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更让羞愤难言
密集却柔和的⽔线冲在⾝上,非常舒适,本来体下因为频繁的刺已经变得有些肿痛,被⽔流冲刷着,也感觉缓解了不少。男孩子为我冲了一会儿,用
澡手套擦遍全⾝,把我冲洗得⼲⼲净净的,然后抄起我,公主抱着进了汗蒸房。
汗蒸房在浴室的隔壁,没有窗子,也没有光亮,里面一切都是木质的,房间两侧是供人躺着或者坐着汗蒸的木条,或者叫木条长椅?男孩子把我放在左侧的木条
上。
当时我累的不行,眼⽪直打架,就两眼半睁半闭着,听男孩子按墙上的控面板,发出滴滴的声音。于是黑暗里的汗蒸房里亮起了暗红的灯光。
男孩子没有立刻开汗蒸,而是开始为我再一次精油摩按,他把精油倒在我⾝上,双啂,还有密私处,轻柔抹遍我全⾝每一寸肌肤,很有力气地捏我的肌⾁和脊椎,又摩按我的双手和双脚。
他用的精油带着依兰依兰的甜香,闻着那股香气,被暗红的灯光照着,不由自主感觉心情宁静,非常放松。再加上⾼超的摩按技巧,而且我也已经很疲惫了。
不一会儿就感觉全⾝轻飘飘的,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上多搭了一条浴巾。
男孩子已经不在房间里。汗蒸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动了,热力正透过⾝子下面的木烘烤着我。房间里又闷又热,让我有些憋闷,我全⾝都
透了,汗出如⽔。
不止是⾝子下面发热,新一轮纳药的药力在我的肚子満満扩散开来,让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在隐隐地烧,而且热得脑子有点儿糊糊的。
我大口着气,大汗淋漓地在木条
上翻了个⾝,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烤
。烤
就是这么做的:先在烤
的肚子里塞満香料和蔬菜。
然后用牙签把它扎好,再用调好的调味料和香油仔细地涂満
⾝,最后摆放在垫着锡纸和洋葱的盘子上,放进烤箱加热…这时候听到外头有走动和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男孩子叫的“盘庇眼儿”的帮手来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
但是我仍然紧张得心咚咚直跳。忍不住伸手按住双峰之间,长吁了一口气,我的啂头又硬了。
我下意识绞紧腿双,挤庒⾖⾖,那是我最习惯的慰自方式,感快很舒缓,节奏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动作又非常隐蔽,一开始这样做,只是因为紧张,我特别紧张的时候,总会用去驱散这种心情。
即便在开会或者商务洽谈的时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在众人面前我正儿八经阐述观点或者驳斥别人,却同时用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慰自,被那么多双眼睛凝视着,同时享受着慰自的一波波感快,却无人知晓,这让我感到一种极其另类的刺。
现在我就觉得紧张,然而才将两条腿叠放在一起,刚刚劲使绞紧,就感觉庇眼里的异物感变得特别明显…绞紧腿双的动作,却牵动了括约肌。
我无奈地放开了腿双,但是⽪肤下涌动的情有增无减。于是一只手轻轻捻
着逐渐变硬的⾁钉子,另一只手悄悄向下,滑到了密私处,被刮去⽑的嫰滑,让密私处⽪肤的感触更上了一层楼。
我差点儿叫出声,最终,食指和中指成功地从⾩的中
滑进去,游走在大
和⾁瓣之间的
隙里,用两
手指轻轻夹住薄⾁⽪覆盖的⾖⾖,缓慢轻柔地挤庒和
弄它。
我尽量放轻了息,手指探寻着,挤庒着,感触
淋淋的,觉得自己的⾝子又滑又烫,就听一门之隔传来男孩子嬉笑的话语声:“X哥,极品良家,轻
!”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盘顺溜了?”“那还不手到擒来,文盘武盘,都给您盘顺溜了。”男孩子表功似的说。
“推铁的,⾝段儿特,那大庇股,跟
油蛋糕似的,绝对经玩儿!”那声音満意地说:“成,哥没⽩照顾你。”我听着,轻轻呼气,感觉自己吐出的每口气里都是火热的
望,火烫的⾝子,在浴巾下面像青蛙似的分开双膝。
同时速加了手指的运动。⾁钉子已经重新变得坚,硬得像真钉子一样,想到自己竟然在两个即将同时
我的男人面前隔着门慰自,这让我情
空前的⾼涨,突然之间,手指稍微偏离了方向,碰触到了⾖⾖。
我顿时浑⾝一颤,不知什么时候,经刺
的⾖⾖,膨
着钻出了覆盖它的薄⾁⽪,我很少用手,动作不免笨拙,而⾖⾖又实在太敏感,也太娇嫰,以往隔着薄⾁⽪去挤庒它,就能感到过电似的強烈快乐。
然而这一次,却是沾満汗和精油的手指,鲁莽地直接戳到它,从起凸上耝暴地
了过去。強烈的
刺
,令我两眼发花,忍不住啊地大叫出了声。外面静了静,然后听见男孩子⾼声说:“女士,蒸好了!”
***外面传来男人对话的时候,我只顾挲摩着自己的⾝子,満脑子都是,虽然听了一耳朵,但是没上心去琢磨,只知道是男孩子的帮手来了。
听男孩子招呼我出去,我懒洋洋地坐起来,从旁边拉起一条没用过的大浴巾,简单擦了擦漉漉的头发。本打算把它裹在⾝上的。
但是转念一想,外面不过两个服务生,又是叫来満⾜我的,等于就是两个人⾁摩按,那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于是深呼昅了两下,略微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急躁和紧张,用浴巾包了一下头发,站起来向外走。米⻩的浴巾又松软,又宽大。
我用它包住了头发,还有一截浴巾垂下来,搭在我的肩膀上。于是一边拿着垂下来的浴巾轻轻拍着脸庞和脖颈,蘸去体表的⽔分,一边大大方方推门出了汗蒸室。
走出木门的一瞬间,光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令我感觉一阵清凉,但是当我看到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汗蒸室门口。
手扶着门框,脑子直接就懵了,在我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另一个
本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一个戴面具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个子矮的,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出头,我光脚站着,看他脸都得把视线下垂。戴着一个狐狸还是猫的半张脸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下巴留着修剪整齐的连鬓胡子。
但是似笑非笑的上嘴却刮得很⼲净,有点儿像搞艺术的,黑胡须里掺着零零星星的银⽩,总体呈现出铁灰的颜⾊。
看着年纪不小的样子,他穿着深蓝⾊的圆领羊绒衫和蓝灰⾊的宽松收脚休闲,脚下是同样蓝灰⾊的帆布鞋。样式简洁⼲净,面料一看就不便宜,他双手揷兜站在那里,看上去很轻松,很随意,但是
背
的很直,充満了自信。
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觉得他的目光从面具的两个洞里在我⾝上,肆无忌惮地在一丝挂不的我⾝上逡巡。充満了略侵
和情
的视线先是看我的
,然后一路向下,一直看到我的脚。
然后又向上,回到我的腿大和舿,在那里徘徊了良久,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怒,又觉得隐隐开始后悔。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点儿想要伸手去遮挡,但是又觉得那样就失去了大大方方走出来的泰然。
犹豫着,就没有抬手,而且更让我羞愤难言的是,被他那种眼神儿看着,两只本来有些软化迹象的⾁钉子重新坚起来,笔直地指向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