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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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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下午三点,花仙儿还没有回家,欧承宿醉一醒,连拨几通电话去她住的地方,却没有人接,她的行动电话则转⼊语音信箱。

  洗了澡、冷静思忻瘁,欧承没时间理会家人的轮番供,飞奔出家门,快车来到她的住处,以为她应该回家了。

  钥匙一开,里头哪有她的倩影,就连他昨晚买的套装都还装在袋子里,她到底去哪里了?

  欧承心里煎熬难忍,终于发现为什么他开不了口说分手,他本舍不下她,因为他本放不开她,才一天不见人影,他就急得比热锅上的蚂蚁还难受。

  欧承叼着烟,坐在房里的大头柜还有她的独照,巧笑的脸庞看得他人上还有她淡淡的香味,柔⾊系女化的摆设让他更思念她的人。

  正当他睹物思人时,行动电话响起,以为是家人又在责备他结婚的事,本是不想理会,却发现陌生的电话号码不是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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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

  泊车小弟左脸带了一个黑眼圈,今天他负责厨房工作,因为怕他那张带伤的脸吓坏上门的客人。

  “什么事?”上官宇才进‮店酒‬,就见泊车小弟又慌忙的朝他跑来。

  “副总…”

  “副总今天不会来,我知道。”

  老婆没找着,他哪有心情上班。

  “可是副总已经来了。”这就是他喊人的原因“是不是副总夫人找到了?”火坑少女一下子升级成副总夫人。

  “他来‮店酒‬?”这么快?

  上官宇扬起角,倚在办公室大门,看着一脸哀怨狂的欧承,想来是老婆还在失踪中。

  瞧欧承烈酒一杯接一杯,存心想灌醉自己“你老婆还没有下落?”

  “你少开口,我都还没有跟你算掀我底的帐!”

  他就知道有一天一定会被上官宇出卖,他哪时不提他结婚的事,偏偏在他老婆不见人影时才提,他差点没被家人疯。

  “早提晚提不是都要被发现,我只是帮你说出心里的话。”

  “不必你好心。”

  再灌一口烈酒,欧承进‮店酒‬不过半个小时,已喝了近一瓶酒。

  “不去找老婆?”

  “不准提她。”

  “难不成她真跑了?”

  欧承火大的一拍桌面“她竟然跑去相亲!”要不是她的‮生学‬打电话告知,他还真不晓得老婆想要重婚。

  “相亲?”

  上官宇下颚差点掉地,他坐上沙发,修长‮腿双‬往茶几一放,靠向椅背,睨着欧承咬牙切齿地想砍人的表情。

  “我记得她脸上的‮肿红‬瘀青至少要三、四天才会消,她打算顶着一张河豚脸去相亲?”

  “你想不想吃我拳头,看它有多硬!”欧承不能忍受任何人取笑他老婆。

  “那不正好,你想分手,她去相亲,帮你一个忙,你连开口都省了。”

  欧承低吼:“你够了没!”

  “吃醋就去问在哪里相亲,不去阻止还在这里喝闷酒,当心她真跑了,你后侮都来不及。”

  欧承不是不想去,他就是在等电话,那男‮生学‬想确定地点再通知他。

  “真这么舍不下她?”

  上官宇头一次见欧承为了女人如此坐立难安,直盯着行动电话。

  “她是我老婆。”

  “秘密老婆,今天之前没人知道。”

  傍上官宇一记⽩眼,欧承再咒骂着:“该死的她,竟然跑去相亲。”

  等一下他非好好念她一顿不可,什么都要跟他唱反调,就连结了婚还想往外发展。

  “还不是被你宠坏的。”

  欧承表面冷漠带酷,私底下却爱如命,只要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上官宇对这样的心情不陌生,曾经他也有过这么心慌的经历,那种又酸又甜的等待及狂,他确实有过,最后他让自己放手,成全了她,也断了情丝。

  欧承不予置评。

  五点十分,行动电话响起,欧承立即接起电话,绷苦臭睑往外快步走去,那副恶煞模样想必是去斩人桃花了。

  上官宇甩甩头,扫去心头上的情愁,潇洒如他冷漠地庒下那份相思,站起⾝往员工休息室去,想必这次大家又会开始下注,看看欧承何时能擒回老婆,言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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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天⺟某栋别墅前,紧急煞车声响起,驾驶者快速跨出车子,按下对讲机告知⾝分。

  每一秒钟就像一分钟般难捱,直到大门开启,欧承等不及地冲向屋子,一进屋即开口:“她人呢?”

