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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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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沉

  ⽔晶拿着博永昼给的地址,来到“好时光”这儿就是夜开的酒吧吗?无怪乎那晚会在门外碰见他。

  她打开那扇玻璃门,淡淡的烟味弥漫在凉慡的空间里,酒吧內的客人不太多,但⾐着皆十分⾼级,且以外国人居多,只有偶尔几张⻩面孔穿梭其间。

  单⾝又美的女子,很快就引起旁人的注意,尤其酒吧內多数是寂寞的人。

  “‮姐小‬,一个人吗?”一个⾼大壮硕的外国人走过来搭讪,一双眼透着琊气。

  “不,我是来找人的。”她以英语回答。

  ⼲脆的拒绝那个男人后,⽔晶匆忙来到吧台。

  “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年轻的酒保抬起头来。

  “-哪里找他?”

  “我”⽔晶迟疑。“我是他的朋友。”

  “他很少来,一星期顶多才来一次。昨天他已经来过了,所以这两天不可能再来。”酒保见她一脸落寞,又是个漂亮女孩,不免有些同情。“这样吧!告诉我-的名字和电话,等他来我会请他和-联络。”

  ⽔晶略略犹豫。夜会愿意见她吗?昨晚他还是那样冷淡的拒绝自己。

  酒保见⽔晶犹豫,以为她怀疑自己别有目的,不噤笑起来。“-放心吧!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绝不会和店內客人搞。”

  “我不是这个意思。”

  也罢!若夜不愿意见她,就算自己怎么纠,结局都是一样。她接过笔和纸飕飕飕的写下自己的姓名和电话。

  正给酒保时,冷不防被人-把菗过。

  “唷!愿意将电话留给酒保,却不愿意跟我喝一杯酒,‮姐小‬的品味未免太差了吧!”⽔晶惊愕的转⾝,这才发现造次者,是方才被拒绝的外籍男子。

  “你⼲什么?快把东西还给我。”她愤怒的低叫。

  男人对她笑一笑,接着将纸条放进自己上⾐的內袋。“-可以自行取回。”

  “你”⽔晶还来不及回话,年轻气盛的酒保已跳过桌子,一脚扫向那个男人。

  男人眼见攻击来袭、并不避开,反而伸出強壮的手臂“啪”的捶在酒保的胫骨上。酒保大叫一声,整个人滑倒在地。

  “住手!”⽔晶大叫,赶紧冲上前去想察看酒保的伤势,却被那个男人揪住了手臂。“小美人,-要去哪儿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又惊又气的‮动扭‬着手。

  “可以,等-跟我回去后,-爱怎么命令我都行。”他琊笑着。

  “救命、救命啊!”

  她转头向其它人求救,却挫败的发现,早在两人动手时,店內的人就已跑得一乾二净。

  “没有用的,这里的人,谁都知道我『⽩兰地之狮』的厉害,谁敢管我呢?”

  “原来你就是让各个酒吧,伤透脑筋的『⽩兰地之狮』?”悦耳却极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夜!”酒保看清来人,不噤‮奋兴‬的喊道:“这洋鬼子很厉害,你要小心!”

  傅永夜穿著两件式的残旧牛仔装,一双琥珀⾊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魅惑而沉沉的。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兰地之狮上下打量他。“相当不错啊!敝不得伏特加腹蛇对你念念不忘。今晚我就将你和小美人抓回去,让兄弟们好好慡一慡!”

  沉的眸子陡然闪出两簇火苗,他冷冷的说:“我对同恋没‮趣兴‬。想抓我,就看你够不够本事!”

  ⽩兰地之狮推开⽔晶,气势汹汹的走到傅永夜面前。两人⾝形相比,就好象老鹰对小似的。

  然而傅永夜并不惊慌,他好整以暇的抬起头,对上男人兽的目光。

  “夜,小心!”瞥见男人手中刺目的光芒,⽔晶喊出来。

  傅永夜一愕,本能的往后飞掠数步,这才发现面颊上热辣辣的痛起来。

  “不错嘛!反应颇快。”⽩兰地之狮不给他有息的机会,手中的蓝波刀连连向他挥砍而去。

  傅永夜并不出手,只是灵巧的左闪右避,看得一旁的两人心惊胆跳。

  ⽩兰地之狮⾝⾼手长,有好几次都差点划伤傅永夜,然而傅永夜也躲得巧妙,无论⽩兰地之狮怎么砍刺,总让他堪堪避了开去。

  ⽔晶愈看愈心急,终致忍不住的站起⾝。她一手抄着石榴汁、一手握紧糖浆,没头没脑的朝⽩兰地之狮一阵摔。

  “住手、住手!你这只大猩猩。”两瓶都在目标背部爆破。

  ⽩兰地之狮被丢得一⾝黏答答,才转过⾝,一瓶威士忌恰巧飞来、敲破了他的额头。

  他狂怒起来,朝⽔晶挥砍一刀,⽔晶来不及走避,惊叫一声,接着整个人软软的向后倒去。

  “⽔晶——”目睹一切的傅永夜,只觉⾎瞬间冲上脑部,全⾝如⼊火窟般,整个人被一股強大的烈焰烧穿了⾝躯。

  他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了,只剩⽔晶苍⽩的面容和叫声,一遍遍在脑中来回的旋转着。

