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茜塔又⾼又瘦，有一付十⾜的士兵体格。显而易见，在她相貌平平，缺乏魅力的外表下，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趣兴。她本来可以很快就达到它的目的，可是她却没有。这让加布里很奇怪。她只是勾直勾地看着他，眼睛里净是遥远，严厉，冷漠之⾊。
茜塔勾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加布里脸一红，低下了头。她薄薄的嘴
泛起一个微笑。该死的卡西姆！他该知道把加布里
给她们意味着什么。她们比男卫兵更残酷，更贪得无厌，更花样迭出。
“太慢了，”茜塔说。
“你的反应太慢了。喂，你们四个，打他。把他按到那个马槽上。”
加布里紧闭双，心中升起一种又恐惧又甜藌的感觉。这在他是家常便饭了，每次受罚都是这样开始的。不过现在，恐惧是占了上风。他有強烈的冲动要抗拒她们，不过他克制住了自己，因为自已毕竟势单力孤，而她们都全副武装。他不会让茜塔看到自己的软弱的。
女卫兵的手按住他，十分有力，不像女人的手。有人一掌掴在他庇股上，痛得跳起来。然后他被按在一排木栏上，僵硬的木头庒着他刺痛的庇股，让他止不住呻昑。有人开解他
间的带子，把他的⽪
扯下来，他知道自己已是无处可逃了，脸⾊霎时羞得泛起晕红。
茜塔伸出手抓住他的
囊，捏捏，然后她用长长的尖指甲刮刮他的茎。他一阵颤栗。
“哦，
起来了，啊，加布里，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卡西姆告诉我，你得好好冶冶，杀杀你的气焰。啧啧，瞧你是多么急于受到惩罚呀。”
她咕噜着，斜靠在他⾝边，他几乎可以闻到她的气味。那是一股⽪⾰和药皂的混和的味道，很清新，是一种十⾜的男
气息。她⾝上没有丝毫的后宮女人的痕迹。她穿着一套紧⾝的深棕⾊的⽪⾐，黑头发全梳到了脑后，随便用
⽪筋扎起来。她的严厉，她的丑陋，冲他扑面而来。
她伸出凉冰冰的手指，反复
着加布里的茎，上上下下地摩娑着，直至它完全起。
茜塔用一稻草轻轻打着他的嘴巴，靠得更近了。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吧？你这么望渴受到鞭打。那么，求我吧。说！说你望渴受到我的恩惠！”她的瞳仁收缩，立时凶相毕露。
加布里脸红了，心里翻腾着一种反抗的情绪。
“我…我不会的。”
茜塔扬声大笑。
“你存心不服贴！可是等着瞧，事实就是明证。不久你的呻昑就会告诉我们事实真相。你将会
动，会狂疯，会快活，那时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解释这一切的话…”
加布里试图对她不加理睬，可这未说完的话蕴意如此复杂。而且，他知道，莉拉也不是空头恐吓。他的部腹一紧，⾝体发生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变化。
“把他的手绑在木栏顶上。把他推朝前。”
加布里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后，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们強迫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体。这么说来，以后要进行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啦。这念头让他很奋兴。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们分开。
“你，还有你，抓住他的腿。抓住脚踝。”
腿被紧紧地抓住了，并拖向了两边。这样一来，加布里的髀骨立时立出来，使他平坦的腹小和直的茎显得尤为突出。茜塔用手劲使地掴着它，恻恻地笑着。另外的女人们在摸抚他的⽪肤，搔搔他的腋窝，吃吃地傻笑着。他拼命地挣扎，扭着，可她们笑得更厉害了，把他抓得更紧。
“够了！”
茜塔缩回手。她的眼睛在他⾝上逡巡，欣赏他发达的肌⾁，又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把手里的稻草直向他体下戳过去，加布里一阵疼痛，屏住了呼昅。她开始轻轻地敲打，先是一条腿，打得它呈暗红⾊才肯罢休。加布里竭力想并起腿双，可是她们抓得非常紧，他本无计可施，只能咬牙抵住那股疼痛。
他的腿大又热又痛，辣火辣的，似乎随时都可能⽪开⾁绽。他的茎令人奋兴地
起了。他很害怕茜塔一不小心会碰到他的囊，所以紧紧地收起腹小，绷紧庇股，这显然是多虑了，茜塔是个无可挑剔的专家，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的。当他的一条腿呈现出她所期望的殷红，她的注意力立即转到另一条腿上。
加布里汗流夹背，小腿上的肌⾁已经鼓起来了，胳膊下的体⽑也早就汗
，⾝体的各种反应，使他散发出一种麝香的味道。抬着他胳膊的一个女人把头埋到他的腋窝里，
着他的汗⽔。其馀女人哈哈大笑，鼓励她继续。
茜塔也在流汗，她的紧⾝制服限制着她的动作，再经汗⽔一浸，更是碍手碍脚了。她停下手，开解上⾐，脫掉了它。外⾐下她没穿什么东西了，所以她的上⾝立刻⾚裸裸地暴露在加布里面前。她的
膛很宽，上面全是肌⾁。啂房小小的，⾼⾼的，上面的深棕⾊啂头则显得很大，直直着。
加布里
着耝气。他的腿大炙热，已经快到爆发的顶点了，茜塔的脯暴露在他眼前，这无疑更是火上加油。她的啂房小小的，像个小孩的，可那出来的啂头似乎在
惑着他。他想去
那对棕⾊的
子，想把她推倒在地，想进⼊她体內。哦，这是一种不可否认的冲动，一种本能啊。
茜塔慢慢笑了，直直地盯着他有些颤抖的灰⾊眼睛。她似乎非常确切地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一直在控制自已，可他不会得逞的。茜塔凑得更近了。她做了一个什么手势，如布里的头立刻被抬了起来，直对着她的脸。茜塔的手轻轻打着他已经发红的腿大內侧，虽然很轻很柔，一样让他疼痛不堪。他一阵锥心的疼痛。