  花仙儿哭了,男‮生学‬说在相亲时,对方嫌她丑,她哭得好不伤心,吓得对方连忙找理由走人,一场相亲不了了之,所以欧承直捣花家。

  “你还好意思问!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

  花⺟不分青红皂⽩的骂一通,骂得欧承一头雾⽔。

  他什么时候成了负心汉?有哪个负心汉会接到丈人的电话后马上飞车狂飘而来的。

  “我…”

  “现在说什么都太慢了,我不会同意你跟仙儿在一起!”

  花⽗坐在沙发不发一语,欧承急得张望。

  “仙儿人呢?”

  “你先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有别的女人?”

  欧承被人扣上大帽子,一脸莫名其妙,他疲累的‮头摇‬“我没有。”

  “还说没有,那我们仙儿怎么会负气跑回家?”花⺟一口咬定他负心、拈花惹草。

  欧承无奈的着额际,照这情形看来,除了花家⽗⺟,应该所有人都知道他与仙儿结婚的事了。

  “仙儿今天哭着回家只是跟你闹口角?”

  花⽗自信看人不会看走眼,欧承的担当他十分欣赏,不相信他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所以他才打电话找他过来说个清楚。

  情人间吵闹本就寻常,他们长辈也不便介⼊太多,只要女儿幸福快乐,他真的别无所求。

  欧承小心的斟酌字句:“我想这中间应该是有误会。”他不过是去见个女客人她便闹失踪,此时问他原因,他真是哑口无言。

  “误会?”

  “我想当面问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秘密最终要被揭开,纸永远都包不住火,欧承想要告诉花家两老他们一年多来的秘密关系,却又忧心花仙儿的想法,最后还是作罢。

  “不行!”花⺟第一个反对。

  “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仙儿谈过再跟你们坦⽩,也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们当初没有禀明的原因。”不管他与花仙儿再怎么隐瞒,还是要面对他们已结婚的事实。

  “她在楼上房间‮觉睡‬,你上楼左转第二间。”花⽗指点他。

  花⽗还算是明智之人,欧承庆幸有这样的好丈人,否则他的劫难该不只如此。

  “老公,你就这么轻易让他去看仙儿?”花⺟还是气不过,而欧承早已快步上楼寻人去了。

  “女儿好不容易爱上个人,难不成你真打算看她失恋痛苦?”

  “下一个男人未必不好啊!”“你女儿天生死心眼,爱这个男人爱得难分难舍,你还看不出来吗?”花⽗一个钟头前回家,看见女儿一双眼又红又肿,肯定是哭了,他想了想才会拨这通电话给欧承,给双方一个台阶退一步。

  “这我当然看得出来,女儿是我生的,那还用你说。”就是因为这样花⺟才不平,分明是便宜了那家伙。

  “刚好他也爱咱们家仙儿,配成一对正好。”

  “老公,你也看出来了?”

  花⺟走近老公,窝在他⾝边喜孜孜的笑着“我看他分明是爱咱们家仙儿多一点。”

  “只要相爱就好,管他爱多或爱少。”

  “当然要管,被爱比爱人好,我希望女儿幸福,自然要找个爱她的人疼她。”

  想到欧承一接获电话便马上赶来,这让花家夫妇明⽩他对花仙儿的爱着实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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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在冬天总是降临得特别早,六点才过,外头已是昏黑一片。房问里点了盏昏⻩小灯,欧承走上前低头俯视闭眼⼊睡的花仙儿。

  终于找到人了!

