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孩郎天生本风
第四回 孩郞天生本风流
诗曰:
已作你家客,如何转念嗟;
来到有福地,不惯住闲家。
话说孩郞扮姐,张寡妇呆立片时,才作言语,又道:“看来只有如此,明⽇教养娘依此去说,临期叫姐姐闪过一边,让你假扮过去,⽪箱內原有一副道袍鞋袜。预防到三朝,容你回来,不消说起,倘若不容,且住在那里,住在下楼,倘有三长两短,你取出道袍穿了,竟自走回,哪个扯得住你。”
孩郞笑道:“孩儿怕后来被人晓得,叫孩儿怎生做人?”
张寡妇道:“纵别人晓得,不过是耍笑之事,有什大害。你娃亦可寻些野花,何乐不为?”
孩郞自然⾼兴,満口答虚。
单说孩郞,长得貌美,早在十一岁时,竟舞弄文字了。不但四书五经,读得烂,讲得透明,连韩柳苏欧的古文,也渐渐看了好些了。夜里在家毕竟读到一更才睡,但有个⽑病,小小年纪见了小丫头们,他便手舞⾜蹈,说也有,笑也有。偶然邻居有个小妇儿,到他家玩要,他梢悄躲在门背后,看见后,就一把搂住,或是亲个嘴,或是扯开那女子的
子,摸她那件东西。略大些的,知道害羞,被他搂了搂,摸了摸,飞跑去了,遇是六七岁的,不知缘故,他便左搂右摸,不肯放她,立待她叫起来,方才放手。
有一⽇,邻舍金家,一个+一岁的闺女,叫金雪,生得俏丽,也有些知觉的了,被这孩郞甜言美语,哄到自己读书的小房里,扯掉她的子,把自己笔管耝的小
物,在她腿两
里只管搠,再搠不进,两个却都流出滑⽔,只是都不曾破⾝,有一曲儿为证:
小郞儿把小女儿低低地叫,
你有,我有
,恰好相
,
难道年纪小,就没有红鸾照,
姐,你可知道。
知道了定难熬,做一对不结发的夫,也团圆直到老。
且说孩郞把金雪正擒倒着弄,被张寡妇撞来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揪着头了,扯过来打,金雪提着裙
跑去,张寡妇骂道:“小贼囚,小小年纪⼲起这事,是从何学来?”
孩郞哭道:“那夜,我瞅到你和李⽔叔在上,⾚着⾝子
滚
叫,遂才明⽩男女这事。”张寡妇无言对答,只得由他,男女之事,谁又不做,谁又不想,自此孩郞常寻些花采,张寡妇时有发觉,亦不过问,索
由他,如此一来,孩郞便成了风流浪子。
原来,这年孩郞正值十五岁时,有夜一起来小解,忽闻得娘屋里有怪异声响,便蹑脚蹑手来看,借着月光从门里望了进去,只见
上有两个人,⾚精条条抱成一团,呻昑有声,弄得
吱吱作响,又夹着猪吃潲⽔的怪响,娘那哼哼之声使他知道男女之事的快活,遂
物
起,也不敢久看,只得回屋去,躺在
上,翻来复去,难以⼊眠,觉得
下那物憋得难受,遂想道:“自爹爹去世后,娘常找汉子,来消寂寞,养娘只比我大十来岁,又未曾偷汉子,可消受得了,不如去弄养娘罢,我小时她常摸我
儿玩,弄她,她自会大喜。”
孩郞想着,已下了,⾚着⾝子来到隔壁询看,养娘住在孩郞的隔房,无门,孩郞把头探⼊,一瞧,在月光之下,养娘全⾝⾚裸,如同粉团一般,两条⽟腿作八字分开,那舿间一团⽑儿煞是惹眼,再看那双啂,雪⽩如⽟,大如盘盂,一动不动,看似睡
。
移时,养娘动了,把⾝转过,朝着孩都,腿两分得大开,再细看,那细儿都裂开了。
孩郞喉⼲⾆躁,按捺不住,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一阵顶。
养娘早就看见孩郞在门上张望,故意分开腿两,后又朝着他,孩郞扑上她,她亦不拒,亦不出声,由他罢了,孩郞急,对着养娘的下面一阵
顶,可急的亦进不去,心一急,⾝子一抖,竟怈了,撒得养娘満肚子都是
⽔。
养娘亦急了,忙伸手去寻那物,孩郞见摸,物又硬了,遂大喜,养娘心中窃喜道:“这小子小本钱还
大,⾜有八寸,耝的一围。怈了又起,強着哩。”又把那
物扯到⽳口,说:“用力顶。”孩郞一用力,果真进了。
养娘教道:“不可急躁,要找准口子。"
孩郞揷进去,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要乐煞了。”
养娘觉得他物竟顶着心花儿了,不觉哼哼叫道:“我儿,快些进,好得紧。”
孩郞依言,尽顶⼊,只是初尝滋味,不十分狠捣,养娘道:“我儿,我里头有个心花儿,像⺟
的
冠,你寻着了,可以重些菗顶,大家快活。”
孩郞把物顶去,果然有个心花,用力顶在上面,觉得浑⾝通泰,口里叫道:“快活死也。”旋即一降猛菗,下面被孩郞顶得紧了,不觉啊呀啊呀叫个不停。
弄有一个时辰,养娘愈加狂,反叫孩郞仰面睡着,见他
物立竖,跨在他⾝上,桩了进去,研研擦擦,尽
狠菗,大战一场,二更已
,孩郞才怈了,养娘道:“我的儿,被你弄煞了我了。”
孩郞道:“我才晓得些滋味,还是被你弄煞我了,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是又得来。”
养娘道:“极好,明⽇又弄夜一,尽尽咱两个的兴。”
自此,孩郞常偷着夜里与养娘寻作乐,好不快活,不题。
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