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首页 > 热门 > 独占群芳 > 第20章 山谷已不复存

第20章 山谷已不复存

目录

  第20章 山谷已不复存

  “莫非你已拍出五掌,点出五指?”“你怀疑?”“我怀疑你是想有意输给我。”“难道我输了?”“这…这可怪了,难道你赢了?”

  “毫无疑问,输家是你!”“我?我是输家?”“你就准备抱着我跑遍虎头谷吧!”慕容伟长发怔,但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哎呀,是不是…”“什么?”“拍断大的算输,什么也不显的算赢?”“也就是赢者算输,输者算赢,颠倒过来比?”

  “对对,你是这个意思吗?”“那岂非是胡搅蛮!”“这…这可令人不可解了。”“伟长兄,你是假装糊涂想赖帐不是?”“愚兄赖帐赖别人的,对云妹的帐什么时候赖过?”

  “那你干吗扮糊涂?”“我这糊涂是真的,而非假扮的。”“真的糊涂?”“不错!”“果然糊涂?”“是的”“你何不上前细细看看?”慕容伟长走上前去,果然细细看看,然而他终究未曾看出什么。

  “这树怎么啦?”他用手轻拍树身,仰头上望。便在此时,他怔住了,这株刚才还生机的松树,竟在这转眼间变了。松叶原来在冬天都不会凋零,但现在却纷纷落下,一转眼,茂盛的松树变成了一株枯树,而且是光秃秃的枯树。他接住飘落的松叶。

  松叶已干,微微一捏便已粉碎。他心中大奇,双手扶住树身,他不是在拍,而是在摇。蓦地里,掌心传来一缕寒气,他怔住,并转过身。彩云飞正笑望着他。“云妹,你赢了,果然是你赢了。”

  他忘情地抱起她,展开轻功,在谷中狂奔而去。口中兀自道:“这才是真正的寒玉神功。”剑法,法,鞭法与掌法,指法又自不同,不仅是有无兵器,关键是运气方法。

  当剑法,鞭法,法练了五天后,两人才更深一步明白了习练内功心法的纲要,习练掌法,指法的纲要,没有深厚的内功,便不会有掌法和指法,没有掌法和指法,剑,,鞭根本无法习练。他们用的是树枝,一树枝在手,剑,,鞭三者皆备。

  依照书中所载,剑,,鞭各五招,每招各三个变化,合起来,也无非仅只十五式,然而练起来,都着实不易。单一个剑法的第二式,两人便练了整整一个月。明明该当刺左,但倘若左刺,气息登时逆行。第三式便无论如何练不下去。

  剑法第一招既无法顺利通过,第二招,第三招,乃至第五招,自然也无法习练,这天两人练罢剑法,便即坐在大石上运气调息。“云妹,你觉得怎样?”“什么怎样?”“剑法呗。”

  “但可能我们尚未找到诀窍。”“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那么怎样才能找到呢?”“要靠悟性。”“看来我们悟性是不行了。”

  “本来应当在师傅指点下去练,现在我们要无师自通,当然该难些了。”

  “难,我不怕,我怕的是悟性低。倘若我知道自己不是练武的材料,我现在便罢手不练了。”“如果你现在罢手不练,那你一定是悟性低啦。”“为什么?”“不练自然便永远不通,哪里还能谈得上悟性?”

  “依你之见呢?”“只有练成,才能证明我们悟性很高。”“可我们练不会。”“很可能这一剑要三年才成,而我们才练了一个月,所以…”慕容伟长突然住口。

  “喂,你发什么…”彩云飞也突然住口不语。两人四目,定定地望着在谷顶上空飞翔的一只雄鹰。雄鹰忽而似一叶浮萍飘在空中,一动不动,然而突地,箭一般从空中扎下。

  两人方发出惊呼,那雄鹰在触到岩石的瞬间,忽又闪电般掠起,有时上下急速升降,有时蓦地里左右横向移动。两人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望着空中的雄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雄鹰已远远飞去。

  然而两人还如石雕般一动不动。突然间,两人同时跃起。同声大呼:“我想出来啦。”“你先说。”慕容伟长道。“不,你先讲。”彩云飞道。“我们各自写在地下。”“好,你背过身去。”

  于是两人各自写好,然后两人各自望向对方。接下便是由衷地大笑。原来两人都在地下写了四个字道:“顺其自然。”“是呀,我们又何需追求形似?”慕容伟长道。

  “只须顺其自然。”彩云飞已提起木。彩云飞提做了个起首式,之后向左一点,随手向后一拉,自然而然施出了第二式,第三式。

  一在手,风声飒然,随意挥洒,竟似行云水般施将出来。剑法之后是法。剑法通,法便也通。剑,,鞭每类五招,每招三个变化,瞬间已将四十五式用完。

  立在一旁观望的慕容伟长,直瞧得心花怒放,意神驰,眼所见,都是一道道白光,一朵朵剑花,耳所闻,只听见风声呼呼,摄人心魄。直到彩云飞收招立定,慕容伟长兀自呆呆站立。

  “喂,伟长兄,怎样?”“神功,果然是神功。”“我自觉还有不到的地方。”“自然是木上所生的寒气不足。”“正是”“那是火候问题。”“只需苦练,终会有成。”

  说起来容易,直到峰顶上出现了冰雪,剑,,鞭三般武功方有小成,但两人并未忙着出谷,因为他们还有最后一个“功。”未练。“功。”究竟有什么妙处,他们无从知道,但功需男女互助,并且姿态变化非常,却是很对两人心事。冬日该当天寒。

  但谷底不比地面,夏日凉,冬日温暖。加以两人已打下内功基础,竟丝毫不惧寒冷。两人仍如进谷之初一般底把衣衫除去,赤条条一丝不挂。他望望她,异彩光,肌肤细酪,如凝脂,不由底大喜若狂。

  她望望他,膀阔圆,虯肌纠结,说不尽的风潇洒,心中便也起阵阵涟漪。

  常里,他们相拥而眠,抵足而卧,差三隔五便要作爱一次,现下功却要两人更彻底地包含对方。岂非正中下怀!她坐在他的怀中。他用有力的双臂搂紧了她,她的手反勾株他的脖颈。他的手轻按上她的玉

  然后,他把自己壮的茎由她的身后入她的道。接下,两人便似泥塑石雕般一动不动。他想的是茎的温热,以及被夹住的快,并让快游走于周身各,她想的是,茎进入道的麻,以及那消融般的舒服。

  他的手在座上,头上轻轻,点按,于是头上产生的那股舒服便和道内产生的舒服融,沟通,两股快沿周身经络缓缓游走。

  快使她道收缩,收缩的道一紧一松地握住茎。于是他便也开始慢慢兴奋。血在两人身体中越来越快地动,呼吸也渐渐变得重。终于,她身不由主地开始扭动,而他的双手便也加快了对玉的抚

  她的扭动,他的抚,刺着两人兴奋的加剧,的高涨。强烈的兴奋,最终使两人无法自控。于是她便开始让丰的玉一起一落,而那壮,长大的茎便开始一松一收,一。“扑…扑…”“吧唧…吧唧…”

  两人同时闭住双眼,长长地呼吸,缓缓地吐,用心灵去体味人在人内,中的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味道,世界已隐没不见,山谷已不复存在,连自身也已忘却。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