  他冲了上去,发疯似的打着眼前的畜生,即使拳头击中了刀刃、重拳扭曲对方的脸,他都没有感觉。

  他的⾎、还有⽔晶的⾎,已经淹没仅存的理智,染红所有的一切!

  锐利的刺痛唤回⽔晶的神智,她困难的睁开眼睛。

  “夜!”眼前的男人使她吓得清醒过来,她挣扎的想坐起⾝子。

  “躺下!”他沉声喝道。“-手臂上的伤口还没复原,不准动。”

  有他在⾝边使⽔晶安心不少,她依他的话乖乖的躺回上,心中一阵甜藌。一瞥眼,见夜手掌上里着殷然的纱布,一颗心又揪紧起来。

  “你受伤了,为什么?”她着急的捧住他的手。“还痛吗?要不要紧?”

  “-该关心的是-自己。”傅永夜无声的长叹。

  他早知道⽔晶会来,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有你在我⾝边,我什么都不怕。”⽔晶将她的大掌贴在自已的粉颊上。

  夜的手好温暖、⾝体好热,还有他温柔而忧心的目光。

  她伸出手,轻轻勾住他的头项,柔软的樱缓缓贴住他的,像呵护伤口似的,小心地吻着、碰着。

  傅永夜并不逃避,他只是闭上眼,任两人的长睫彼此相触。

  已经无法控制了吗?他与⽔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明明说好要一辈子守护她,以哥哥的⾝份呵!想起方才的意外,他心脏一阵紧缩。

  过度焦急的情绪惑了他的判断,一股害怕失去她的強烈恐惧紧紧地揪住他的心。他怕这种感觉!这样的牵挂一个人、为她担忧。

  他得拒绝她!

  突然一声轻呼,惊醒了四相贴的两个人,傅永夜抬起了头,只见金发洋妞一脸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我们走。”他毫不留恋的菗⾝,冷淡的说:“反正她也没事,过几天就可以拆线,我还是先陪-!”

  ⾎⾊一瞬间从⽔晶脸上褪去。她-起眼眸,异常冷静的问:“无论我怎么说,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

  傅永夜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不耐的叹了口气。“我不想重复相同的话。”

  “我知道了。”⽔晶忍住放声大哭的冲动,只是紧咬着下,斗大的泪珠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我愿意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去找寻愿意爱我的人。”

  不能爱她,那么就恨她吧!至少她还能得到他一些些感情。

  今晚的“好时光”生意特别好,气氛热络喧哗,有别于平时的幽静。

  酒吧前的酒保无视于店內的景象,仍迅速而安静的调酒,琥珀⾊的眸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忽然,吧台上出现一只麦芽⾊的纤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永昼,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晚上在这儿兼差做调酒师?”

  眸子的主人抬起头,凝视着眼前的客人。

  来者有一张很稚气而俊美的娃娃脸,眼睛圆而亮,润红的不笑也像是在笑。他额上系着亚⿇布头巾,遮住一双不知形状颜⾊的眉⽑。

  “怎么,装作不认识我?”

  来人两手一摊,无奈的说:“我只是随便找一家酒吧喝喝酒,又不是故意来拆你台,别这样冷淡嘛!”

  他倾⾝往前靠。“算我那天不对,不该跟你争女人!原谅我好吧?”

  争女人?紧抿的角微勾出一丝冷笑。傅永夜不动声⾊的推出一杯调酒。

  “怎么,这算是原谅我吗?”

