他们就认为说女孩子好看就是氓,临近的一个村的小伙子因为说姑娘好看就让姑娘的哥哥给揍了一顿,还差一点游街,还有公社的一个地主婆也不知道怎么了,地主斗死了,可是却生个孩子,就挂着破鞋四处游街示众,还到了杏花村。

  那个地主婆还真的很漂亮,脸长得好看,腚沟也深,夏天穿得少,腚沟把股分成两半,一半一个圆球,小伙子就上前摸,还在腚沟上蹭,蹭得小寡妇叫声都带着呻

  据说小寡妇还是个清末秀才小老婆,本来门当户对的,可是这次算是加错了郎。孟繁有不怕,他又老爸是书记,但是他胆子小,只好拉着李富贵,李富贵比他小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又没有学上,跟着他倒好玩,在加上稻子也美,他的两眼也就跟着孟繁有不够用了。

  稻子早就习惯了荞面条和荞面饸饹,还有土豆打卤,也放得少了,后面的人跟得也少了,只有孟繁有和李富贵,不过稻子也不是特别烦他们,有了这两个跟虫,走夜路都不怕了。

  稻子的腚沟也深,孟繁有就这样说,看见稻子的腚沟他就想摸一把,小寡妇的腚沟软软的,摸了好几次,还伸进去了,摸了一把得很,回去就洗手,用了好多洗衣粉还,不过孟繁有还算便宜,摸了几回子,又大又软,小头也不大,要是能摸稻子就好了。

  稻子的胆子越来越大,扭着股可以在杏花村四处走,上次去乌驼岭看老乡就是自己去的。武六思还要陪着,装作个小大人的样子,稻子指了指身后说:“有保镖。”小六思就“嘿嘿”笑。

  来回整整一天,在老乡那里聊天,大道上就一直站着两个半大小伙子,惹得老乡就笑,还说稻子肯定会被他给俘虏了。稻子才不怕呢,她感觉有小六思在,她就有了底气,在这几个月里,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和六岁的小孩真的成了朋友。

  稻子给小六思讲上海的故事,小六思给稻子讲杏花村的趣事,外带打耗子。上海的故事让小六思着,这个没出过大山的孩子对外滩和和平饭店向往的不得了,拉着稻子的胳膊就晃,直到稻子说等他长大了就带他去,才让稻子躺在炕上。

  躺在炕上,小六思就钻进了稻子的被窝,已经是初冬,天气早就凉了,杏花村的冬天来的就更早,过了八月十五,雪花就飘下来,那是稻子最孤独的一个团圆夜,要不是小六思给自己讲笑话,她的泪水会一直到天亮的。

  她开始想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戴着帽子在广场上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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