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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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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过了一会儿

  醒来时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

  女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徒所擒。”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文若兰问道:“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路程。”

  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

  又想对方天姿国,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开朗豪,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

  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什么,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

  文若兰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

  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做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

  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在那猎屋里被辱,雪兰姐姐听我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

  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前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

  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皮,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具,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几乎从杆上栽下来。

  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别人,只能自己摸索,经历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自己小腹尽头似是个快源泉,那孔上一个核更是无比感。

  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去轻抚那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那一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人强,看见两支黑赤赤的在她粉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

  虽然也曾听别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想起来。

  将这具摆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要偿试一下。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拴,吹灭了油灯。

  轻轻爬到上,抬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核轻轻抚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只觉得下身都透了,她一边轻轻呻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对准口,先在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往小入,那痛感便又传来。

  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推进体内,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体快传来。

  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只觉得内似有一处与蒂相连,也是快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具上还有一支子,便用枕头垫高了股,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了一会儿,再将水抹上皮,对准菊门用力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到底,却也把自己得死去活来,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着自己丰股企图解痛,过了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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