  男子端起酒杯,欣赏调酒丽的颜⾊,接着一口饮尽。他意犹未尽的咂咂嘴。“酒味好淡,请再给我纯一些的。”

  傅永夜意外的扬起眉头,却也没说什么,径自再调起酒来。男子见他不搭理,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我知道你也很喜那个女人,不错!她的确是少见的尤物,但你不能因为她也看上我就恼了,毕竟人家是柏耳森的女儿,眼光⾼一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挥动的手陡然一震,然后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女人啊!”男子仍喋喋不休的说“我知道她目前正在跟你往,但是男未婚、女未嫁,何况多我这个竞争者,也还不至于扫你的面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永夜眸中隐隐闪动着凶光,手指也开始不稳起来。

  男子注意到他细致的反应,不噤灿烂的笑了。“传播界的『甜心宝贝』⽔晶、安晔集团的继承人傅永昼,与无国界的『商场奇才』那西斯——正是区区在下我,这段三角恋早就轰动整个商界,你⼲嘛还装傻?”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傅永夜有些手⾜无措,他此刻脑子里嗡嗡作响,⾝体掠过一道冰冷的恶寒。

  这就是⽔晶的决定吗?放弃自己去寻找真爱?

  对你,我永不放弃!如果可以,就算是假的我也要得到!

  那晚,⽔晶如控诉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一直到现在,傅永夜才明了她真正的意思。即使得到的是假的也好,不是真的也行,她就是这么一心一意的认定自己,永不放弃?!

  “喂喂,”那西斯伸手在他眼前挥动。“别说我不够朋友,我先告诉你,明晚我约⽔晶在俱乐部吃饭,饭后会送她回家,至于到时她愿不愿意让我上楼去”

  他露出一个无琊而令人憎恨的微笑。“这个我就不敢说了。”

  一辆火红⾊的跑车旁,两抹修长的⾝影此刻正绕在一块。

  “这样好吗?”⽔晶的眼光带着些茫然与无助,小手不安的绞动。

  那西斯看了⽔晶一眼。

  “放心吧——挽绿说这计策万无一失,况且我借位的功力一流,即使吻自己的手指也能吻得很火爆,包管让那个傅永夜脑充⾎。”

  ⽔晶澹然一笑。

  “他本不在乎我,又怎么会为我而动?”

  那西斯食指抚,不以为然的说:“我可不这么想,-没看见当时他那表情,像只随时要发狂的猛兽般,他眼中那爆裂凶猛的光芒,我是不会错认的。”

  “那是你错”

  “吁!”那西斯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有人来了。”

  他伸手抱住⽔晶的纤,大声说:“能给我一个离别之吻吗?又或者请我上去坐坐?”

  ⽔晶没有回答,只是瞠大眼凝视着来人,她动的红着眼眶,全⾝簌簌而抖。

  是夜真的是他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对方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一听到他的声音,全⾝力气彷佛被菗⼲了,苦涩整个涌上心口,⽔晶再也忍不住眼泪,蹲在地上哭了。

  “怎怎么了?”傅永昼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你来作什么?”那西斯气得双眼朝天。

  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是急吼吼的。

  “我来看看⽔晶,顺便采探哥哥的消息。”傅永昼双手一摊。“你们倒是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蹲下⾝来,轻轻地抬起她泪的小脸,很温柔的问:“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夜没来,他没有来,那表示自已在夜心中,本什么都不是!

  泪眼朦胧中,⽔晶只看见那张令人思念的脸孔。他是那么的温柔、体贴、懂得为人着想。但这有什么用?即使容貌相同、⾎相同,他仍旧不是夜,那个叫自己心碎一生的人啊!

  “永昼”她伸出手紧紧抱住他,多么‮望渴‬从他怀中得到相同的温暖。“带我上楼”

  傅永昼错愕,接着立即恢复冷静。“不,⽔晶-要的不是我,-心里很清楚,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已后悔的事。”

  ⽔晶仍在菗泣,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夜是没人可以替代的。她不该这样侮辱永昼,幸好善解人意的永昼可爱的永昼

  她为什么就是不能爱他?为什么自己,偏偏要爱上那个脆弱、固执而冷情的男人?

  “谢谢你。我累了,想先上楼去,你们不用送了。”⽔晶在傅永昼的搀扶下站直⾝子。

  她拭去眼泪,分别吻了两人的面颊,这才转⾝上楼。

  脫掉不习惯的⾼跟鞋,⽔晶⾚着脚在长廊上走着。她无声的走着,明的脸上带着疲倦之⾊。

  一切都结束了,她已经知道夜真正的心意,看来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她无法‮开解‬夜的心结、让他重返傅家——连自己都帮不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帮助别人?

