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蠢蠢卻动

　　第5章 蠢蠢卻动

　　想了会儿，桃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末走到李美玉家门口时，便嚷开嗓子大大方方和李美玉打招呼，说：“婶婶，在收衣服啊？”

　　李美玉朝桃笑了笑，眼神有点离，但却是习惯性地大声回答：“是啊…衣服已经干了，得早收，免上晚上上水呢，你扛着个锯，一个人到子山自留山上锯树啊？”

　　桃答：“是啊…我爹昨天锯树伤了腿，买树的人又要得急，我只得一个人上山锯一点，那个收木材的老冯还等着要货呢。”那边厢有街坊听桃这样说话，便嘴进来，有人问：“桃娃子，你爹的腿伤得重不？能下地不？”街里邻坊的，问个冷暖，是常有的事。

　　桃朝那帮人感激地笑笑，说：“谢各位的关心，我爹事倒没有，就是脚肿了，我待会儿骑车上镇上药店拿点消炎药，给他治治，说不定明天他就能下地了。”众人这一听，都纷纷夸赞，说这老李家真出了个孝顺娃子。

　　可桃说这话的意思，却并不是这样，他是故意说给李美玉听的，好让李美玉知道他马上就要上街给他爹买药，同时也让街坊们知道他桃不是故意载寡妇李美玉去镇上去。

　　李美玉当然明白桃的意思，她见桃话已出口，马上作惊叹状：“桃，你说你要上街给你爹买药呀？”桃说：“是啊…我爹不是伤了脚吗，我给他买药去。”

　　李美玉说：“我正好也要上街哩，我妹妹从广东那给我寄来了一个包裹，要去邮政局拿，你能不能来载婶婶一起去趟街上呀？”桃作出为难状，说：“我去镇口的那药店，马上就回呢？”

　　人群里有人见桃不太情愿帮这个忙，纷纷给他提意见，有人说：“娃子，你去街上给你爹买药，正好顺路载你婶婶去，也顺路载你婶婶回来，她去邮局拿个包裹，又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你脑瓜子，怎么这么不开窍？”

　　桃见众人这么说，这才勉为其难，决心下得很痛心一样，对李美玉说：“那，婶，我回去换套衣服，再骑车来载你到镇上去。”说罢，他向自己的家中走去。众人点点头，又聊别的家长里短去了。

　　过了会儿，桃就突突地骑着摩托车，载着李美玉，朝镇上驶去。＊＊＊离林场还近的时候，李美玉还隔得桃远远坐着，身子往后斜着，双手把着后面的铁竿。

　　远了林场，李美玉便将自己的双手环住桃的，她又大又酥的部，正好在桃的背上，让桃感觉到别样的舒服，也让他们看上去，像一对亲热的情侣。

　　桃见李美玉用身子过来，心里万分激动，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提醒李美玉：“婶婶，有人哩。”

　　李美玉将他的耳朵揪了一下，说：“桃，我都不怕人，你还怕人哩。”桃说：“我还未婚嘛，要人看到，传出去，肯定讨不到老婆。”

　　李美玉情地往他的裆部抓了一把，说：“你不讨老婆才好呢，婶婶就当你老婆，你想要的时候，就找婶婶，婶婶保准得你舒舒服服的。”桃一听李美玉这样说，心里就像猫抓子挠一样，开车的车，忍不住腾出一只来，在李美玉的踩脚上摸了一把。

　　其实，要不是知情人，还真不知道摩托车上这一对亲热的男女，是婶婶和侄子的关系，李美玉身体娇小，面容清秀，刚嫁到林场来时，还真是山乡的一朵鲜花。

　　她不像山乡那些女孩一样，皮肤干燥，孔大，她是属于典型的江南女子，皮肤白皙，明眸浩齿，有一头飘逸的头发。

　　可自从她老公谢军过早意外去世后，她又要管理自留山，还要上待父母，下带幼儿，夜晚心难耐，也没个男人的子待，几年下来，确实老了不少。

　　桃载着李美玉到镇上后，桃停车给他爹买了几盒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随桃一起进药店的李美玉，也顺便买了盒紧急避孕药。

　　两人出得门来，桃和李美玉这又辗转邮局，拿到了李美玉妹妹李秀玉寄给她的包裹，是双童鞋，是她妹妹给她七岁大的儿子寄来的。往回走时，夕阳已经沉沉落去，炊烟在这山乡大地袅袅升起。明净而又朦胧夜，给葱笼的子山罩上层薄薄的面纱。

　　悠远而又绵长的犷山歌，不知从哪个晚归的汉子口中传出来，穿越薄薄夜，在天地间回旋飘，清逸，优美，遥远，虚无，如缓缓天籁…子山上草木青哎，我唱歌来给妹听。水绕山环歌飞起咧，丰收在望好年景。

　　六畜兴旺五谷登哎，犹叹空缺一人！隔了会儿，汉子又唱：泉河水深又深哎，着爱来着情。水中鲤鱼捉不住咧，游来游去好急人。游到心坎捉弄人呢，好比情妹那颗心。夜这层面纱，正好遮住桃和李美玉的羞涩，以及怕遇上人的难堪。

　　这层面纱，让李美玉和桃的谈话变得肆无忌惮，也让李美玉的手变得肆无忌惮。桃在前面开车，他扭头说：“婶，谢军叔都去了三年了，你怎么不嫁人？”

　　李美玉在后面说：“好的看不上我，嫌我是二把刀，二趟水，不好人家我又看不上，我可不想太委屈自己，也不想太委屈娃儿。”桃沉思了会，也觉得李美玉说得很在理。

　　过了会，他改变了话题，说：“婶，你的子好大，形状真好，就像咱的子山一样，又尖又圆，很美。”＊＊＊李美玉一听，咯咯笑了。

　　她的手，从后面伸进了桃的皮带里面，五个纤纤玉指把住那命子，她装作气呼呼地将那一捏，然后说：“不许你说我，不然我揪断它。”桃便不再说话，李美玉的手就轻轻地将那握住，也不捏，也不动。

　　过了会儿，桃又说：“婶，你水真多，我以前也跟同学看过那日本成人片，可就没见过你那么多水的，你不知道吧，我今天还没帮你时，你内就已经透了。”

　　李美玉听他这样说，又用手将他的命子用力一捏，娇嗔着说：“不许你说我了，你再说，我就将它扯下来了啊！”桃不再说话，李美玉便偎在桃的背后，微闭着眼睛打盹。

　　摩托车又开了一段路，是高过人头的玉米地，再往前一些，是一片刚刚载种不久，比拇指稍的杨树林。

　　桃左右望了望，离最近村庄也很远，便径直将车停在杨树林的机耕道上，李美玉听到周边静悄悄的，只有蛐蛐发似地叫唤。便张开眼望着一看，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桃，你干吗？”

　　此时桃已经将车停了下来，他地回头，瞪着李美玉，说：“婶，你知道我想干吗？”李美玉不胜娇羞地笑着，一手扶着摩托车，一手搭在桃的上，跳了下来，她轻声的，却又是万分挑逗地对桃说：“桃，今天你都了二次了，还行吗？”

　　此时的桃，裆里那东西被李美玉在车上捏得肿起来，仿佛打了血一样，又像别了柴禾子，早就昂首立，蠢蠢动，哪容得李美玉作这样无力苍白的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