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不和毋亲招呼

　　第58章 不和毋亲招呼

　　做娘的终于警觉，男人一双手在自己股上，咋还会一只手抠摸自己的哩，况且这手温柔乖巧，虽说有些怯生生不敢摸，但却极准确摸到最关键的地方。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温柔的巧手，当那巧手一抓进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来，这绝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顾不得男人不让她动的吩咐，她紧抓着那巧手不放，迅速掀了被子，眼前的情形，让女人一阵晕眩，她手中抓着的，果然是女儿的手。

　　女儿光溜溜跪在身侧，白兔儿一般脸娇羞看着她，前那一双光溜溜的白子，托着两颗嫣红的尖儿，正随着呼吸起伏。

　　做娘的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甩开女儿的手，急急忙忙拉拢破裆儿，一边遮掩自己的光股，一边就要爬下炕去。男人怎能让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趴在炕上。这时候，少女说话了。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儿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娘…你还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了…现如今…现如今咱娘俩都是我叔的人了…你不用躲我哩…”男人极满意在少女股上拍打着夸赞：“说得好，好好给你娘说道说道，让你娘听听！”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了…往后咱娘俩一起侍候我叔…谁也不躲谁…你说好不好哩…”

　　少女娇羞低语。看着男人极亲昵拍打女儿光溜溜的光股，听着女儿这番话，再回想这半月来的情形，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明白了一切，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语，少女却依然羞赧低语：“娘…你说好不好哩…”“嘿嘿，你娘嘴里噙着蛋，说不了话哩。”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捏开女人嘴巴，一手指迅速把鸡蛋勾了出来。“娃儿问你话哩，你咋不表态哩！”男人一面解女人的破裆儿，一面催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语，也不反抗挣扎，任由男人了她儿，这情形，恰似丢了魂一般，只剩下了行尸走的躯壳。男人和少女并未发觉女人的异样，都以为女人只是因为羞臊才不言语。

　　男人把破裆儿丢给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话她哩，你把这儿穿上给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穿一条儿，谁也不笑话谁。”

　　少女顺从的穿了那条破裆，羞昵低语：“娘…我叔说的对着哩…从今往后，咱娘俩个穿一条儿…谁都不笑话谁哩…”女人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男人把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颗鸡蛋丢给少女：“自个到尻子里，给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个都是我的卖尻子儿！”少女娇羞万般把光股从破裆里耸出，里又抹了些雪花膏，既娇羞又兴奋的当着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鸡蛋往自己眼里。

　　鸡蛋确实难进，好在眼儿刚被男人松活了，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润，最圆的那一处捱过之后，便光溜溜滑了进去，异常快的充盈感，让少女不住没羞没臊媚叫起来。“呀…娘呀…咱娘俩都是我叔的卖尻子儿哩…”

　　少女话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爷呀…你饶了我们孤儿寡母吧…”女人哽咽出这句话，愈发哭得厉害，顷刻间便哭得不管不顾的涕泪横。

　　这情形着实让宋堂始料未及，不过回头一想，毕竟是做母亲的人，遇着这样的事儿，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于是便扯过一条枕巾，一边给女人擦眼泪，一边放下身段劝慰。

　　“你看你，哭啥哩，这原本是高兴事儿哩，难得娃儿没啥意见，从今往后，咱关上门就是一家亲，我把你娘两个一样疼，一样爱，有啥不好！”男人何曾对女人这样说过话，这番话的口吻语气，竟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儿，女人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

　　宋堂只得耐着子又劝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只是哭，丝毫都不理会他，并且泣不成声的反反复复念叨：“他爹呀…我对不住你哩…”

　　母亲不住声的哭，少女那腔情早已淡了五分，听见母亲念叨父亲，少女愈发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女人几次三番的不理会男人，这情形前所未有。

　　男人早已不耐，这下听到她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就想了狰狞面目，把这皮狠狠收拾一顿，只是碍着小在跟前，立时翻脸总不好看，另外也怕吓着这小，当下就黑了脸，摸过一烟点上，阴沉沉的。

　　男人阴沉着黑脸，娘不管不顾的哭，少女实在无法面对这情形，小嘴儿一扁，也随着她娘嗒嗒哭起来。片刻前的火热几乎已然无存，男人只觉得极为扫兴，但却想不出妥当的法儿。老既然装死装活不理会他，只得先哄小。

　　“你哭啥哩？你娘一时半会转不过这弯儿，慢慢就好了，你跟着哭啥哩！”少女住了声，泪眼婆娑看着男人。男人扔了烟蒂，大声说：“该干啥干啥，你娘转不过弯儿，让她慢慢转，你来侍候叔！”

　　娘就在旁边哭泣，少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男人却不容她犹豫，手一伸，已把她的头脸按到他下。少女迟疑着，终于把那物件含在嘴里，但耳畔母亲的哭泣声，却让她心烦意，剩下的那五分情，也没了大半。

　　“叔…我实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着哭腔说。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儿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人要能看得清事儿，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这是宋堂的人生经验，这经验，他给儿子也曾说过。

　　“算了，这本来是高兴事儿，犯不着得都不高兴，你娘儿俩歇着吧，我回办公室去睡一觉，也歇歇精神。”男人波澜不惊的说着，他起身穿了衣服，自顾去院子里穿他子，眼看着就要走了。

　　少女赶紧了那破裆，穿了自己衣服，怀失望怀歉然的追到院子里去，却不知该说啥才好。“叔…你莫生气哩…”“没事儿，你回屋歇着，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声说，同时凑到少女耳畔，小声耳语：“先甭理会你娘，甭和你娘说话，后晌空儿来我办公室，我有话嘱咐你！”送男人出了院门，少女回到窑里，一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恨母亲。

　　她于是也不理会母亲，胡乱收拾了院子里桌上的饭菜，看到那瓷大碗里剩的煮鸡蛋，心里愈发空落落难受。胡乱洗刷了锅碗，再进窑里时，母亲已穿上了衣服，怔怔的坐在炕头掉眼泪。

　　她原想和母亲说几句话，但尴尬难堪得张不开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母亲说话，于是依然不理会母亲，自顾梳洗打扮了一番，也不和母亲招呼，直接就去村委会宿舍了。

　　其时正是饭后午休时分，饮水工程帮工的本村村民们尚未出工，老会计宋仓在办公室边值班边打盹儿，乡上派的那四个工程技术人员也在各自的临时宿舍里午休，诺大一个村委会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