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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或者荫开口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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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或者荫开口処

  之后,泡了一杯热茶,放在小几上,又拿来一盒香酥饼,撕开包装,拿出一块,喂到我嘴里。“尝尝吧,这是人家送给我的寿礼。”

  我吃了一口,味道不错,他接着我咬过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我一愣,这好像不太合适吧,我一下就冷了脸,他的笑容也僵住了,但没有停止吃饼的意思。接着,他又把那块饼凑到我嘴边,我顺着他咬过的地方,张开了嘴。

  就在这时,他却“啪“地一声把灯关了,嘴猛地堵住了我的嘴。两张嘴上都沾着硬硬的饼屑,我很怕,就使劲推他,但他的背后好像有一百个人在使劲,我哪里推得开?相反,连我的鼻子都被他的脸挤住了,呼吸有点儿困难。

  他顺势往上一蹿,靠在我身上,他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疯了似地搅动,他气,下身像是在干什么力气活儿,很快,他一松劲儿,靠在我的肩膀上,停止了攻击。

  他还不是个由着来的楞头青,我这么想着,他使我有了初吻,我的嘴开始有些酸麻,开始了细碎的痉挛。

  幸福感就像决堤的海,朝我了下来,我有了初吻,同时也失去了初吻,这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再有这种时候了,永远也不会再有另一个赵凯了,我的初吻只能属于他,这,不知是哪一辈子就注定了的。

  我的初吻给了赵凯,但我的真正的第一次并没有给他,而竟然是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我和我那时最好的同学洪都是住校生,下午放学,总是去食堂打了晚饭,去校园西边的小河旁吃,这天下午放学,我们又端着饭菜坐到了草地上。夕阳落在教学楼后。菜总是很朴素,很少见荤腥。

  洪的目光散地落在河面上,风吹着她干燥的头发,也吹细了一双秀眼,她的身材初二时已经发育得不错了,我知道她喜欢我们班上的另外一个男孩周林,我猜她现在又想起周林了,只有周林才能勾起她这样的表情。

  洪嚼着饭,她的一位“周叔叔“在工厂食堂当管理员,他刚才送来了一包酱牛片和一瓶丁豆酱,对我们来说,这算是高级营养品了。“肖琳,你狠狠吃,这姓周的老东西不是好货。”洪往我碗里夹了一块片。

  “他怎么你了?”“他怎么我妈了,这个老狼,要不然会给我送吃的!”

  她说起了她妈的故事“五年级的时候,有次我课间回家拿个本子,刚用钥匙开开门,就听到里间惊天动地的,那张破吱嘎叫,我害怕,赶紧走进去,里间门没关。

  我一眼就看见了周畜生正欺负我妈,我气坏了,就顺手拿起门边的黑雨伞,用伞尖狠狠地朝那个恶心的股扎上去,他嗷一声叫,鲜血直冒,我吓得赶紧跑出家门…往后,他一直巴结我,是怕我告诉我爸!”

  “大人怎么总想干这事儿呢?“我烦这些。“谁知道呢!”她笑,却好像很神秘。接着,我们就说起了赵凯和周林,嚼馒头的速度慢了下来。

  洪放下碗筷,掐了两朵黄小野花,递给我一朵,我看看,鼓涨的花心好玩儿,不知为何,就联想起赵凯带着酥饼碎屑的嘴。“肖琳,我和你说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洪忽然冲动起来。

  “哦…你说吧…”“我和周林干那事儿了!”“啥事?”“唉,你不明白…我…是他的人啦!”

  她费力地找到了一个能说明问题的说法。“什么时候?“我心里“咯噔“一跳,连忙问道。“上星期五晚上,就在离我家不远的小河边上,树林子里。”洪不紧不慢地说。

  “是他找你的?”“我写信约他出来,他就出来了。”“他先对你动手动脚的?”“呀,他比女孩脸皮还薄,我叫他动的…他那东西硬得跟铁样的,把我扎血啦。”

  “啊?疼吗?”“疼…嗯…就像刀刺,火烧样的!”“那你胆子真够大的。”“开始不知道这么疼啊!”傍晚的风吹了她干燥的短发,吹眯了一双陶醉的眼睛“可我不后悔,我就想当他的人!”

  我羡慕她,也有点儿嫉妒,唉,她为什么抢在了我的前头?我也想和她一样,把身子给赵凯,也许把身子给了赵凯,他就会把心全部放在我身上了,我既害怕,又盼望赵凯那东西也像铁一样硬,还盼望刀刺,火烧样的疼,盼望血…

  吃完饭,洪神秘地看了我一眼,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封面的工作手册,凑近我打开来。扉页上是用蓝色墨水写成的五个字…曼娜回忆录。这是什么?谁叫曼娜?我疑惑地问。

  手抄本,女主人公叫曼娜,她说着,双颊竟泛起两团奇异的红“我帮我姑收拾衣柜时发现的,藏在衣服堆下面,当时我看了几句,心惊跳的,就偷出来啦!”

  “手抄本“这个名词,对我来说,跟洪水猛兽没有任何区别,这个东西从社会上入校园,已呈蔓延趋势,危害极大,学校曾三令五申,凡是被查到阅读,传抄手抄本的,一律开除学籍,你的胆子真大,不怕被开除吗?

  我心惊跳地斥责道,你会去告我的密?她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看嘛,看看里面到底说什么。之后,我翻过扉页,正文出现了。看不到两页,两个人就变成了过度膨的气球,我捧着本子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别看了,恶心,我猛地夺过手抄本,狠狠地朝河里扔去。

  她箭一样朝手抄本追去,好在逆风不小,手抄本落在了河边的地上,她弯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在风衣上擦干净上面的泥,转过身瞪了我好一会儿,才责备地说:“你怎么这样,不看就不看,也犯不着扔了呀,你扔了,我拿什么还我姑?

  我姑要是发现我偷了这本东西,不扒掉我一层皮才怪呢!”我无知而放纵的青春,就这样蠢蠢动起来,那天晚上,少女的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自

  我站起来,看看窗外被昨夜暴风雨摧折得一片狼藉的花草树木,那些地飘零的花儿虽然已零落成泥,只余依稀的一抹残红,但只要在,一切都会有希望,来年的丽会依然夺目。

  往事历历在目,自时我喜欢抚摸蒂“我通常自,轻轻地抚摸蒂部位,不是直接刺蒂,而是刺蒂上方的皮肤和周围的皮肤。

  然后我把一手指放在蒂周围,来回有节奏地刺蒂,并稍稍进行一种挤,我用手指在蒂上来回擦,有时把几个手指搞我的道,我的大腿并拢在一起(这样我感觉较好因为一切都是紧绷绷的),无论是我躺着或是我站立着。

  我通常都是上下运动,这样做总是能令我达到,不过学习怎么做能使我更快地或较慢地达到让我花了不少时间,我用不同的方式自,有时开始时刺蒂部位,有时以刺我的房开始,我在两方都使用圆形的动作来进行刺,我常常用两只手,一只手刺房,一只手刺蒂。

  或者一只手刺蒂,一只手稿道,或者道的开口处,我的手指在蒂和道(在门里面)之间快速颤动,这使我无数次达到,我刺自己的感觉,在到来之前停止刺,接着再进行刺直到我再也无法阻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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