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姐姐可想那样

　　第2章 姐姐可想那样

　　就在夏月烦躁之际，忽闻一个男孩的歌声传来，由远及近，逐渐清晰。夏月不抬眼看了一下，是一个男孩，邻村的。男孩子看到夏月后，眼睛里是一遍陌然的神情，虽然嘴中有歌子在响着。

　　但是对于眼中的这个务农的女人，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他心里想着，然后慢慢地走过去。

　　夏月有点失落和惆怅，自己老的竟然连一个男孩子的目光都吸引不住，这光景让夏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决定在这个空旷的田野里，逗逗这个男孩。于是在男孩子快要走过去之际，夏月开口了。

　　夏月笑嘻嘻地看着他，说喂，小子，连个招呼都不打。男孩子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回应。夏月依旧笑嘻嘻地说，这么晚不回家去，你老娘要着急了。男孩子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夏月说，婶子，你怎么也不回家烧火（做饭），还在地里忙活。

　　夏月觉得这个男孩子还是有些礼貌的，至少懂得喊自己婶子，但是这个婶子把自己叫老了，夏月心里不畅快。夏月干脆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身来看着他说，我有那样老吗，你干脆就叫我娘还阔些。

　　说完，故意了脯，这男孩果然被夏月的一对大子所吸引了，眼睛里的光开始发直，但是，男孩子只发直了几秒钟后就转移了视线，这让夏月感觉眼前这个男孩还是个处，或者还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娃。

　　男孩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说我娘比你大多了，看着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要我叫你娘啊…你受的住么。夏月听着心里有些受用了，就说道，那你喊我姐姐试试，看看顺耳不。

　　男孩子忽地噗嗤一笑，说行了吧，我回家了，哦…对了，大姐是哪家的人，怎么看不到你男人。夏月不笑了笑，感觉这男孩有些意思，便说我家男人打工去了，你怎么还在家闲呆着不去挣钱。

　　男孩子愣了一会后，闷声说我高考刚完了，我妈妈也是和你一样的口气，说是我该去打工挣钱了，可是，我想读书。夏月问道，高考没有考上还是咋地？男孩子闷声说，我考上了，可是家里没钱供我了，唉，我是该出去打工了。

　　夏月心里不一紧，想继续逗孩子乐呵乐呵的心情一下子没了，对男孩同情起来。

　　当初夏月自己也是考上了学的，可是耐不住下面还有弟弟和妹妹要读书，只得忍痛硬生生地放弃了上大学的强烈望，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很痛。夏月很想知道他的名字，便说你叫啥名啊…考上了不能去读才是很痛苦的事哦。

　　男孩听到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一对大子的女人居然能够说出自己心里的感觉来，眼睛不一亮。男孩回答道，姐，我叫欧玥，旁边李家湾的。夏月笑了笑又道，很好听的名字哦…还和我同一个字呢。

　　欧玥惊异地看着夏月，问，姐姐也是一个玥字吗？夏月点头道，是夏天的月亮的月，姐姐叫夏月。欧玥哦…了一声说，我是王字旁的玥，月姐也是考上大学不能去读的么？

　　夏月点点头，然后笑笑没再吭声弓下去继续锄草。欧玥怅然若失地站在当地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等欧玥走远后，夏月再次抬起身，看着男孩子慢慢远去的身影，心说，又一个好苗子被淹没了，唉！第二，夏月准备到另外一块地里去锄草，走着走着，眼前却飘现出欧玥的身影，于是又鬼使神差地走回到了原地。

　　这块地的草几乎除干净了，剩下的仅仅只有扫尾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再来的，但是，夏月还是来了，等她走到地里时，夏月看到昨天的男孩子欧玥已经坐在地头边看书。夏月不抿嘴笑了下，然后慢慢走过去，轻轻地“喂”了一声。

　　欧玥抬头看夏月，一半稚气一半成的男人脸上浮起微笑来。欧玥笑道，夏姐来了哦。夏月放下锄头，看着他说，小子，你怎么晓得姐今个还要拉这里。欧玥笑说，我晓得的，姐姐昨天在我背后看了多时，我就晓得你今天一定还会来。

　　夏月心里有些惊怪，觉着这孩子很聪明，但是这种直白式的表达方式，夏月还是有点不适应，因为自己已是人妇，这种表达不适合自己。夏月笑着，说你怎么跑到我家的地头上来看书啊…家里不能看吗？

　　欧玥回答道，自从我妈要我去打工后，就不让我看书了，说是越读越傻，不如挣钱去。夏月问，那你爸呢，也不让你看？欧玥叹口气说，我爸早没了，不然我怎么读不成啊。夏月心里涌起一股同情来，觉着这孩子有些可怜。

　　于是说，那好吧，你就在姐姐这里看书，姐姐干活。欧玥这时放下书，轻轻地放在地头上，起身说，我帮姐姐干吧。

　　夏月心里有些发热，觉得这孩子是不是真有些傻，于是摇头说，不用你干，姐姐一个人就行。欧玥愣在当地，看着夏月弯下去，眼睛却顺着夏月的大子来回晃动。

　　夏月当然注意到了，心里有点发慌，心想：不是这孩子对自己有想法了吧？但是你晓得人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家既然看你，那就索让他看个够。

　　想到这里，夏月故意夸大了晃动的幅度，一对大子开始上下左右翻飞。许久之后，欧玥才开始回过神来，趴下身子用手拔草。

　　夏月抿嘴笑了笑，说小子不是来看书的，是看姐姐来的，然后看着欧玥的反应。果然，夏月的话揭穿了欧玥的潜藏的心思，脸上红起来。哦欧玥嘟囔着说，姐姐真直接，就是来看你的，又怎么着？夏月笑道，想看姐姐哪儿呢？你说出来，我就给你看。

　　欧玥迟疑着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地使劲地拔草。夏月笑问，小子你今年多大了？欧玥回答，我今年19，男人了。夏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19岁了应该是男人了，但怎样才是男人哦…像你这样的，顶多就一个男孩。

　　欧玥似乎是心一横，说姐姐觉得我应该怎样做才算是个男人。夏月笑道，还是处吧，只有不是处了才能算是男人。欧玥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说，姐姐帮我变成男人吧。

　　夏月心里一愣，然后发出来一串大笑声，欧玥傻傻地盯着夏月，和夏月因为笑而颤动不止的肥硕的脯。夏月停止笑，盯着欧玥，慢慢说道，你还要娶媳妇的，这事儿姐姐帮不了你。欧玥眼里出失望的神情，不做声蹲在地头不停地拔草。

　　夏月知道，自己揭破了欧玥的心理所想，这小子借拔草来掩饰心中的不安。夏月暗暗地笑笑，不再理他，专心做收尾工作。半响之后，欧玥却径直走到夏月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夏月心里一惊，心想：这小子不是要来蛮的吧？但脸上还是笑着说，怎么了，耐不住了？欧玥动着嘴，说姐姐，我晓得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也想的吧。夏月神色马山严肃起来，说你小子动歪心思了吧，姐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随便就子的。

　　欧玥红着脸，终是离开夏月的身边，走到地头上拿起书，要走了。夏月看着欧玥瘦高的身体，心头有些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