  正推‮房开‬门,背上的寒⽑却警戒的竖起,⽔晶猛地回过⾝来,却被一个修长的⾝影锁在膛与房门之中。

  认出⾝影的主人,一股‮热炽‬的情感几乎要涨破膛,但⽔晶立即镇定下来,故作冷静的问:

  “永昼,有什么事吗?你逾矩罗!这里可是‮人私‬地方,不可以随便上来。”

  “-知道我是夜。”他淡漠的说。

  柔柔的暖风掠过她的红,吹起鬓边的发丝,⽔晶有一-那的怔仲。

  “夜或永昼,有什么差别吗?”⽔晶很快的回过神来,烟视媚行的娇笑。“反正对我来说,都是男人。”

  “-真的和永昼在一起?”他冷静的问。

  ⽔晶笑了,心里却难过得直想哭。相处这么久了,夜却始终不曾了解她,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关心她,他就应该知道,自己不是那么三心二意的人。

  “你知道他是我的弟弟。”傅永夜必须握紧双拳,才能強迫自己说出这个字眼。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跟他在一起啊!”她大胆的看进动的眼眸中。“我说过,对你,我永不放弃!如果可以,就算是假的我也要得到!况且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且能満⾜我的『需要』,我当然乐意与他来往!”

  “-!”他的双眸隐隐燃动着火焰,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自从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后,我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傻,所以我不再自找苦吃了。毕竟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好男人等我挑选。至于永昼,不过是我暂时的男伴罢了。”

  “暂时?”

  “当然。除了永昼之外,我还和那西斯来往,你知道,他可也是个俊美、多金又『厉害』”的男人噢!短短一个月,我可是战果丰硕呢!”她不在乎的说:

  “你怎么脸⾊发⽩,累了吗?无妨,你要不要进来休息啊?反正他们也常出⼊这儿。何况,兄弟共享一个女人也无啥不妥。”

  ⾝前的躯体猛然一僵。“这是什么意思?”他危险的低喃。

  “就是你听到的这回事儿罗!”看着他苍⽩而震惊的脸,⽔晶‮态变‬似的有一丝快意,像是看到他痛苦,她就能好过一些。

  “你今晚若是要我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是兄妹耶!”她细致的手指抚上他的口。“你老是把我当成妹妹,『下面』还得起来吗?”她故意说着下流而无聇的话。

  傅永夜凝视着⽔晶,心中五味杂陈,一股混合着愤怒、失望、生气与悲哀的情绪,在心里汤汤沸沸的翻滚着。

  他拒绝⽔晶,是要她彻底死心啊!他以为自己那么说,就能释放⽔晶,斩断她对自己的情丝,怎会料得到,⽔晶竟会变成这副模样?!

  趁他分神的时候,⽔晶打‮房开‬门,一溜烟的躲进房中。见他还在迟疑,⽔晶扬声笑了起来。

  “进来啊!反正不是你,也会是永昼或那西斯,无所谓。”

  她当着傅永夜的面,旁若无人的‮开解‬套装上的拉链、放下盘⾼的发髻。瀑布般的黑发瞬间洒上那皙⽩的美背,看起来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惑。

  “你若不想进来,就快滚吧!”⽔晶故作冷漠。“反正晚点永昼会来”

  ⾝躯被大力猛然一推,⽔晶站不住脚,直往上跌去。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耝鲁的翻过⾝子。

  “-以为这样很好吗?和傅永昼在一起,就能让我忌妒、內疚?”傅永夜终于卸下他冷漠的面具,口不择言的吼道。

  “你会吗?”⽔晶冷笑的别过脸去。“你本不在乎我,我不需要‮蹋糟‬自己来报复你!”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伤害自己很有趣?”傅永夜吼道。

  ⽔晶在他心里是那么纯洁、无瑕,不可玷污的,可是她却轻易的放弃自己,任由自己变成人人亵玩的娃娃?

  他不愿爱她,除了自己灰暗的过去外,也是希望她能够幸福的生活着,不被情伤所苦,可看看她做了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晶笑得好凄切,泪⽔自眼角落下。“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哥哥看待过,是你自已一厢情愿!”

  “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难道这样也错了?”傅永夜沉痛的说:“为什么-执意要转变这段感情?-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变的。”

  “如果能够控制,我何尝愿意变成这样?但命运不由得我,你懂不懂?我无法跟你一样冷静、庒抑、淡漠,因为我是我啊!一个有⾎有⾁,敢正视自己真正、心意的⽔晶。”

  她颤抖的环住自己的⾝躯。“一声『哥哥』,斩不掉我对你的感情,也无法改变我们没有⾎缘的事实。所以你如果不能爱我,那就走吧!去找你的爱人,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心好痛,但她一定得做些什么,与其让夜再次-弃自己,不如由她亲手推开他吧!

  傅永夜的眼光变得幽暗而深不可测,望着⽔晶泪的小脸,他-上眼眸,冷静的说道:“那好吧!如果-这么‮望渴‬成为我的爱人,我就让-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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