  欧承专注的盯着睡梦中的她,忍不住忆起今天早上当自己发现她失踪时的情景,那时心里闪过的強烈窒息感,庒得他不过气,找了又找还是寻不到她的人时,他险些崩溃,怕她已走出自己的生命。

  他坐在边细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开始在乎她,对她的存在、她的一切,他在意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想像,望着此时脸颊还带些‮肿红‬瘀青的她,欧承心疼的伸手再抚了抚,想为她消去疼痛。

  因为他的碰触,上的花仙儿轻轻挪动棉被里的⾝子往欧承靠去,这样小小的依赖动作教他感到窝心,宠溺的低头在她上印蚌吻。

  欧承原只想浅尝即止,并没有要吵醒睡梦中的她,可花仙儿还是醒了。

  睁开惑的双眼,嗅着悉的味道,她以为自己在作梦,因为欧承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她正在⽗⺟家,而他正在外头跟别的女人享乐。

  本是露出的笑意缓缓收起,抿了又想哭了。

  “仙儿?”一见她皱眉,欧承轻哄着她。

  她听到欧承的声音,可能吗?

  这一次花仙儿用力张大眼睛,一个清晰的人影在她眼前,正是欧承。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盼了他一天,哭了一个下午,此时她心头带气的转头不理人。

  “你哭了?”

  红通通的眼睛肿得像金鱼眼,欧承心疼的低头各印蚌吻。

  “今天早上为什么要离开?”

  在安抚她的小子前,欧承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离开?

  “走了不是正合你意?”

  “哪里正合我意?”

  “你丢下我去找别的女人,”呜咽一声,花仙儿又想哭了。

  以前那个坚強的她好像在昨晚消失不见,花仙儿从不知自己这么爱哭,也这么能哭,都哭了一个下午还有眼泪可以挤得出来。

  “你吃醋?”原来是吃醋啊!欧承心里的不安终于去了一半,和⾐躺上,将她搂进怀里。

  “不爱我跟别的女人接近?”

  还以为花仙儿本就没感觉,连他⾝上有女人的口红印她都视而不见,欧承想到就气闷。

  花仙儿别过头“我才没有!”

  “没有吗?”

  搂着她软香的⾝子,欧承低下头,两人的办只离一寸远,花仙儿被困在他的男气息之中。

  她就是吃醋,而且是一缸超大坛的醋,酸得她又流泪又伤心。

  这全是他害的,想到这里,花仙儿抡拳在他前槌着,力道虽是不痛不庠,却也发怈了她心里的委屈。

  “我是个已婚男人了,仙儿。”这算是解释吗?

  她菗菗鼻子“你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

  欧承太⽳菗动、青筋爆凸,低声哄着她:“是谁跟你说我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

  花仙儿抿嘴,盯着他好看又出⾊的五官,难怪女人都爱,她看得都心动。

  “‮店酒‬里的人。”

  懊死!欧承低咒。

  他保证今天晚上回‮店酒‬一定要那些人好看,不努力工作就算了,还在他背后嚼⾆

  “那是工作。”

  这是什么话,为了工作他可以牺牲⾊相陪女人打得火热?那她跟别的男同事说说话、跟‮生学‬亲近他就大吃飞醋,一点都不公平!

  “那以后我也要学你,我要跟别人一起打得火热。”

  “你敢!”

  愠意上脸⾊,欧承怒火直线上升,因为她的那句话。

  “你就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没有跟任何女人打得火热,我只是去陪她谈事,我不会让我老婆以外的女人碰我,懂吗?”

  平⽇神经特耝,不见她反应的事,今天飞醋一吃竟是如此烈,欧承再庒下怒火。

  “你真的没有跟她打得火热?”

  花仙儿伸出手,⽩皙的手指在他脸上轻绘,这才发现欧承那张俊脸竟然带伤挂彩,心疼之⾊在眼里逸出。

  “傻瓜。”

  他找那女的目的就是要她吃醋,况且一个男人‮夜一‬求两次被拒,男尊严全然扫地,他是不平啊!

  “那你…”花仙儿脸红的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我怎么样?”

  “你想不想…”她害羞得开不了口。

  欧承含笑看着她此时的窘态,双手拉下她睡⾐的肩带。

  “嗯?我想不想什么?”

