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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罪名汉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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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7章 罪名汉奷罪

  (不过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确切意思!段小楼拒绝了袁四爷的邀请。因为他要去窑子里喝花酒,那窑子里有个菊仙小姐在等着他。

  在窑子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调戏菊仙小姐,按理说窑子里的小姐被调戏也是正常的。但是菊仙小姐不喜欢,对于不喜欢的事情,菊仙小姐总会拒绝的。

  这个时候段小楼来了,对着楼上的菊仙小姐招手,菊仙小姐也正好急了,于是,从楼上跳了下来,段小楼稳稳地接住了,并导演了一出许婚和往额头上砸茶壶的大戏,这倒有点象楚霸王,也有点象黄天霸!于是,我们听到了以下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对话。

  “听说你在八大胡同打出名来了。”“这武二朗碰上西门庆,不打能成吗?“这么说有个潘金莲啦?“:“这是什么话?”“你想听什么话!”“不过是救人解难,玩玩呗,又不当真,什么时候一起去逛逛,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程蝶衣愤然站起来,段小楼这下也慌了。“师哥今儿个神不在家,说漏嘴了,师哥该死。”“师哥,你忘了咱们是怎么唱红的了?还不就凭了师父一句话吗!”“什么话?”

  “从一而终,师哥,我要你跟我,不对,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行吗?”“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里,咱们可怎么活哟?”这就是程蝶衣,这就是真虞姬!

  可是,这样的爱总会遇到波折的,终于,菊仙小姐光着脚来戏院找段小楼了,于是,冲突不可避免地爆发了。“咳,你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段小楼问菊仙小姐。

  “花楼不留许过婚的人,小楼,那天在花楼,要不是你在楼底下接着,我早就入土了,那杯定亲酒可是你先喝了一半的,菊仙命苦,你要收留她,她就当牛做马地伺候你,你要嫌弃她,大不了,她再跳回楼。”

  这个时候,段小楼下自己的衣服,为菊仙小姐披上,旁边的人都鼓起掌,菊仙小姐赢了。

  “今天晚上,你得当着戏班上下老爷们的面,先给我办定亲礼,我得堂堂正正地进你段家的门。”菊仙小姐真的是有些手段啊!“服,我服,这他妈就是一本大戏呀!”在一旁的那昆也发出感叹。

  砰,的一声,门开了,程蝶衣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把手里拿着的一双鞋扔在了地上“菊仙小姐,你在哪儿学的戏呀?”“哟,我哪儿学过戏呀?”“没学过,就别在这儿洒狗血了。”

  这一下,的段小楼苦笑不得了“蝶衣,叫声嫂子吧,不叫不成了,还有今晚上证婚人这活儿,你得给我接下来。”“黄天霸和女的戏,不会演,师父没教过。”

  程蝶衣的心在滴血段小楼带着菊仙小姐走了,只留下程蝶衣一个人,落寞,绝望,心底里曾经最温暖的地方渐渐冰冷了。这个时候,袁四爷出现了,似乎是专门等着的,在袁府上,程蝶衣看到了那把曾经相识的宝剑。

  “果然世上的事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你我之间不言钱,那个字眼实在不雅,自古宝剑酬自己,程老板,愿做我的红尘知己吗?”即使只是为了这把宝剑,程蝶衣也是会做出牺牲的。因为他曾经这样地答应过他的师哥“师哥,我以后准送你这把剑。”

  这是怎样纯粹的爱啊!于是,我们终于看到了这凄美又绵的一行清泪。在袁府的大院里,程蝶衣穿着戏服,唱起了那飘渺的歌:“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君王意气尽,妾何聊生。”

  唱到这里,程蝶衣很自然地,拔出了霸王(袁四爷)间的宝剑,倚在脖子上,然后回眸,那回眸的眼神里有凄美的依恋,也有淡定缥缈的忧伤,一滴清泪自眼中出,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一笑万古,一啼万古愁!

  日本人进北平城了,有个叫青木的是懂戏的,也很欣赏程蝶衣,那天程蝶衣在台上为日本人唱起了京剧:“[贵妃醉酒]“人生在世如梦…”突然地,戏院里飘进来好多抗传单,舞台上的灯也灭了,台下的人哄哄起来。

  但程蝶衣还是在台上一如既往地表演,不停地旋转,那份忘我,那份执着,连小日本也掉白手套,鼓起掌来了。

  舞台后面,一个小日本穿着段小楼的戏衣在玩耍,段小楼叫身边的汉去帮他下来,可是汉说了这样的话:“这才是你的戏衣,他就是要你姥姥身上的寿衣,你也得乖乖给他扒下来。”

  段小楼给了那汉一茶壶,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头上,于是,段小楼被日本人抓起来了。程蝶衣去救段小楼,程蝶衣去日本人的大营,为日本人唱了昆曲[牡丹亭]中的[游园]一折“原来姹紫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程蝶衣的扮相很美,穿着青灰色的大马褂,右手握一把折扇,左手兰花指轻轻佛起,面带春风,眼含深情,举手投足间风情万千,实在是美不胜收!从日本大营救出来的段小楼给了程蝶衣一口口水,吐在了程蝶衣的脸上“你为日本人唱了!”

  程蝶衣又一次茫然了。段小楼不再唱戏了。因为,菊仙小姐想太太平平地过日子,想生个大胖小子,一下得两,够了!程蝶衣大烟了,假如一个人的心死了,就不会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冰糖葫芦。”当空气中又一次传来这样熟悉的叫卖声,程蝶衣剧烈地咳嗽起来,过去的童年的记忆,似乎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却渐渐飘远了!关老爷子死了,是在唱[夜奔]时死的!那天,关老爷子看到一个小孩在练[夜奔]“你练的是[夜奔],扮的是林冲,林冲什么人哪?

  那是八十万军教头,不是小贼,拿着都瞧我的,看看什么是盖世英雄。”“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有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关老爷子突然倒下了,死了,演员死于表演,就正如战士死在战场,死得其所啊!我的耳边依稀还回着他那豪迈的声音“他是人就得听戏,不听戏的,他就不是人,什么猪呀,狗呀,它就不听戏,是人吗?畜牲,所以呀,有戏就有咱梨园行!”

  “打自有唱戏的行当起,哪朝哪代也没咱京戏这么红过,你们算是赶上了!”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了,北平成了国民的天下,于是,程蝶衣和段小楼又出来唱戏了,在戏园里,一帮国民兵用手电筒对着程蝶衣晃了起来,晃得段小楼看不下去了。

  “各位老总,这戏园里头没有用手电筒晃人的规矩,连日本人也没这么闹过,大伙儿都是来听戏的,请回座上去吧!”“说得好,回去,可是有一样,替日本人叫好,成不成?”“不成!”“打!”

  于是,群架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菊仙小姐也上去凑热闹,结果肚子里的孩子被打产了,程蝶衣也被抓了起来,罪名是汉罪,在法庭上审理的一幕颇有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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