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猴爪子手

　　第5章 猴爪子手

　　宋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人家宋堂的崽子都要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

　　去侍候…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少年下那物又蠢蠢动抬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女人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幽怨中解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书多一样，有啥用呢！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你爹说啥话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业哩。”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角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怀：“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那…那…你想干啥哩？”女人没有推拒少年，反而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鲁的说道：“我想你哩，我想你的…”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女人心窝里，女人不自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热的儿，竟倏的涌出一股热呼呼的水儿。

　　女人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姨…我要你，我要摸你头，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你的…”

　　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抓摸，嘴里的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女人，女人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子酥麻酸，就连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爱干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女人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女人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脚。

　　女人脚的动作极具母的温情，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我说的是真话！”“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

　　女人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干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

　　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

　　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周边，此时此刻，羞感，下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

　　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情览女人的体。“姨，把灯开开吧！”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惑的雌气息，雄本能，让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放肆大胆的啃。

　　少年如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脯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间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酥软了。“姨…我要你，我要你的！

　　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头，我要看你，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毫无遮掩的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水，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前绵软的团儿时，少年情不自叫起来：“姨，我摸着你头了…”“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