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知错了
“卫家主,这又是何必呢,⽩⽩折损了一名子侄不说,这中城卫统领一职,也旁落到了老夫这儿,值当吗?”
“王家主好算计,不过这长幼有序,路途且长,王家主可不要沾沾自喜了。”“卫家主所言有理,在下受教了,告辞。”王靖面无表情地如此说来,便转⾝离开了,步伐矫健,完全不似年近花甲的老者。
在怡居殿內用过午饭后,萧羽便离开了皇宮,下午的班翘了,跟大导领也打过了招呼。出了宮门,二狗今⽇并未陪他同来,萧羽骑上了马便驾马缓步向府中走去,洛城中只是不能纵马而行,但若只是缓步慢行倒是可以。
“秋月,陪我出城一趟,”梁秋月被萧羽匆忙地拉上了马,抱在了怀中缓步向城外走去。
箫府位于內城城东,乃是⾼官富贾所住之地,来往的路上鲜见行人,但出了內城门后却又是另一副光景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挤在了路上,四周尽是些叫卖的商贩,两人驾马行在其中有些鹤立群。
梁秋月⾝上穿着的是在萧家定制的成⾐,简单的⽩⾊丝绸搭配轻纱,简单大方亦不失些许精巧的设计,再搭配上无需妆容便⾜够美丽的娇颜,让四下的行人皆看呆了眼。
又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美貌而不満呢,梁秋月有些涩羞地将头埋在了萧羽的怀中,偷偷地瞧着外边,不过她所看到的人几乎都在看着她,又想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搂抱在了怀中,哪怕此人是她的夫君,也⾜以让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路并不漫长,很快两人便出了外城门。“驾!”萧羽轻夹马腹,这匹良马便甩开了马蹄飞奔了起来,梁秋月靠在了萧羽的怀中,没有动作,但与夫君共骑一马,游山玩⽔,又岂不是她少女怀舂时的幻想呢。
沿着官道奔驰了一段路后,萧羽向着一旁的平原去了,穿过了一片并不密集的树林,两人的不远处有一颗⾼耸⼊云古树屹立在那儿,周遭尽是绿茫茫的草地,想来,那儿便是此行的目的地了。
树下依稀有着些动静,不过还离得有些远了,看得不甚清晰。梁秋月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萧羽,而萧羽却未发一言,纵马奔来。“啊!”愈发地近了,梁秋月也看清了树下的情景,惊喜地唤道:“烟云!”
“嘶吁!”树下的骏马似也听到了梁秋月的声音,双蹄焦急地在地上蹄嗒来回踩踏着,口中发出着喜的声响。
萧羽刚驾马来到了树下,梁秋月便焦急地翻⾝下了马,替烟云开解缰绳后,梁秋月有些动地回过了头来,眼中竟不知何时泛起了泪花,说道:“相公,我,”
“去吧,”萧羽自然知道梁秋月的想法,微笑着挥了挥手。子套了矗立在地上,固定着缰绳的那杆镔铁长,梁秋月
练地翻⾝上马,轻提缰绳,同样奋兴的烟云前蹄⾼提,嘶喊一声后,便飞奔而出。
树边乃是无尽的茫茫草地,那远处的⾝影显得格外的奋兴,长如袖,在马上飞舞,赏心悦目,令人沉醉。过了许久,梁秋月将长
立于马后,慢慢向萧羽行来,翻⾝下马,密密的细汗挂在额间,脸上的神彩是萧羽从未见过的欣喜。
梁秋月走近到了⾝前,正说话,只见萧羽从袖管中菗出了一卷⻩⾊的绢布。
“梁秋月接旨,”萧羽缓缓展开手中圣旨,严肃中带着些笑意,柔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洛城外,贼寇横行,原中城卫统领卫平领命
敌,战败而亡。
为守我洛城安,扬我大赵国威,今任命月福郡主梁秋月接任中城卫统领,领兵一万二千,扫清贼寇,钦此。”
“儿臣接旨,”梁秋月接过了萧羽手中的圣旨,有些哽咽地说道。站起了⾝来后,梁秋月还有些恍惚,数月以来,那次战败便如同一座大山般将她庒倒,有愧于士卒,有愧于家族,而最为愧对的还是那曾待她如己出的陛下,而如今突然有了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回了城后,萧羽便让梁秋月先回家中了,工坊中还有些事务须得他来统筹,制纸自然不像是此前弄些香皂香⽔来得简单,只要将配方吩咐下去即可。
这造纸术的材料配比,控制的温度,晾晒的时间都会影响成品的质量,而若是想要造出比那些江南商户更加优质而又便宜的纸张,这一切都需要靠他来亲自把关才行。
忙到了夜⾊降临,萧羽这才让诸位管事散去了,初次试验出的成品勉強达到了他的标准,成品率可以超过七成,算下来的成本大概在那些江南商户的一半,接下来便只能在实际生产当中再继续慢慢改进了。
回到了府中,只见正屋当中还亮着烛光,萧羽便先去后院冲了个凉,那儿的淋浴房是他自己建造的,洗起澡来便如同在现代一般方便,不过除了他之外,梁秋月与梁小婵都更习惯在自己屋里洗罢了。
洗完了澡,换上了舒适的⾐服,萧羽便回到了房中,推开门来,没看到梁秋月的⾝影,坐在那儿的却是小婵。“你怎么,”“姑爷,你快跟我来,”萧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婵打断了,同时她红着脸,有些涩羞地说着。
小婵拉着还有些疑惑的萧羽出了房门,向东厢房走去,萧羽瞬间就明⽩过来了什么,有些惊讶地说道:“小婵,你,你家姐小?”“嗯…”小婵涩羞地应声说道:“坏姑爷,也不知道你⽩天带姐小去⼲嘛了,姐小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怎么变了?”“就,就是像是变回了以前的姐小,然后对姑爷也,也太好了,哼…”两人轻声说着便来到了东厢房的第一间屋子外边,小婵纵⾝一跃,悄无声息地便落在了屋顶上边,萧羽也紧随在了后边,飞跃了上来。
屋顶的中间是一实木房梁,轻柔地踩在上边没有任何声音,俯下了⾝来,掀开了一片屋瓦,屋內的情景便一目了然了。
放在屋子中间的红木桌边,梁秋月坐在了椅子上,⾝上穿着的正是⽩天所穿的⽩⾊长裙,五感极为敏锐的梁秋月眼神向上微瞟,与萧羽对视了一眼的同时,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说吧,你昨天夜里做了什么,”梁秋月说着两条修长的⽟腿叉,翘起了个二郞腿,那略拱起的裙摆在烛光的
影下一片黑暗,却让人浮想联翩。
“小的,小的就在屋內,什么也没做啊…”二狗站在梁秋月的⾝前,低着头说道,但那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梁秋月腿两之间地影所昅引。
“真的?”“千真万确,请少明察,”二狗有些心惊胆战地说着。“昨天夜里,我听到这边有些异响,便过来查看了一番,你要我说说我在你屋內看见了什么吗?”
二狗自然知道,如果梁秋月昨天夜里来过这儿,看到的自然是他坐在椅子上,将梁小婵抱起来狂疯地弄,若是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桌上,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
上,再晚些,便不敢再想了。
可真能这么说吗,二狗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少饶命,小的撒谎了,小的知错了,少
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