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哀求般喃喃

　　第1章 哀求般喃喃

　　我家这带是一片旧社区，虽然好像和都更有缘，实际上一直以来都没改变。老旧的街道，宁静的社区，脚踏车多于汽机车，不化妆的女生多于化妆的女生。

　　要说能在这个地方听到什么大事，最多就是环保义工队的集合广播，还有哪户人家的一楼被汽车挡住。杀人啊侵什么的，还真是听都没听过，这样平凡的郊区地带，只有一样东西既不平凡又显得奇怪。

　　社区后方本来是一大块田地与数座小池塘，由于社区扩建之故，占去了将近四分之一的土地，但是扩建计画中途喊卡，底楼盖到一半就全部闲置在那儿。

　　不晓得本来就是如此，还是后来有人再加工，建地中有一小部分的水泥墙盖得像座小宫，绕着一间底楼的两面围墙而建。

　　水泥墙本身并不稀奇，奇怪的地方在于，那里总是静悄悄地彷佛没人出入，然而当你念书到一半觉得太无聊，跑到屋顶边喝果汁边往那儿俯瞰的时候，总会看见一两位女生往那儿走去，或是从那里离开。

　　大至成年人小至学生都有，这在炎炎夏日中可算不上稀松平常的事情，到底那个地方有些什么东西呢？高一下学期期末考的前一个周五，我在回家路上一面默背历史考题，一面思索着走进社区巷子，不知怎地，就是想一窥究竟。＊＊＊

　　小宫外头有个脏兮兮的汉坐在路旁，虽然喃喃自语的有点可怕，不对上眼就不会被怎样。墙角处杂草都开始长了出来，给人一股无力的荒凉感。

　　空气中除了水泥与附近水田的气味，还有人类只身散发出来的特殊气息，说白了，就是会让人直觉到里头有人的味道，进到里面，路被两片水泥墙包得好狭窄，有条小径甚至得侧身才好走，我在里头随意转了两个弯，马上就见到比我早进入此处的女生。

　　她穿着市区高中的夏季制服，白色衣服搭上深蓝色领子，在狭道的尽头彷佛面壁般杵在那儿。本打算出声叫她，在那之前某道声音劝阻了我。夹杂在蝉鸣之中的，是有点像用手指搅拌水的咕滋咕滋声响。

　　声音不弱，而且就来自我前方最多四，五公尺处的女孩。凝悌细看她微微颤抖的背影，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只感觉到，这女孩似乎正处于外人不便干涉的状态，因为她发出了好像我自时会做的微弱呻。退回去往另一端胡乱转了转，又发现了和刚才十分相像的狭道。

　　深度只有三公尺，宽度则是大概与标准成年女相合的大小。狭道最深处的那面水泥墙，其下方有个令人好奇的小，我想到呻的女生，总觉得心里好像有某些概念在成形，便将书包搁放在狭道入口，缓缓走向尽头。

　　尽头的水泥墙上，以石头之类的东西刻出了丑丑的三个白字：看这边，在那行字下方有条细长的裂痕，里头了张皱巴巴的纸张。纸张上头很潦草地写道：“想一下吗？把纸条传过去吧！”

　　很直截了当的说明，快到让人感到不知所措，快到好像在做限时问答。滴答滴答，无形的计时器开始敲响，这种感觉对我这类平凡到有点迟钝的女生来说，真的是很难熬啊。

　　必须在时间到以前做出一项重大抉择…不管它影响到的是什么…如此强烈的迫感驱使下，我把纸张成一团就慌忙进小口。接着传来的，是纸团掉落地面所引起的轻微啪答声，不一会儿，水泥墙的对面就传来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这让我心跳变得好快。

　　对方是怎样的人？长得怎样？高吗？胖吗？不行，我没有勇气从小口窥视，相当于一层楼高的水泥墙自然没有让人攀爬之处，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让女生？这算勾引吧？是犯罪吗？不行…越想越令人害怕，还是逃跑吧。

　　这地方这么奇怪，说不定是有通缉犯什么的躲在这，被那种人碰上的话…啪答。纸团回传了，我的思绪也跟着打结了，还能思考的部分，只剩下前面那个女孩子的背影与呻，以及纸条上的指示。总觉得…口动得好厉害。

　　我杵在原地，被蝉鸣包覆住的身体，发热得比自时还要厉害，这里…没什么人会来，算得上很隐密，而且，面对着水泥墙，也不会被人从后头看见脸或是的身体。

　　最重要的是，从诸多暗示一再确认此事的体，早已对这样的陷阱投怀送抱了…我迟疑着起裙子。食指与姆指圈起来要再大一点的口，几乎就在我私处正前方。

　　不需要半蹲或是垫脚，只要掀起裙摆，我那覆在白色内下的私处，就能贴上小口。微热的私处才刚贴住口，另一端的人就伸出糙的手指，戳抵我的位置。

　　这就是私处被别人碰触的感觉…不过才接触数秒，微妙的快与冲动旋即涌现，我了口口水，那人开始以短短的指甲搔起内表面。虫鸣。棉布磨擦出的沙沙声。变快的呼吸，而后是…女孩子的低。

　　当那人手指推滑到核处，三两下就把我的意识都吸引到初尝外人的小豆子上，虽然隔着内，毕竟是那么感的地方，被那手指搔着搔着，脑袋就好像要溶解了一样，思考着的东西还未成形就应声瓦解，只有好舒服，好，好热，好想继续被摸的望盘踞其间。

　　啊…两腿都有点发软了，那手指还是以略快的速度上下搔逗着核，我的喉咙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了，我好想打住发抖的脚与呻的喉咙，或许现在就离开小口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我是个女孩子…初次被他人所碰的女孩子…刺感与快牢牢地束缚了我，我想起自时快到顶端的情，没来由地认为这人的抠能让我更更快乐，呼…就试试看吧，试试看你能否让我到达更的顶端…我放下了不安的挣扎，身体紧密地贴到水泥墙上。

　　啊…这里，对…笨拙的叫混在虫鸣中，很快就成为背景的一部分，不多久，在我感到可以直朝顶端冲刺之际，那人忽然停下动作，这种中途打断的感觉让我有点小小的不平衡，然而那人的下一个动作很快就扫去我的不。

　　他手指勾在内松紧带上，一个指节内凹并往下拉一拉，意思是要我下内吧，我照他的提示将内拉至膝盖，随后迫不及待地把赤的私处贴上口。

　　当我意识到羞与变态这两个词儿时，那人竟伸出了姆指，和另一应是食指或中指的指头一起夹住核，并且开始鲁地，我什么都不能想了，真的，脑子里只剩下，，…

　　我要更多的，我的核要被别人继续的，，，…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脸贴着水泥墙还是好热好热，口有点好想解开罩，部以下不是颤抖就是舒服。

　　一次一大步地把我的快乐推向顶端，我要到了我要到了，我哀求般喃喃道，我我我我…然后又变成用力点拜托你用力我…脑袋轻飘飘的，小豆子被摸得好舒服啊…秽水声悄然响起之时，被推向顶端的我双腿发软着只能用全身倾向水泥墙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