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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自己坐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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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自己坐裑旁

  不行,他不能认输!他不认输,既然昏君已经死了,那么他和杨广共处那四个的历史当今世上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而已,只要自己不说,永远都没人会知道!

  至于李渊,李世民为了躲开他,自荐为帅出战四方,李渊起兵正在用人之际,而自己的二子又正是最好的人选,纵是不舍得也只能把他放飞,出征的李世民彷如得到全新的生命,他很快就为李唐攻下长安,与同伺长安的西秦的薛举锋,第一仗就打赢了。

  李世民醉心攻伐,只有每天在马背上冲锋陷阵才能稍稍让他遗忘被杨广和李渊辱过的事,然而当他下马休息,心神一定,那些片段又会浮上来折磨他,于是他不愿睡,因为一睡,他就会想起那些让他发指的事,然后自己那不要脸的身体就会因而作出那些的反应,他只会在极累时才假寐片刻,往往很快就会被梦境惊醒,之后他又不敢睡,如此恶循环下去。

  那时世民十八九岁,风华正茂,然而虽是年轻,血之躯也容不得他夜不寐,就在与西秦第二战开始前李世民终于病倒,他一倒下,那些亵的画面就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但这次他再不能如愿醒来,梦魇一直绕着他,那梦有时是杨广或李渊对他说着那些叫他骨悚然的亲密话儿,有时只是些虚虚浮浮的被触摸的感觉。

  李世民更害怕后者,他的身体,即便是在梦中被碰,也会感得作出反应,遍体腾热。梦梦醒醒中,他看见晋令刘文静走到病榻旁。刘文静甲下穿着一身儒服,四十多岁了,眸中那道内敛的光却让他看上去充睿智,骤眼看只像三十多。

  李世民见他走到边,当下扯住他,把自己从梦中离。“殿下,文静来看你了,你为何不好好休息?”“肇仁(刘文静之字)…我不要休息…扶我起来…”他迳自扶着刘文静起,才刚坐起就说:“现在两军的情况是怎样了?敌军有没有突袭?我们…”

  世民说不够几句就咳嗽起来,刘文静马上他躺下:“两军暂时按兵不动,偶有小,不过都是小事,你别担心,听我这长辈的话,病要休息才会好。”“我不要睡…扶我起来,我要看军卷…”

  刘文静虽与李世民这年轻人不太,但在他慧的眼光下也能看出世民是发生过些事,他现在他眼中的世民只是个未知世事的孩子,他坐到边,细语问道:“病了就要休息,世民为什么不想睡?”

  刘文静亲昵的细语勾起了世民的回忆,他打了个灵,慌忙摇头:“我…没有,我只是…”

  李世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刘文静知道他不得,只好说:“这样吧,二郎,你就别当我是兵将或长辈,当我是你表兄好了,待你能说出来时文静一定会在你身边聆听的,现在让我去泡杯宁神静气的药茶给你喝,可好?”

  李世民哪有想过要把这肮脏不堪的事说给别人知道,他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心里有点诧异为何这男子会对他那么好,然而这想法没逗留太久,待刘文静回来之前他就昏睡过去,梦魇随之而来。

  刘文静端着药茶回到帐中,却见李世民在上辗转扭动,状极痛苦,他以为世民被病魔所,怎知上前一看,见他脸泛红,剑眉轻纠,薄半张迷糊糊地喊着些话。

  那模样比起痛苦,更算是醉。刘文静附耳一听,竟听到李世民在求饶!“不…不啊…求你…让我解…”

  一向高贵的世家公子竟求起饶来,刘文静开始猜想他梦见什么,突然李世民张口骂了声“昏君”然后身体又扭动起来。刘文静对晋宫一事略有所闻,但他知道识时务者不该多言,这事就一直没提了。

  想不到原来都是真的,这少年吃的苦够多了,杨广一向想灭了李家,大概是世民用自己的身体去换李家上下的一时安全…但刘文静想不到,世民竟也叫起“爹爹”来!李渊!“爹爹…不要…世民求你…不要碰那里…”

  李世民叫得极是销魂,那沙哑的声音犹如叫叫得狠了,沙哑了却更是催情,不过这话代表着什么已不言而喻。刘文静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他们的将帅除了跟杨广有一段外,跟他父亲也有那种关系。

  要是别人早会用这作为要胁世民的把柄,但刘文静却没有这样做,这不代表他不会利用这情报,而是他会用更高明的手段去控制李世民!他伸手抱起世民,轻轻摇晃他:“殿下,二郎,醒醒…”

  李世民双手自然抵上刘文静前,表现得很是抗拒。悠悠睁眼,才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刘文静,他当下开,不是说别的,劈头叫道:“不要碰我!”

  刘文静被吓了一下,但见世民反应如此烈,那他之前的猜测大概都是对的,李世民不但被杨广侵犯过,还被李渊侵犯过!其实对于李世民这年轻人的身子,谁也无法视之不见,包括刘文静在内。

  只见李世民充刚之气的身体仅被一层单衣所覆盖,让人有种想撕开衣衫一看内里的冲动,李世民这身气质可不是单纯的刚,此时的他感觉上特别弱势,强悍的表情像个面谱般挂在脸上,整个人却处处破绽,就似在待人来一攻即破。

  刘文静知道此刻若他要对这叫人垂涎的少年出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然而他岂是鼠目寸光的人,他要得到的并非一次半次的利益,而是长久的优势!刘文静面带难言之隐,久久才说:“文静愿为二公子分忧。”

  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才猛然醒过来,他望着刘文静脸都红透:“你…知道了?”“殿下可以杀了我,那这个秘密就没人会知道了。文静毫无怨言!”

  刘文静单膝跪在边,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低声说:“杀了文静事少,但殿下心里有屈结而积疾,常久下去实在不是李唐之福。何不待文静为个倾诉的对象,不也是好吗?”

  刘文静细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剑眉深锁,知道他是动摇了,又连忙说:“这将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文静绝对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现在李唐正值用人之时,我怎会为了这小事而杀你…”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过若此事透了出去,你头颅搬家也是怪不得我。”李世民话语虽厉害,但他沙哑的声音却透着一种魅惑,他话未说完就咳了起来,刘文静递上药茶,甚至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喂他喝下。

  李世民病得七荤八素,刚才打起精神说完那段话后气力已没剩多少,但刚刚又做了那种梦,他现在已是浑身冷汗,抖颤不已,间之物微微起。或许要取他命的不是病魔,而是那让他死去活来的可怕的梦。

  李世民扯着刘文静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肇仁,我不要睡,让我醒着好吗?”“你抱病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李世民痛苦地低声嚷道:“你叫我怎么睡得着!”

  “文静在这里守护着你,不若这样,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说罢就让世民躺下,自己就坐在他身旁,轻拍着他,李世民咬恼道:“世民已不是三岁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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