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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半強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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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一半強烈运动

  李世民暗忖他还真懂得猫哭耗子。明明这事是他找那些女人出来的,现在又来嘘寒问暖,实在叫人心寒,但他也不弱,脸上马上堆起了假笑,如是说:“父皇告诉我“兄友弟恭。”

  太子皇兄,以后我这当胞弟的也不会顶撞你,之前如有得罪,请皇兄你多多包函。”李世民前一句“皇兄”后一句“胞弟”如是强调着他们的兄弟关系,李建成听了就觉得难受。

  “世民别要对我这样生疏,以前你还那么亲腻地唤我“大哥”怎么现在要这样…”“长幼,官品有序,小王岂敢胡闹。”这句话分明是隐喻现在是李建成在拨他们之间长幼官品之关系,不过此番话一听就知是赌气,李世民说罢转身离去。

  建成马上跟上,追问道:“世民是不是怕?是不是怕爹爹会怪罪我们有反伦常?”李世民痛苦地叫道:“你也知道什么是伦常!”

  李建成只知自己深爱自己的二弟,爱之深时,也管不了什么伦常了,他忿忿地说:“伦常算是什么东西。伦常,也不过当道者创立出来的,让大哥当了皇帝后一切就轮不到那老头子管了!”

  他一把抱紧李世民,柔声地说:“那时候天下都是我的,我说什么,都是皇法…”“天下都是你的?”李世民有点嘲讽地反问:“连我也是?”李建成连忙说:“我的即是你的…”

  李世民听罢立马回身,见着李建成一脸庸碌无能,他就觉得可笑!像李建成这样的窝囊废,又怎会赢得了自己!如果说李建成是为了对自己的爱而要当皇帝,那你又问问他李世民为什么要当皇帝?

  为了仇恨,为了报恩,也为了报复,而最重要的,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不必再受制他人!相比之下李建成要当皇的理由实在太薄弱了,这样的理由怎配跟他争太子!也正因这样,李世民要做皇帝的决心变得更为强大!“…好一个你的即是我的…”

  李世民忽然抬头,低吼道:“就是这样我才要跟你争帝位!”李建成被他吓得当下松开双手,退出几步。却见李世民双目充了杀意,说起话来也已没了刚才的冷淡,取而代之,是一种叫人惊栗的森寒!“天下将会是我一人独占,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天下是我的,我的属于我,你的也属于我,你的命,我的命,天下人的命,统统都是我的!”李建成被他直直唬得呆了,他顷刻是冷汗狂

  李世民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他一人才能听到,却每个字像巨大的寒冰一样在建成的心上,他眼看着李世民给他拱手拜别,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却连张口叫住他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敢!刚才他二弟在他眼前那气焰,简直有如地狱修罗!那个恐怖的样子跟前夜他在自己怀中未退的模样实在差得太远!

  李建成按住口,还惊魂未定,这时李元吉施施然从一旁的大树后走出来,原来是李建成信心不足,要他在这里作后援,必要时出手帮助,李元吉来到他大哥身旁,傲慢地望着世民离开的方向,冷冷地嗤了一声:“大哥不是在害怕他的一派胡言吧?

  虽然元吉不知他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说话,但你大可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在你面前放肆!”李建成有点内疚地说:“但我已经害他被爹爹骂了…”“二哥越来越自高自大了,不受些教训的话以后恐怕镇不住他!”

  “可是…”“哈…可是大哥心里又痛哩。”李元吉狡猾一笑:“元吉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妙计,附耳过来…”**七月中旬,建成和元吉总算找到一个机会实行他们的计谋。

  那时正值盛夏,每年李家一行人也会到郊野猎,李世民虽有带着尉迟敬德和一些心腹手下同行,但都被李元吉的手下借故支开,这时李建成向世民牵来了一匹胡马,这马高大肥壮,是一等良驹,说让他骑乘。

  李世民当然不想受他这恩惠,元吉却特地使出将法说:“这马刚烈未驯,二哥该不会是觉得骑不来,怕影响名声吧?”李世民就以骑马和术最为出色。

  听到元吉这样侮辱他,心里不甘,又想到李渊和其他后妃也在场,他不想制造兄弟不和的画面,让别人乘机攻击,只好依话上马,心想给个面子骑一骑就是,但他一坐上去便知中计!

  这马鞍看上去特别厚,李世民还以为是为了因应这胡马而设,不料这软软的马鞍中间竟藏着一条感觉上就像屋脊般突起的东西,这样一来身体的重量都在那木脊上,那压力把他袋向两边挤,引来锥心刺骨的痛楚之余,还直直牵起情

  李世民暗呼不妙,立即就想下马,却发现祸不单行,他的左脚脚踝竟被死锁死住。

  李世民心里一惊,连忙把脚踝以下还能活动的脚部用劲一蹬脚踏,想站起起来让部离开马鞍,怎料两边脚踏显然被人动了手脚成脆弱不堪,他这么一用力就已同时破了,他双脚踩了个空,一股又跌回马鞍上,这一记痛得他不住轻呼出声,他脚踝仍被锁住,脚踝以下的双脚却悬在半空,这下他连想站起来不坐在那该死的马鞍上也不行了!

  是有人在这脚踏上做了手脚,有心让他不能下来,他在马背上活受罪!李世民反地瞪向李建成,却见李建成一副“你不仁我不义”的模样,明显是早有预谋!

  而李元吉则怕他在众人面前发难,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在马股上用力一拍,指着前方欢呼道:“那边好像有头小鹿,二哥去把它猎回来吧!”

  胡马嘶叫一声,李世民还来不及驾驭,那畜生就亢奋得直往树林里狂跑。平的马匹就算是充活力也不会如此,一看就知此胡马被灌了药。

  在这种不能下马的情况下李世民唯有尽量扯住缰绳,避免堕马,然而这畜生跑跳得实在厉害,他人被这样一抛一,下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的在那长长的木脊上,那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光是这样坐在上面已经够折腾了,更别说是这样重重的下去!

  李世民直觉那东西像刀子一般割着自己的袋和,而因为每次落点不一样,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他的袋囊底处就这样被一下一下的折磨,李世民自问马术了得,然而在马匹发狂,而自己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好好留在马背上已经艰难,还说什么驭马!

  天啊…李建成和李元吉那两个兔崽子当他是什么了!拿来消遣的杂耍丑角?不,他们哪有拿他当人来办!他们是要自己死,死在他最得心应手的马背上,还要他死得那么难看!

  其实若是能干干脆脆从马背上掉下来倒好,现在他一边被锁,必须用尽力及大腿的力量才能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要是一不留神,他人就会被吊在马上,而半身着地,这样被胡马拖着走,就是不丢脸也会丢了他的命!

  最要命的却是,因为他要将力量注于,顺理成章注意力都不能不放在那处了,这样只会得那木脊对他的影响更为强大,每下撞击,都让李世民几近发狂!

  那混杂着痛楚的快意得他双脚发软,就是现在给他一双脚踏,他也未必能支起身子,更别论要像现在这样,以大腿来夹住马肚…李世民但觉身子越来越热,一半是因为强烈的运动,一半是因为火烧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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