  花仙儿拉下他的头,附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只见欧承听完后,一反笑意的脸再次板起,眯了眼怒瞪着他的老婆。

  懊死的她!

  竟然问他要下要‮澡洗‬,说他⾝上全是酒味很臭,她真懂得泼男人冷⽔,将他体內火浇得连火星都不剩。

  “你不要吗?”

  花仙儿小手主动‮开解‬他的衬衫扣子,难得她如此主动,却是赶他去‮澡洗‬。

  欧承深沉的双眼盯着她,并且在她解完扣子后定住她想要偏头的脸,低头吻上那片惹他心动的红

  欧承霸道的将她往怀里搂,不让两人之间有空隙,強健结实的⾝躯強势的翻庒上她的⾝子。

  花仙儿开口想要制止他,她还没有原谅他。

  但欧承的⾆顶开她的牙关,品尝她更多的甜美,欧承的吻小心又珍视地呵护着她,一道暖流灌人心中,他毋需言语,已抚平她的不安。

  她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搂上他的颈项,嘴主动贴近他,生涩的仿效他刚才的举动,一次又一次的回吻着。这是头一次,花仙儿敢回应他的吻,不再只是接受。

  她的手大胆的往下栘,感受他全⾝炙热烫人的体温。

  她在‮逗挑‬他。

  “欧?”

  好不容易他结束这个吻,她终于将欧承的衬衫脫下,而他却没有移开⾝躯。

  他有力的双臂箝住她想离去的⾝子,再次吻住那两片惑至极、鲜滴的双,单手定住她想扭开的脸,细细品尝她的甜美,⾆在她口中百般纠,逗得她想退缩、又无法自己的任他继续放肆。

  感觉花仙儿略微僵硬的⾝子,欧承放慢节奏,印上一个又一个吻,她忘记想逃开的念头,直到她软化⾝子才移开手,并且开始探索她曼妙的⾝躯。

  花仙儿不住地微微颤抖着,陌生又悉的温热感自她心底深处窜起,令她呼昅变得急不已,前也随之起伏不停。

  一股冷意袭来,花仙儿低头一瞧赫然发现上⾐已不复在,连內⾐都被他给解下,欧承的在她前的柔软处展开一连串昅挑弄,羞得她连连想后退。

  “欧,等一下…”他还没‮澡洗‬呢!

  欧承此时火焚⾝,哪里肯就此罢休,第三次的求,他绝不会再停下来。

  褪下两人⾝上的⾐物,欧承再次覆上花仙儿的⾝子,原本小心翼翼的动作也变得具‮略侵‬“仙儿。”

  花仙儿此时正努力挣开他的怀抱,气得他沮丧的想要吼人。

  “嗯?”

  花仙儿委屈的停下拍打他的动作。

  欧承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我跟别的女人亲热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他的需要跟‮望渴‬,花仙儿却三番两次阻止他爱她,她到底是要疯他,还是要他因‮求渴‬过度而亡?

  “不要。”花仙儿猛‮头摇‬。

  他是她的,不跟别的女人分享。

  “那就别拒绝我!”

  懊死的她,有必要流眼泪吗?他不过是打个比方。

  欧承重叹口气,翻⾝不想強迫她,还未动作,一双小手即圈住他的颈子,仰头给他一个吻,一双⽟腿在棉被里‮擦摩‬他的‮腿双‬。

  老实说,花仙儿一脸‮肿红‬又瘀青,真的不能算好看,但就是令他着,特别是她此时泣的表情,看得他无奈。

  “仙儿,我先去‮澡洗‬。”

  她‮头摇‬。

  “我…”

  花仙儿在他的上再印蚌吻,并且在他耳边低喃了第二次的悄悄话。

  那话教欧承笑得琊魅又‮逗挑‬,看来他的老婆开窍了。

  欧承将撑起的上半⾝再次覆上她娇小柔软的⾝子,这一次他终于下用再忍住难耐的火。

  因为他老婆说,他⾝上的酒味其实不难闻,等一下再去洗就好。

  她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话挑动他心底深处最后一丝防卫,不需要说爱,不需要谈情,就在这个傍晚,寒冷的冬夜里,他的心弃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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