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抱腰手紧紧

　　第25章 抱腰手紧紧

　　有时候，我为她轻声唱和，或者索朗诵一首古风，比如《江花月夜》之类的。于是感觉生活竟可以这样艺术而美好，那是2008年的5月，学校为5。1和5。4两个节日准备举办一台庆祝晚会。

　　作为学校唯一的专业音乐老师，当起了整个晚会的艺术总监。每一个节目的编排都要她亲力亲为，而我是整个晚会的主持，而且我们两个还连袂演出了一个节目：合唱一首《知心爱人》。

　　（因为很多学生见在我家吃饭，常常误以为她就是我老婆，有时候还叫她师母，也不否认，红着脸笑笑。）那天晚上，学校领导为几个主创人员办了一桌酒。也很高兴，喝了很多。

　　等到酒席散了，我和她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其他老师基本上都睡了，我躺在上，手机就来了短信：光老师，睡了没？

　　“马上，你呢，小儿！”（平时开玩笑就喊成了“小样儿。”）“我睡不着了，过来陪我下跳棋吧！”我和平时喜欢下跳棋。“这么晚了，不合适吧！”“不来算了，以后不帮你带你女儿了！”

　　这可要了我的命，我连忙起身，出门来，看到的门虚掩着，朦胧的灯光倾泻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蹩进的门。顺手把门给关上了，也没说什么。

　　阵势也摆好了，我们开始厮杀跳棋，说实话，她那技术，简直不堪一击。况且她还喝了酒。脸都红红的，眼睛看人都好像汪着一湖水，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

　　于是说：“今晚谁输了就要老老实实回答对方提出的任何问题！”想了想“说就说，好像没什么不敢说的。”

　　女人喝酒之后表现出来的大方有时候真的让人不习惯。第一盘就输了，我问：“到目前为止，有过几个男人？”扭捏地说“你太坏了，这个问题也说得出口。”我就将她说“胆小鬼，输不起的家伙。看那小样儿！”

　　就沉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手指张开，晃了晃，我有点吃惊“五个？”羞涩地点点头，我问“说说呢？”说“下棋，赢了才说。”第二盘，我非常想赢，可是居然输了。就问：“你有几个？”我想了想，说“老婆算不？”

　　说“当然算。”我说“只有四个。”我叹气：“你看我比你大那么多，可是却还没你经历丰富。”就说“咱们是80后，你是70后，当然有区别了，你算是70后里面比较开放的了，我算80后里面比较保守的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就正说“真的，我们大学寝室里有个同学，那才开放，校门口那个剪头发的中年人，她都让人家上。”

　　边聊着，一边下棋，时间大概是深夜12点了，可是我俩兴趣正浓，酒是个好东西，有人醉了就倒头大睡，有人醉了就胡闹个不停。看来是属于后者，虽然是半醉，但是看来不折腾到半夜是不会安静下来的。第三盘，输了，我问有哪五个。

　　就说：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然后有个酒吧里认识的社会上的混混，第二个男友，然后是私立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一个学生，我很惊异，但同时我感觉到，80后的女生，我真得刮目相看了。

　　也许因为是觉得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也许真的是自己的心作祟，我用手去触摸的手。也不退缩，我们的手就牵在一起来了。

　　我们干脆不下棋了，我一把把她抱住，她纤细的肢盈盈一握，我的一只手在她滚圆的部摩挲着，这是个让人鼻血的股。翘翘的，不肥，弹极好，我得抓住机会好好抚摸，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抱住她的头，舌头舐着她的耳垂，就，我的嘴就去寻找她的嘴，我们紧紧地吻在一起，当我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突然清醒了。使劲推我，我们分开来，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冒犯你了。”

　　就匆忙开门出去，有人说，一旦一个女孩让你吻，那她一定也会让你上。

　　但是那几天时间，我和一有空就接吻呢，但是她就是不让我进一步，最多一次就是让我的手进入内，摸到隙里去，感受到炽热的渴望和润润的求，有一次，问我，你哪点好，让静那么爱你，我说不知道。

　　也许是我的文章吧。不喜欢语文，但是她还是认为我写得不错，有一次烈香吻过后，说，你要是能给我写一篇文章，我就给你。男人一旦有了向往，潜力大的惊人，我很快便酝酿出一篇非常抒情的散文《弹古筝的女子》送给。

　　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是一尾雕花的紫檀，等待千年只为等待你柔软的指尖…确实被感动了，但是还是不许我碰她的下面，由此用手指让她到了一次高，但想用我的巴去，她就不干了。

　　我严重怀疑她醉酒以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好像她也没必要骗我，那为什么她却坚决地拒绝呢？＊＊＊

　　接下来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5月12大地震，当时刚吃过午饭不久，妈妈和女儿上街去了，我在的寝室里和下跳棋，突然感觉整个地板都在摇晃，定了定神，更大的震随之而来，放在桌子边的茶杯被摇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破裂的声响。

　　恐慌地扑向我，使劲抱住我的胳膊，我这30年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但我还是拖着飞快地跑向门边，快步跑向楼下，楼下的大坝里已经聚集着许多学生和老师，有老师还穿着短，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大家都惊慌失措，而大地还在不时摇晃着，妈妈和女儿已经从街上回来了，都庆幸着一切安好。

　　然后我开始打静的电话，然后打丽的电话，她们颤抖的语气都透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

　　不久就知道了，在离我们不足几百公里的地方，发生了中国历史上震级最大的一次地震，伤亡惨重，我们在悲叹之余，也总觉得自己幸运，要是震中再过来一点，我们也许就做了短命之鬼了。学校宣布放假三天。

　　当天晚上，老师们都把席子被单搬到坝里，准备夜不归宿了，有些老师就点起蜡烛，打起扑克来…即便是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四川人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乐子，我和就结伴到校外的小道上走，因为光线暗，我们走得很慢。

　　突然说：光老师，你说如果震中再过来点，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走么？我说“谁知道呢？大半已经呜呼了吧，你看我们这个老公寓，如何经得起这个折腾。”

　　于是我们都感叹起生命的虚无，说起所谓的小痛苦，在自然的灾难面前，真是略等于无的，所谓的那些理想，那些抱负，所谓的那些坚持和矜持，都是一个笑话。每天都快快乐乐地生活才是生活最大的意义。

　　真的，要是哪天老天突然一个冷颤，你我就嗝了。说“还是及时行乐吧！”

　　我点点头，我们走到一堵围墙的角落，转过身，正对着我，我就自然地靠上去，双手环着她的肢，盈盈一握的肢在我的环抱里柔若无骨。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呻着，抱我的手紧紧的，我们贪婪地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