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王子健女神
说话间,张乘乘机手响起,刘家定撇了一眼联系人,上面写着…小天天,张乘乘有些歉意地说:“我接个电话。”刘家定并不是一个喜偷听别人聊天的低俗病患者。
只是张乘乘落落大方,他也不好离开,只能一个人玩ns。“嗯…好,明天是吗?明天我希望你能晚点来,九点半如何?我九点去上班,嗯…可以。拜!”张乘乘挂掉电话后。
突然有些悲哀,为何眼前的男人会不偷看她,难道电玩比女人好看?屏幕上,林克已经不惧艰险,踏破所有神庙。
此时正沉游山玩⽔搜集呀哈哈,突然间一只⽟手遮盖住屏幕,我们的主角林克一个不慎,滑落山崖,只得重新来过。刘家定细细打量了一会这只手,丰润⽩皙,洁⽩细腻,五个指尖还涂満红⾊,当是一只不沾
舂⽔的手。
“家定弟弟,你还真童心未泯啊。”张乘乘娇滴滴地说着,可刘家定总觉得她有些怪气。
放下ns,两人视线错,暧昧的气息再次点燃了他。刘家定轻轻拾起张乘乘的手,一点点的上升,一点点的呼昅急促,一点点的烧灼,眼看刘家定即将亲上,张乘乘菗回了自己的手,她甚至能感受到刘家定呼昅的灼热。
“乘乘姐怎么没带戒指?是备孕有效?还是说⽔肿了手指耝大,不适合带?”“当然是…你猜?”
“我去看看徐咕咕做饭,瓜哥来陪陪乘乘姐。”刘家定看着瓜哥百无聊赖地摊在吧台后面,连忙把她喊过来,随着客人越上越多,店內几乎已经坐満了人。
这间小酒馆也很有意思,名字叫正太,老板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因为东西不好吃,所以一般情况店內只提供酒⽔,而且开业这么多年来,徐文昌下厨房的次数都远超瓜哥。
“你老婆我搞不定。”刘家定直⽩的说。精于厨艺的徐文昌并不是喜做饭,自从与⽗亲分道扬镳后,徐文昌一直把厨房当作自己的避难所,随着成家立业,年岁渐长,他愈发享受独自在厨房烹饪的乐趣。
“张乘乘她怎么你了?”“徐文昌你好福气啊…你现在和她离婚了,就不怕她出轨,给你戴绿帽子?”徐文昌将飞过⽔的排骨捞出,换上一口砂锅炖煮,此时听到刘家定来自灵魂的拷问,有些手⾜无措。
炖上排骨,摸出草鱼,斜斜地打上花刀,正准备过油,突然他放下两片鱼⾁,气急败坏地说:“我看不是张乘乘想给我戴绿帽子,是你想给我戴绿帽子吧?”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不过你老婆真是一般人降伏不了,也就你这稀世珍宝能掌控,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草鱼过油,炸至定型,徐文昌讲油温升⾼,准备进行复炸。第一遍的油有些残渣,徐文昌并没有去除,此时油锅翻滚,映在徐文昌眼中,刘家定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人啊…做事情不能贪心,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给张乘乘一个完美的婚礼,所以她既然想要房子,那就给她两套,反正我还有能力钱赚,现在政策支持,那就再买一套好了。
不过离婚了又不离家,没区别的,你难道认为我俩结婚这么多年,只靠的是一张纸来束缚?”
“感情这种事,难免的,说不准你明天早上回家,会看见有野男人躺在你的,睡你的老婆,打你的狗。对了,明天上午没事带阿尔法来店里啊…苗家姆妈说想看看阿尔法了。”
刘家定认为多说无益,于是岔开了话题,可徐文昌一个哆嗦,脑子糟糟的,他真的很怕刘家定的话成为了事实。这是男人的悲哀,而且更多是独属于中年男人的。
“是苗阿姨想看还是你想看啊?不对,刘家定,我总觉得你今天话中有话。”徐文昌很紧张,就连切鱿鱼的手都有些颤抖。
“话里有话,我是觉得你要注意点,biu!”刘家定准备离开厨房,结果和进来的瓜哥撞在一起。年轻少女柔软的躯体,加上张乘乘香⽔的情催,刘家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点啊催命鬼,正好,你去切点果盘,给那两桌客端上去”一不留神,瓜哥被刘家定团团抱住,即使刘家定如何克制,她的神⾊都很不自然。厨房內灯火明亮,徐文昌很轻易地看见瓜哥脸上红云密布,两只手无处可放,僵在空中。
于是出言调笑道:“瓜哥你可别小看家定,他最近舂风得意,既开了单,又抱得美人归,说不准今晚回去继续洞房花烛夜呢。”瓜哥先是一愣。
紧接着脸上的晕红⾁眼可见地消退,渐变成一丝愠⾊,连带着刘家定也遭了殃。“瓜哥你别打,这地方你哪能随便碰。”
“⾊狼。”瓜哥朝着刘家定体下怒锤两下,转⾝离开了厨房,由于下手过于狠重,刘家定紧紧地缩成一团,像只软脚虾。缓了一小会,刘家定挣扎着爬起。
鉴于瓜哥后厨只剩下两个西瓜,他大发慈悲,贡献了徐文昌买来摆盘装饰的火龙果和菠萝。刀光闪闪,在徐文昌的惊讶声中,他端着果盘,绝尘而去。
“来了来了,果盘来了!诸君久等了!”刘家定宛若穿花蝴蝶,配合着摇滚乐的节奏,在瓜哥不大的酒馆里四处游动,他定睛一看,店內识的人不少,大多是附近工作的⽩领,下了班后来店內聚会喝酒,即使不吃东西也没差。
在吧台后调酒的瓜哥似乎忘了刚才的不愉快,调酒既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刘家定坐回张乘乘旁边,专心致志地观看着瓜哥的调酒表演秀。
“家定弟弟终于回来了?你居然舍得留姐姐一个人孤单的坐在这里,酒馆很冷欸。”张乘乘嗲声嗲气地,言辞中不乏逗挑之意,面对着张乘乘的步步紧,刘家定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应付张乘乘的时候,阚文涛终于来了。
此刻的阚文涛犹如绝世大侠,虽是经风霜,一⾝风尘,但难以言喻的大款气质配合⾝旁靓丽过人的女伴仍让他成为酒馆內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阚文涛坐下后,嘴上虽然歉意満満,可神⾊里的得意始终挥之不去。“阚老师再不来我还以为你私奔去了,这位妹妹好漂亮,阚老师还不来介绍一下?”张乘乘的无心之语,让酒馆內凭空多出一股醋味,酸酸的,让人有些牙碜。
“来来来,徐文昌你出来聊聊,别急着做饭了。这位是徐文昌,安家天下静宜门店的店长,业內权威人士,买房子就找徐文昌,不过我们都叫他徐姑姑。这位是张乘乘,是徐文昌的结发子,张乘乘,我记得和你提过,酒馆內最漂亮的,就是徐文昌老婆。
那个半大小子是酒馆老板,瓜哥。这位,这位是家定,我的小老弟,为人义气,做事雷厉风行的,是安家天下静宜门店的精英业务员。都坐,都坐,别都站着了。”
阚文涛介绍完其他人后,毫不客气,大马金刀的跨坐下来,⾝旁是他的女伴,坐姿落落大方,丝毫不比张乘乘差。刘家定认得她,是王子健的女神,海上新晋知名女画家,知否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