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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没得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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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没得埋怨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户给文威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像涂抹了口红般鲜夺目,乌黑的了又白又黏的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进去的,现在正慢慢地倒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

  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

  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港生见她挣扎,索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尾铁柱上。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款摆,将股在上磨来磨去。

  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户像给撕开两边,道里面给得涨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妇!臭!好,你喜欢吗?我现在就给你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道深处再用劲进。

  “唧”的一声,里面盛着文威刚才进去,还来不及往外完的大量,被挤得往外直,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道里再入拉出,送不停。

  那茄子比两三倍,强行在里面,就把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可言?加上再胡乱动,诗薇直给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

  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眼泪淌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笑:“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茄子也比他强喔…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拉出来,紫的茄子上面黏,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道里面空空如也,倒了一口气,松了下来。

  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港生也不回答,坐在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什么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左手捏着她一边小,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呀!”

  一声长喊,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出来,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

  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百夜恩,念在我俩夫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子在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户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着,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部饰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锁,谁的巴也休想得进去,哈哈…”把钥匙轻轻放进袋里,也不管诗薇在上痛不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

  拿了面镜子,躺在上,从反的镜片中见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扣在一起,把道口完全封闭,别说茎,就连指头也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

  狼狈万分,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一撒出来,老天!户给封着。

  出的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边的窄中像花一样向外四腿都是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齐下,搔抚不着。

  每时每刻都要弯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什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子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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