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臭！”“不是臭！”“那是什么？”“就是“鸭子”味儿！”“咯咯…”“我再闻闻…”我拿过小雪的手“没有味儿了！”“咯咯…”“我自己摸摸闻闻。”我说。

　　小雪开始没反对，笑着让我把手伸进去，当我的手深入的时候，小雪开始笑着扭着身子不让摸了，但手已经在那里了，她不挣扎我还不好意思摸地太深，摸得太久，她一挣扎反而让我更大胆了，反正是闹着玩儿的。

　　其实那个年龄我对女孩儿的生殖器是无知的，我并非有意去刺她，也不知道如何刺，但当我出手来时，小雪脸色变了，还是像以前我摸到她的小时那样，很神秘的，好像体会到某种异样的滋味，我把手凑到鼻子下，这次的气味很浓，臊臊的腥腥的怪怪的。

　　我将那只手伸给她，小雪笑着躲闪，我硬是用那只手摀住她的鼻子，小雪兴奋地笑，倒在炕上，我刚想挠她的胳臂窝儿，小雪抗议着：“我要！”看来她记住了上次的教训。

　　“没装。”我试探她，再去挠她的胳膊窝儿，刚一碰到，小雪就忍不住地笑起来：“真，真！”“那你出去吧！”

　　我知道小雪害怕，那时我们农村还没有电灯，靠点煤油灯照明，小雪怕黑，一个人是不敢到院子里撒的。“你和我俩去。”果然，小雪有求于我了。“你自己去。”我故意逗引她。

　　“我不敢！”“还是没，有就敢了！”“有，真啊！”“我不让你来？”“你和我俩去！”“那…我摸摸真有还是假有？”

　　我心怀鬼胎地说，有还能摸出来吗？没听说过，可是，小雪是真的憋了，而且真的有求于我，所以，她就没反对，乖乖地让我摸进去。“哪有啊？哪有啊？”

　　我嘴上这样说，为的是让我的手指在那里动起来，小雪突然夹紧了腿，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真啊…快点啊…和我俩…”小雪几乎到了哀求的地步。

　　“胆小鬼！”我下了炕，小雪也急忙下炕，我托着她的腋下把她抱下来，小雪怕地笑，刚笑出来又憋回去，大概已临门儿了。平时我都在猪圈门口，和小雪就用不着了，来到院子里，小雪就立刻蹲下去，我有开始恶作剧：“鬼来了！鬼来了！”

　　假装往屋里跑，小雪吓得提上子就往回跑，我得意地笑她，小雪再次蹲下。于是，那美妙的音乐就从小雪下面奏响了…“了鞋没有？”小雪立起来时，我问。

　　“不知道。”“鬼来了！鬼来了！”我突然小声喊起来，一边喊一边往屋里跑，小雪吓得紧追上我，一把抓住我就不放，然后咯咯地笑起来。

　　“看我不告诉我妈！”小雪内紧解除后，用不着我了，回到炕上就来这么一句，我是真怕她回家和大人说，那样太没面子了。“告诉什么？”我试探她。“你摸我的！咯咯…”即使没有防范意识，因为那个地方也不是让人摸的，小雪这样说，我的心就提起来，得想办法化解一下。

　　“你叫我摸的！”我强词夺理。“我没让你摸！”小雪的话虽不严肃，但也是事实！“那…我让你摸回来还不行？”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吗？

　　吃了点小亏，你让她赚回去她就高兴了，可是这是吃亏不吃亏的事情吗？所以，我对如此让她报复一回没有取胜的把握。“嘻嘻…”小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见她笑，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恼了！

　　“来，我让你摸回来。”我向她凑了凑，小雪不放声，好像在判断自己敢不敢摸。“不摸你可别说我不让你摸！？”“真的？”小雪眼睛一亮。“真的！摸吧摸吧！”我兴奋起来，拿过她的小手，往我里放。

　　“咯咯…”小雪得意着，但并没摸到。“摸着了没有啊？”“咯咯…”小雪回手。“还能咬着你的手？来…摸吧！”我在一次拿着她的手送进去。这下摸着了，正硬着，我的心更加放开。

　　“摸到了？”“咯咯…”“看我不告诉你妈，你不害羞！摸你叔的“鸭子””我反过来威胁她。“你让摸的！”“我让你摸你就摸？”“嘻嘻…反正你让我摸的！”“我让你摸你就摸？那我让你你就？”“呵呵…”小雪大笑起来，我见她兴致上来了，我那隐藏了许多日子的念在升腾，心便随着那念的升腾在烈地跳，剧烈的心跳引起了一阵阵恐慌，因为我觉得那念有了得以实现的机会。“咱俩玩儿，来？”我终于说出来，然后我胆怯地观察小雪的反应。

　　“咯咯…”小雪并不恼，她确实还没有防范意识，仅仅是喜欢听脏话来刺自己那童年的好奇心。“福寿和惠儿就玩儿。”我继续导。

　　福寿比我小一岁，惠和小雪查不多，有一次我看见他们俩在墙脚处配对，但谁也没子，只是玩儿游戏而已，不过我看见还是兴奋。“怎么？嘻嘻…”小雪果然不知好歹，我听着，心在怦怦地跳，又近了一步，能实现吗？

　　“把子了。”嘴上虽这么说，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呵呵…那，你先。”小雪也兴奋起来。“一起。”我说。“来？”小雪眼睛亮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