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几番云收雨难住
第十八回 几番云收雨难住
诗曰:
风流只道任颠狂,谁信风流不久长;
可口味多终成疾,快心事过必为殃。
且说李⽔看罢,把物对谁了
浓浓的牝户,一顶,便送到底,李⽔那硬撅撅的
物搠的太快,抵得太深,那秋萍把庇股一缩,道:“遭天杀的,放慢些!如何不怜惜则个?”
李⽔便慢慢的菗动,扯风箱般,扯了一会,见秋萍闭目气促,李⽔道:“想是这会不痛,有些好谱了滋味。”
李⽔又一用力,便将那物尽了
,没了底,两个四臂搂紧,缓送一回,急菗一回,一个是⼲柴,一个是烈火,将有两个多时辰,弄得秋萍満⾝酥软,遍体微
香汗,气
吁吁,方才住手。
李⽔道:“萍儿,这法中意。”
秋萍笑道:“你这老不正经的,从那里学得这些路数,真是个恩人,你明⽇须得再拜访她,以表谢意。”
李⽔笑而不语,心想道:“是你娘教的哩,还谢个什。”
两人搂紧了,移时,李⽔道:“我尚有余兴,再弄上一弄如何?”
秋萍道:“再晚些罢,我那里头甚疼哩!”
李⽔道:“我这东西正硬着哩,再呆会,可就没戏唱了。”
秋萍笑道:“那有何瘫,我给,使它又硬将起来。”
那时李⽔已搂紧,忙递过去,秋萍口虽说是晚些,心里也要的,已凑过来,两个如滚球狮子一般,一个翻上,一个翻下,弄了満⾝⻩草,好不快活。
又弄了两个时辰,李⽔毕竟年长,体力渐觉不支,愈菗愈轻,愈送愈慢,秋萍正兴浓兴极,哪能杀庠解兴?遂叫李⽔仰卧在草堆上,秋萍把那⽟牝儿套在物上,如狗子吃
般,蚕进吐出的玩耍,又对着心花,顶上擂下,如在云雾之中,如醉如
,有许多说不出的慡处,孰料李⽔⾝子一抖,那
物在
內了几跳,一怈如注了。
秋萍起⾝看他,躺在草堆上,闭着双眼,像一条死狗,—动亦不动。
秋萍乐了,忙穿好⾐服,整好发鬓,一溜烟似的溜了。待李⽔苏醒过来,哪有人影,只有一团淋淋的枯草,若鼻涕一般,他傻笑一声,便穿好⾐服,去了。不题。
再说这刘胜,原本⾝子就弱,再经秋萍⽇⽇夜夜的腾折,更加虚弱无比,熬成灯草样儿,第之事亦没了趣兴。
这晚,两口刚睡下,秋萍忍耐不住,想道:“郞君如此模样,以后⽇子怎过,其物且小又软,不得尽兴,却如何是好?”
秋萍百般无聊,乃向头拾来一个梨头,吃的嗖嗖有声。
刘胜道:“你吃些什么?”
秋萍道:“好东西。”
刘胜道:“拿些与我。”
秋萍道:“你要吃,便过来。”
刘胜爬将过去,秋萍以口吐与他吃,那刘胜道:“不要这些残的。”
秋萍叹了一口气,道:“还挑肥拣瘦的!”
少顷,秋萍将手去摸摸他本钱,就如烂葱头,一毫硬朗的气儿也无,急得秋萍又气又恼,一时发,把本钱用力一扯,刘胜就如那杀猪的怪叫超来,道:“折了命
,何来与你玩耍?”
秋萍道:“不玩耍倒妙,你到隔壁房里去睡,省得晚上见你心烦。”
刘胜被秋萍腾折不过,倒乐意到隔壁房里睡了。正是:
不快新娘意,都像刺不投;
风云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如此过了几夜,秋萍哪里熬得住,就想起了隔壁李⽔叔,何不晚上让他来同睡,彼此都图个快活,何乐而不为?
次⽇,秋萍悄悄与李⽔在草房又雨云一番,云收雨散之后,秋萍躺在李⽔怀里道:“李⽔叔,我与那死贼囚分屋而眠,我晚上给你留门,你来便是了,晚上弄这事才慡哩。”
李⽔愣了一下,道:“我与刘家甚是不和,倘逮个正着,如何是好?”
秋萍怒了道:“你这死贼囚,胆子哪去了,莫非你晚上不想?”
李⽔连连道:“怎的不想,莫若晚上你在三更时,来门首接我,如何”?
秋萍笑道:“接你便是。”
二人言罢,又紧紧搂在一起,胡闹了一回。不题。
再说这⽇晚上三更,李⽔站在刘家门首,等了良久,却未见影儿,忽的,一人从⾝后击他一下,一惊,忙回转过⾝,知此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