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装饰富丽堂皇

　　第4章 装饰富丽堂皇

　　我很庆幸，因为他父亲对我高教育只有3年，事实上，他父亲是对我们全班实施三年法西斯暴政，但也折腾出了一个全区第一的升学率，结果三年后我胜利大逃亡。汤绅继续沉沦。

　　直到现在，我这个身高175cm，体重220斤的朋友见到老师和掸这两个物件还是会发怵。

　　至于他的夫人，可是个标准的河东狮，性格和体格均符合标准，两人大学同学，我猜汤绅起初一定只是想玩玩而已，但他选错了对象，结果成了进了“狮子。”嘴里的唐僧，进入hsl时，办公室里的大部分人已经下班了，我们跟着一保安进了老牛的办公室。

　　老牛正在打电话，示意我们自己找位置坐下。老牛今年44岁，有点谢顶。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着一个标志着他老总身份的大肚子。

　　如果忽略他看女人时常常出的下作眼神实际上还是算的上相貌堂堂，一副福相加富相的成功人士。从我们进来十分钟，老牛一直在讲电话，估计是和他某个新。老牛一直讲的情意绵绵。

　　一直讲到忘我，我不耐烦的敲敲桌子，老牛直冲我眨眼，伸手示意我马上结束，可是汤绅不吃他这套。

　　绕过去搂着老牛的脖子，憋着声娇滴滴的说：“牛哥哥，你还没出来啊？人家嘴巴都酸了。”老牛赶紧推开唐僧，捂住话筒轻声骂道：“你作死啊！”然后又温柔无限的对电话说“哦…我要去忙了，想你哦…”电话一挂，我和汤绅大笑不止。“老氓啊…又搭上谁啦？年纪一把了还玩纯情。”我问。“你懂，你除了对数字感兴趣，其余懂。”

　　老牛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在骂…“纯情有什么不好，老子40多了，多的就剩情了，这年代嫖90后都不算犯法了，玩玩纯情算什么。”“我太阳你啊…你这老东西最近草都吃到90后的头上去了啦？”

　　老牛爱年纪相差大的妞是圈里皆知的，不过我可没想到幼齿幼到这一步上，刚想提醒他小心不要犯亵幼重罪，但猛一想，原来90后也都18岁了，，我们真老了。

　　“你小子尽装大尾巴狼，你那个小秘书的掐出水来，别说你小子光养着没吃过。”

　　“你去死吧！”我知道他说的是丽娟，但从心而论，我或许闪过这种念头，但我觉得我舍不得去伤害一个小女生的生活，她更像我的妹妹，我的女儿。

　　“今晚到底什么节目啊？”“先吃饭，边吃边聊，还有几个朋友一块去。”老牛故作神秘。于是，老牛大奔开道，我和汤绅紧随其后来到不远的“张生记。”

　　看来是早有预谋，包间早就定好了，一进去，已经有三个人在里面了，没有我认识的。互相介绍了一番，这几个人大概是老牛的朋友，不，应该是炮友，不过中间有一个人很有意思，名片上就三个字“秦远升。”

　　和一手机号。老牛也不，据说是另一个局长哥们带来的朋友，这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子大概180cm左右，仪表堂堂穿着得体，是这一桌人中除了我以外的唯一没肚子的。另两个是那个什么局长和一房产商。

　　“李先生是做理财的？”秦远升边吃边和我寒暄。“叫我小李就可以了，秦哥要是有什么闲钱的话，可以交给小弟我帮你打点打点。”我说。“李总很牛的，去年那个狗行情帮我整整翻了十倍啊！”老牛顺便抬了我一下。哦…秦远升眼睛一亮，但马上又回复自然：“那今年李老弟认为怎么投资较好呢？”“今年吗…主要要稳健投资。

　　一般来说经济危机危害最大的是第二年，今年年中可能会体现出来，所以我认为投资一些保值的公共基础事业，债券，比较好，对了，保险也很值得买，尤其超过十年的经济投资行为用保险解决是很稳妥的。”我借机开始推销起公司的整合项目来了。

　　“你累不累啊？”老牛提意见了。“工作狂啊…今晚只谈风月。”“是是是。”老秦连声符合，可能他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谈这个不太好：“那李老弟过几天我打电话约你再了解了解不会打扰吧？”

　　“不会不会，王局和陈总如果有意想发点闲财的话也可以找小弟我。”我见好就收。“老牛啊…现在可以把项目谈谈了吧？”唐僧吃的嘴油在问。老牛示意包间服务员出去，然后低声问“各位狼友，av看过没？”

　　“废话！”“那你们拍过没？”“噗…”其余5个人几乎全把菜出来了。“你说什么？”“小样，瞧你们没见过市面的样。”老牛得意的笑道：“那你们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av男优的工作呢？”“别卖关子了，速速放来。”王局长一副急样。

　　“河西刚开了一家新场子，香港那边过来的，有一新项目，让你当男主角拍av，有各种题材的剧本可以选，什么ol啊…sm啊…公车啊…人啊，要什么有什么。

　　有真导演在现场指导，拍出来马上就在大屏幕上放给你看，让你看着自己的av再搞，怎么样？过不过瘾？玩没玩过？”“没玩过，好玩，但我不能去。”王局长说：“要是那片子传出去，我也要去纪委喝茶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人家会想不到？

　　拍前把光碟机器都给你验过了，你要的话就把母盘给你，让你回家自己暗去，不要的话现场当你面就毁了，还把碎片给你包装包装让你带走做纪念，这玩意，没人敢不谨慎。安啦。”“哦…这样啊！”在场的几个狼才安下心来。

　　“那姑娘怎么样啊？”我夹了一口菜问。“国际品质，人家在创名号能不在意吗？”老牛一脸龌龊的问：“各位爷还有什么问题吗？”“买单开路。”全是实在人啊。河西是新城区，我平时来这不多，我和老牛两辆车一前一后进入了一个地处偏的大型会所。

　　因为是晚上，从外观看不太看的清具体是个什么风格的建筑，不过占地面积很大，而且有个很牛的名字…“moviestarclub。”从停车场的情况看，生意很好，全停了，一个小弟跑过来用牌子把我们的车号挡住，我们跟着老牛进去。

　　里面是欧式设计，装饰的富丽堂皇，一看就是一典型的销金窝。肯定是刚开不久，空气里还有点淡淡的装修味道。“要是这里的顾客全是我们公司的客户就好了。”职业病又开始发作了。

　　“先洗澡吧！”老牛招呼我们，一看就知道来了不止一次了。门路的走到换衣区。“李老弟，身材真不错。练过啊？”老秦一边衣服一边看着我。父亲是军人，从小就没放松过我的体能锻炼。

　　加上我多年来一直坚持，虽然谈不上什么肌猛男，但人到30了，身体线条依然很好，腹肌肌轮廓分明，这是我一直很骄傲的一点。“为了穿衣服好看呗，就下点功夫啦。”我有点得意。“那是，阿哲就一衣架子。”

　　汤绅拍着自己的大肚子晃晃悠悠的去洗浴区了。众人洗浴完毕，进了一个硕大的包间坐下了。“去把你们经理叫来。”老牛吩咐小弟。“是导演。”小弟纠正了一下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