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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癖好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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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这癖好天生

  她在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

  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上又模又亲。

  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手在夫人滑的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比平时更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核包皮翻下,将蒂捏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模样,便轻轻学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这糜的叫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

  将她拦一抱,将菊套在自己大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菊孔。”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得死去活来,快聚积在心房不断肆着。

  两人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肢不停的款款摆动。

  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强行抑制着的呻声与息声,铁匠把她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起的送入户。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内的每一寸媚都被铁匠着。

  白玉如被他困在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一边将一支枕边进白玉如菊孔玩起来。

  白玉如觉得就好像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狼。铁匠却又取出一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子,慢慢入她的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门,但这般崩溃的快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眼都有!

  两个排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也不待她脑筋转动,核又被他手指反覆榨,捻转。

  四种不同的快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的痉挛,让铁匠也叫着怒起来。二人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

  女侠想道,当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送来,只了她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头捋到部,舌头不断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

  下用力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了。看见夫人在一旁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你可帮我把都吃干净了。”

  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上的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次上午,方头领带着水盗众人自押着胡蓉前往紫云宫。

  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行,翻过了白龙山,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只见她笑的说:“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

  白玉如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边。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

  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

  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我妹夫?”

  白玉如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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