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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踱步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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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踱步去卫生间

  他下站在子的时候,那双是汗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我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嘴的甜言语,让我听得作呕,子却在兴奋中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死我!”

  他们做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我问子谁来住过,子没瞒我,说是海东,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

  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

  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子后来说了什么,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子在我家做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替着刺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干涸的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物让我却开始兴奋,集着那种酸楚的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

  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户和男人的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体干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回到卧室,子在睡。

  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子的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我这么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口努力的闻嗅着。

  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下自己的,将子的腿轻轻分开,将具慢慢的顶在子的口。

  我用手指分开的一边,将自己的物缓缓的送进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腔微微包裹了我的茎一下。

  我退出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翘小的豆,我轻轻的用手指顶着她,子的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茎再次缓缓顶在子的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身,茎便贴合着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茎在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么想着,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子绵柔软的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

  子的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含甜汁的核。子的丰开始扭动,道也开始磨厮着。

  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烈的覆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子的身体里,我将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代?”

  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捏起她的

  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子的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子突然不说了,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

  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彷佛置身在那个热辣情的场景中“看”到子的衣服被的一地,海东来不及掉衣服,就把饥饿的子早已内,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壮的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像,身边的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我轻轻的放下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在那条枕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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