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什么游戏呢说
第34章 什么游戏呢说
“你怎么来了?”她笑着说。“怎么,不
啊?”我说。“呵呵,不是的,只是现在太忙,怕招呼不周我们的大文人呢!”她脸更红了。“那你给我一杯咖啡嘛,我就坐楼上,看你。”我笑着说。
“那多不好意思,你要啥咖啡?算我招待你吧,下次人少的时候来,我
空陪你聊天。”她一边示意其他的店员去招呼客人,一边对我说。“嘿嘿,那敢情好。”我看了看墙上的咖啡列表,有一种名叫“苏格兰的眼泪”的咖啡吸引了我“就来一杯眼泪吧!”我说。“那好,你等着。”她轻盈地转到工作间,一阵捣鼓,不一会一杯香浓的咖啡就端到我的面前。
“这眼泪有点苦呢,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加点糖。”她笑着说。“好勒,你忙去吧!”我说,她于是又如一只
快的蝴蝶,在客人间穿梭飞舞了。***
我看着她,热情地与客人进行着交谈,最有意思的是她还会制作蛋糕…纯白的
油在她的手下顷刻变幻出美丽的图案。工作着的女人最有魅力,说的真的不错,我掏出手机,对着她照了几张照片,她娇嗔着说不要啊…丑死了。
这时候有她的同事在招呼她:××丽…我一听,傻眼了,居然和我老婆的名字一模一样,真他妈妈的有缘分啊。
一杯咖啡我喝了一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我把咖啡的钱如数给了她,她推辞了一会也就收了…毕竟她不是老板,我要了她的电话,出了香兰坊的大门,晚上破天荒的睡了个早觉。第二天5点就醒了,辗转反侧睡不着。
拿起手机,看到了她的电话,也许她在睡觉吧?但我还是发了个短信去。“你猜我是谁?”没曾想,不一会就发过来了“我知道,你是来喝眼泪的那个怪人。”“嘿嘿,心有灵犀,加十分!”
“怎么啦?睡不着啊?”“是啊…你呢?”其实我知道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婆婆和公公帮忙带着孩子。“被你手机短信闹醒了,你得赔我损失。”“嘿嘿,好啊…赔(陪)你睡觉吧?”
每天清晨的时候,下面就有点驿动,俗称晨
,不知道女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反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下
。“下
死了你!”“可以给你电话么?打字累,我给你讲故事吧?”“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于是打电话过去,在微微的曙
里,我用磁
的男声,轻轻悄悄地说着些俏皮话,也许她从未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谈,我可以听得到她隐抑的兴奋。
我想起在365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瞎子公公和哑巴媳妇的故事。瞎子公公听到鞭炮声,于是问哑巴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己的
股到公公的
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公公又问:“谁家定亲?”
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
前,公公明白了:“是二
家定亲。”公公又问:“二
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公公说:“是二蛋吗?”
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
股后面摸了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公公又问:“姑娘叫什么名?”
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说:“噢…原来叫小凤。”公公又问:“小凤嫁到哪儿去了?”媳妇将公公的手引向自己的
部,公公一边抚摸一边若有所思:真是委屈了小凤阿,怎么嫁到后山的夹皮沟去了?又问:“她男人是做什么的?”
媳妇稍一思索,伸手握住公公裆部那玩意儿不停的
,公公渐渐又了感觉,下面硬起来了,并感慨的说:嫁什么人不好,干吗嫁个
老二,公公又问:“这个
老二姓什么阿?”
媳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解开衣服,和公公行了媾和之事,公公一边大动,一边惬意的说:“原来小凤的男人姓焦啊!”当说到
这个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那边传来嘤咛,一声娇呼。“怎么了?还听故事么?”我问。“不了,我要起
了,你好坏!”她说。“什么时候单独请你出来吃个饭啥的,行么?”“再看吧!挂了啊!”我挂了电话,想起现在在电话的那一边,小兰一定沉浸在无边的
幻想当中,不由得一阵激动,手把不由自主地伸了下去,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便经常约她一起吃个夜宵或者唱个歌之类的,她一般也会赴约,但大多会带一个朋友,让我很有些郁闷。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看着兰手机线上,就敲字过去:兰,在哪里?“在店里,我晚班呢。马上要下班了。”“我也在加班,也马上下班了,今晚到公园去玩玩吧?我口渴了,帮我带一杯饮料吧?”“好吧,那我下班就直接到公园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收拾了一下档,就直接往公园走去,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县城的公园离教育局很近,我就找了一个角落里的长椅坐了,便开始打电话。
兰不一会就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裙,上衣是一件短袖的衬衫,在公园依稀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衬衫的
前高耸着,真要命,她给我带来一杯刨冰,草莓味的,我惬意地吃着。
她笑了,说这么晚了,又黑,你还真想得出来,居然到这地方来,我说不是口渴么,这么晚我哪里去找刨冰呀,你不是正好么?她便嗔怪着说,那合着我就是个送外卖的么?那得给我小费啊!我说好啊…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兰就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要你给钱啊,今天算我招待你得了,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一个多小时很快地过去了,我们聊到她老公,她说她老公长得像我,瘦瘦的,很精神。
当时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为了家庭的经济收入,她老公不得不外出打工,我问他多久没回来了,她说过年之后就出去了。
我问这几个月想他么?她说咋不想呢,我又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周做多少次啊?她有点扭捏,但还是说了。四五次吧!我说天啦,太多了,那你现在一下子都没了,不难过么?还好啦,又不是吃饭,你坏死了。
我说我才不信呢,我要检查检查,手就往她身上伸,她就警觉地站起来,说你太坏了,你再这样我回去了哈!我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然后嘴就往她脸上凑,她扭捏了一会,居然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便和我的舌头纠
在一起了。
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后,她就软软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手隔着衬衫在她的咪咪上抚摸,她推开我的手,嘴凑在我耳边,羞涩地说:路灯照得到!这句话像一剂
药,当时就让我兴奋起来,我揽着她的
,向公园的更深处走去。
那里路灯的灯光已经很暗,况且还有一棵巨大的黄果树挡着,居然也有一条长椅,我们坐下来,轻轻说话。“兰,这段时间,我脑海里都是你。”“光老师,我也是。明知道没有结果,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我就紧紧抱着她,她说:“光,我们不逾越底线好么?”我就问“什么是你的底线呢?”她就说那个撒,我问哪个撒?她在耳边轻轻说:就是做…爱!
虽然她是极轻极快地说,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在黑暗里,我也感觉到她的羞涩,我说,那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得配合我做一个游戏,她问“什么游戏呢?”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哑巴媳妇和瞎子公公的故事么?”
“记得啊…你好坏,难道要和你做那个故事?”“是啊…我当那公公,你当那媳妇。”“才不呢,他们最后不是做了么?逾越底线了啊?”“没有呢,我们试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