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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顺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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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顺手拈来

  但当那个茸茸的小动物看着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尤其是身上散发着人的雪花膏味道的时候,直接就窜上来,顺着她的被角就钻了进去。“老鼠!”楚稻子尖叫着就站起来,大声的喊叫着。

  东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跑进来,点了蜡,顺着有些恍惚的灯光看去,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穿着小背心,赤着的,打着哆嗦的楚稻子。

  武大顺的眼睛直了,看着烛光下这一团白,立刻就着火了,宽松的衩子根本就挡不住冉冉升起的太阳。吴桂花笑着说:“稻子,是耗子,不用怕。”

  最让楚稻子开心的是小六思几乎光着身子就上了炕,抱着她的气地说:“姐姐,不用怕,小六子来陪你睡觉。”

  楚稻子带着泪花笑了,马桂花也笑了,正好看见男人那里正在出丑,一把就揪住他的耳朵拽回了东屋里,还对着楚稻子说:“没啥,就耗子,有小六子就不用怕了。”小六思要吹灭蜡,他心疼,这只蜡是花了五分钱,因为楚稻子的到来才买的。

  可是楚稻子惊魂未定,毫不犹豫的搂着小六思就钻进被窝,小声说:“小六子,点着好吗?”看着楚稻子的样子,从心里往外疼的小六思说:“姐姐,有我呢,耗子也不用怕。”

  就“噗”地吹灭了,随着蜡烛的熄灭,楚稻子搂着小六思更紧了。耗子不见了动静,东屋却来了动静。马桂花声音很小,但听得很清楚,在这个除了能听见蝈蝈叫声的山村里,即使一丝息都能传的很远。“穷鬼,看你那点出息,见着娘们就硬。”

  “呜呜…”武大顺说不出话来,马桂花的很大,把嘴都了,他也把马桂花的了,呼哧呼哧就像老牛一样起来。“小点声,还有客人呢。”“客人?不知道住多长时间呢,还不憋死老子。”

  就听见啪啪,打股的声音响起来。马桂花的皮肤不是很白,说话的声音也很,但叫起来却就如蚊鸣,的不得了。楚稻子这个尝过这种滋味儿,但没有细品的女孩听着也不入了神,抱着小六思更紧了。

  “他妈的,就知道洗洗洗,老子刚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辈子都没有洗的多的是,就他妈的你事多。”

  武大顺埋怨着马桂花,马桂花就说:“让你洗还不时为你好,你看看村东头的朱明,才二十多岁,结婚才几天,不就差一点把那个家伙烂掉?”“娘们就是事。”

  娘们没事了,楚稻子突然感觉一阵收缩,一股水就窜了出来,小衩都没有拦住,就如决堤一样,抱着小六思就哆嗦。“姐姐,你怎么了,这么大还炕?我四岁就不了,真丢人。”

  说着就在楚稻子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楚稻子脸红了,小六思看不见,却一下就摸着了光滑圆润的,就笑了,说:“姐姐,你怎么也和妈妈一样,长了两团,有吗?”说着就含着咂起来,咂得楚稻子把小六思紧紧地搂在前,再也不敢动一下。

  **第二天的早饭是荞面条,杏花村的夏天还没有来得及长出像样的蔬菜,马桂花从土豆窖里挑了几个没有生芽的加上园子里的烂韭菜了一锅汤,楚稻子看着武六思吃得香甜,就想和他一样,自己是改造自己的,要和农民打成一片。

  “广阔天地炼红心,煤油灯下学选。”这个女孩子一口就下一筷子面条,还没等下咽,就差一点返上来。苦涩,还有一些发霉的味道,就如土豆窖里冒出了的那个味儿。楚稻子停顿了一下,马桂花看出来,就顺手递给她一个咸菜疙瘩,说:“妹子,吃块咸菜吧!”

  楚稻子不知道是怎么吃下杏花村这顿饭的,也许是饿了,西里呼噜吃了两碗,还把碗底儿的土豆块吃干净才擦了一下嘴巴,牵着武六思上幼儿园了。“土豆烧牛,吃了不许放。”

  这句笑话不知道多少人想往,人们想放,因为放就可以吃牛,但是老黄牛并没有因为拖拉机就解放了,还在田里拉着犁杖,嘴角的白沫并不能让它成为人们的盘中餐。楚稻子放了,后面的小伙子就闻着了。

  跟得更近了,说这个城里的娘们放都是鸡蛋黄味儿,好闻,就顺着雪花膏的味道闻味儿,眼睛盯着扭动的股不错眼珠,似乎要把那橄榄绿色的子都穿透,看看这个城里娘们到底长了一个什么样的股才能放出鸡蛋黄儿味道的来。

  楚稻子还没有成的丰腴,股但也浑圆,扭动起来还是左摇右晃,走着走着,那股气又来了,不由得收缩着股,使劲儿地憋着。

  小六思可是不管你憋没有憋,拉着手就往前跑,楚稻子刚收紧的股立刻就放松了,那股气怎么想缓和下来也不管用,一股股就往出冒,那声音也就像喇叭一样,还来了节奏。跟在股后的小伙子也顾不上那鸡蛋黄儿的味道了,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吃荞面就是爱放,姐姐,不管他们,村子里谁不放,我也放。”

  小六思说着一撅股就是一个,震天响似的,臭味直往后飘,把那群小伙子一个就熏跑了,小六思就“咯咯”笑个不停,嘴里还骂着:“杠(发虽因)样,不住一个劲儿。地里的谷子都该拔草了,队长骂你就不乐了。”

  这个小大人牵着楚稻子的手就进了幼儿园。幼儿园就是学校,早就不开课了,学生都去地里干活了,孩子们倒来学习了。留着鼻涕的孩子看着老师就齐声喊,大队书记孟庆年挥着手指挥着。

  老师好很整齐,那鼻涕的也整齐“哧溜”一声,就如乐队搬走一样进鼻腔,瞬间又出来,接着“哧溜”这声音让楚稻子感觉恶心,可是看着孩子们红红的脸蛋儿,就赶紧蹲子招呼。孟庆年想和楚稻子握手,看是看着刚给大孙子擦了鼻涕,就在夹袄上摸了摸,看着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只是“嘿嘿”地笑,这个在杏花村说一不二的一号人物,看着穿着干干净净的楚稻子,脸都红了。

  **楚稻子也不知道什么理道,就先给孩子们做介绍,还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可是这三个字太复杂,教了一个多小时也无功而返,仅仅解释稻子就费了很大的劲儿,西北的山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水稻这种植物可以吃,更是不明白大城市的女孩子为什么起个这么俗气的名字。

  稻子这个名字是父亲给起的,朗朗上口不说,还有收获的意思,但是在这群孩子心里却是个特殊的符号,就如那身白一样新奇。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比稻子白,名字除了花就是朵,没有叫谷子的,也没有叫玉米子的,即使叫狗剩也比稻子好听。

  稻子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就让孩子们唱歌,这很拿手,在学校自己就是文艺委员,歌唱得好,虽然不识谱,但“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唱得已经几百遍,顺手拈来,就一句一句教起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嘿)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呀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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