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洛洛，说实话

　　第5章 洛洛，说实话

　　被偷窥，被觊觎，我相信这是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过的情节，特别是在望来临时，或者一个人在洗澡时，偷窥，若是可以来的恰如其分，说不定可以成就一段传奇。

　　我看过很多名画，画里是一个沐浴的少女，或在河边，或在浴室，而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身体，画家总是通过画面里隐藏在暗处的另外一双偷窥的男人的眼睛，用带着情和的心情来描绘出来，从而把沐浴中的少女，刻画的惟妙惟肖，无辜却又充了惑。

　　生活不是绘画，被偷窥是件很刺却又是极为冒险的事情，公公显然没有我这种心情，他没有想要被偷窥的渴求，随着一只大手的环绕，我被公公抱着跳下水池。水花溅起，我的眼睛立刻睁不开，我大叫，不行，我要游泳镜，没有泳镜，我不会游泳。

　　公公游到对岸，摸索了半天，说，只有一个游泳镜了，我要潜水，你就委屈一下，当泡温泉吧，我无语，没有泳镜，只能用两种姿势了：狗刨和仰泳。狗刨很丑，我决定仰泳。

　　我躺在水面上，身体的大部分都在水面一下，唯有两个小山包和脸部浮在水上，长发凌乱，像一团海藻，随着波柔柔的浮动。

　　在波的推动下，两个游走的小山包像是一对白色的水球，在水中若隐若现，发着人的光，我欣赏着自己的身体，紧致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大腿，两条腿中间是一片小小的水草地带。

　　突然我被一双手拖进水里，我紧闭着眼睛，还没来及入一口气，就潜到了水下，我挣扎着要起来，嘴巴已经被公公的嘴堵住，就这样，我们利用公公口中的气，在水底来回呼吸。

　　舌头纠在一起，，轻咬，他的手自然不会老实，两只头被紧紧捏住，下面被硬生生的顶住，我坚持不住，寻找倚靠，一直后退到池壁，我才终于站住，浮出水面呼吸。

　　公公旋即游过来，两只手臂撑住池壁，把我环在他的前，他贴近我的脸，洛洛，你想要被亲哪里？我拨动水花，可以了可以了，不想被亲了…公公哪里肯放手，捧着我的头又是一阵狂吻。

　　我在水的浮力下变得轻浮，抬起一条腿环住他的，双臂像蛇一样痴着他，他伏下水面，轻咬我的头，我无力抗拒，着房，任由他蹂躏！光滑的皮肤，像绸缎一样细腻，在水里妖娆着。

　　渴望着…山峦凸起，平时很含蓄的头在他的挑逗下也坚起来，淡紫的晕，类似粉红色的头，被抓在手里，被含在嘴里…他又继续潜下去，抬起我的一条腿，向着两条腿之前的那片水草的方向进攻。

　　在水下，用舌尖亲吻那里，伴着阵阵气泡浮动，我一阵颤栗，想就此沉沦下去，不要呼吸，不要道德底线，不要什么婆媳关系，不要管一切，只想享受这一刻，沉溺！沉溺！

　　我的双腿已经软的无法站立，公公把我扶起，让我抓住池壁边缘，身体浮在水面上，我深一口气，把头埋在水里，抓住池子边缘，整个背部，部都浮在了水面上。

　　公公从后面扒开我的大腿，舌尖从沟下移，我菊花一紧，赶紧站起来，不，不要…公公捧着我的头，你和阿伟以前没有这么亲过吗？为什么这么排斥？

　　他终于提到了我的伤心处，我和阿伟，都是初恋，交往时彼此都是第一次，从第一次做到结婚半年，我们从来都是了衣服就直奔主题，从来不多做其他的任何事情，以前我不懂，每次他进入我都感到无比的涩痛，以至于他经常说，已经不是处女很多年，怎么还这样？

　　后来慢慢的看了一些教育片，懂得了所谓的前戏，口，，手，高神马的，每次我都很兴奋的拿给小伟看，小伟总是不屑一顾，那些东西有什么用，老子这么年轻，不需要反复搞这些无用的东西浪费时间，老子灵活自如，能伸能缩！

　　然后把他的那个子掏出来，看，这么多年，我还是看到你，想起你，就能举，我无语，只好自己反复研究，才知道原来有种体验叫高，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有种方式叫口，我从来没有享受过。

　　小伟有洁癖，总是觉得口腔有细菌，不能接吻，更不能口。他认为，那都是西方国家入天朝的渣滓，苍蝇和垃圾，是一定不可以效法的！高，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家为什么总是把它描述成仙死的状态？

　　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直都知道有种方式叫手，可以自己达到高，我不断学习，终于从伟大的倭国教育片中学会了自，也终于体验到了那种全身高度紧张后又豁然坍塌的感觉，肌不自主的收缩，我沉于这种游戏，每次在和小伟爱爱之后，总是在他去冲凉的时候，自一番。

　　这个时候的弥补高持续了很多年，他一直都不知道，每次气吁吁的躺在我身边，很自豪的问我，你有没有高？

　　我不忍告知实情，因为实情是，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种体验，我只能点头，他更加兴奋，问我，这次你高了几次？我彻底败了…也终究绝望了，看来必须要万事不求人，以后的生活，只能靠自己了…

　　见我没有说话，公公倚在我的身边，拍着我的背，叹了一口气，随后，我问，难道你和妈（婆婆）经常这样吗？公公陷入了沉思，年轻的时候有过，但是那时候都还小，也做的很少，后来知道怎么取悦于女人了，又老了，没有了心情和兴趣去做…你说是不是很让人失落？

　　我点头，那你可以在这里找其他的年轻的女人啊…你不是说这里是你及时行乐的地方吗？你一定有过不少年轻的女人吧？公公点头，有过，也有很多比你漂亮的，但是身材像你这么完美的，我还没有遇见过。

　　洛洛，他注视着我，如果我们真的守不住那道底线，答应我，不要恨我，要去享受！我不理会，继续追问，那你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也会很快乐吧？

　　他不耐烦，捏了下我的鼻子，你真多问题，我有过很多女人，但是多数时候都是她们服务于我，你也知道我很大男子主义，一个男人，除非遇到他真正爱，真正心动的女人，他才会取悦于她，接受他的一切，当然包括跟她口，菊花（类似原话）。

　　洛洛，你不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弥足珍贵的东西，就是爱情，是动心，那种感觉让你像是回到了青春时代，懵懵懂懂的，一颗心揣在膛里，为了她赴汤蹈火都愿意。

　　这种感觉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金钱换不到的，哪怕送给你全天下的美女，也不一定就能遇到那个让你动心的。

　　年轻的时候，你一无所有，这种感觉显得那么廉价，你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手里的爱情，是全世界最昂贵的财富，等岁月流逝，等你参透生活的酸甜苦辣，等你位高权重，你才发现，你甚至愿意倾尽所有，去追求那种感觉，那种心动…

　　我不想听后面的关于爱情的哲学，只是觉得，阿伟不愿意和我接吻和口，是不是他根本不爱我？公公不置可否，把我一把按下水中，大声问，洛洛，你说实话，我怎么觉得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的这个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