茜塔笑着，一把抓住他的体下，劲使地捏，一边着她薄薄的嘴。加布里却从这么耝鲁的动作中获得了感快。茜塔凑近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去了，伸出⾆头他的脸颊。
加布里一哆嗦，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凑近她，用嘴轻轻地擦着她的脸颊“求你了，”他轻声说，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恳求她。
她猛地菗⾝而退，脸上有一丝不豫的神⾊。接着她又笑了。她凑了上去，脯在他⾝上蹭，他感到她尖尖的啂头顶着自己的⽪肤，庠庠的。另外一个女人抓住了他的殖生器，満意地低声咕哝着。它没头没脑地顶向她的手。
过了一会儿，茜塔又退后几步，松开带，脫下宽松的长，让它自由地滑在⾼⾼的靴子上。然后，她走近加布里，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啂头顶着他的脯。她的⾝子在他⾝上挲摩着，动扭着，如布里不由自主地刺了进去。
这是一种几近狂疯的感觉，她的热气环绕着他，⾝体有力地收缩。加布里浑⾝又痛却又快活，庇股剧烈地抖动起来…
太快了。茜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昑。加布里奋兴得无以名状。忽然，茜塔⾝子移开着耝气说：“放开他，”是一种命令式的口吻。
女人们听从了她的命令，拍拍加布里的庇股，走开了。加布里站在原地，仍在颤抖不已。他的腿大热乎乎的，不论是奋兴，或是早先的疼痛已不复存在了。茜塔飞快地穿上⾐服，又恢复了遥远而冷漠的表情。她指指马厩里的扫帚和木桶，说：“继续⼲你的活吧，”她说。
“过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来。记住，你隔不长时就会受到一次惩罚，不要指望每次都像这一次一样。这回是便宜了你，还让你从中得到了感快，因为你的确漂亮，不可抗拒。以后不会这么舒服的。”
“也从来不给我一点和颜悦⾊么？”加布里说。
茜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把你自己洗⼲净，”她说，转⾝走开，其它女人也跟了出去，其中一个扔给他一些面包和一个苹果。
加布里等她们全走了，用凉⽔洗洗⾝体，重新穿上⽪。他吃完东西，继续⼲他的活。
马厩里非常安静。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玛丽塔的音容笑貌。除了卫兵们磨折他的这一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那是个多漂亮多有魅力的女子啊。他多想再次靠近她，重温鸳梦啊。
一想到他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他一阵恐慌。也许，这正是他会被茜塔惑的原因，因为她和玛丽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茜塔是铁石心肠，而玛丽塔温柔而多情。这时他被茜塔挑起的情
已经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可鄙。
然而他永远不可能在逗挑面前无动于衷。舍利达也许把他训练得太出⾊了。在这个珠宝商心里，他也许是很有份量的。加布里尊敬他的旧主人。至少对他有一份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相反地，茜塔非常轻
他，把他看成一块不值钱的⾁。他怀疑她并没有完全按卡西姆的命令做。茜塔和她的手下们，寻
作乐之后，扔给他一个冷冷的脊背。这让他想到也许这一辈子都会在这个马厩里渡过，不由一阵沮丧。他失望地躺在他的扫帚上，忽然，他心里浮起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只是害怕，而且还有。玛丽塔也许正受着惩罚。
“你在哪儿？”他大声叫起来。
“他们怎么对你了？上帝啊，我求求你，让我再次见到她之前，一切都无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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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着垃圾和粪便和味道。
玛丽塔竭力想缩起⾝子，以躲避那如嘲的人群的眼睛。
市集上不一会儿就挤満了人。玛丽塔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指指点点，唾沫横飞地谈论着。先前当众鞭打加布里的那个全副武装的人爬上了平台。
“站起来！”他命令道。
“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过来，像那个样子一团蜷缩在那儿可展现不出你的魅力啊。我有更好的主意，让你把你的美丽公之于众。”
他命令她坐到一条长凳上。那其实是一种耝糙的椅子，有一个靠背，座位两边有扶手。人群尖叫起来表示着他们的満意。共公施刑人把她推到椅背上靠着。
“把脚放这儿，”他命令道“立起膝盖，腿大分开。我们都非常愿意见到这样一个奴隶，更愿意看清她的特别之处。”
玛丽塔闭上眼睛，感到⾎直往脸上涌。她把脚放在指定的地方，感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什么给夹住了。摆出了施刑人所指定的姿式，她几乎完全暴露出来了。人们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东西。连同那红粉的和金⾊的体⽑也不例外。她是如此孤独，如此不堪一击，这感觉让她绝望极了。
“你们见过这样的美人么？”施刑人⾼兴地说。
“这样的脯，这么细的肢，这么妙的⾝材。看看，她的腿有多柔软，这⽪肤简直是牛里泡过的一样，而且还那縻甜。哦，这还有令我们更奋兴的事。你们见过留着⻩⾊体⽑的女人么？”
这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人群像发了疯的野兽，眼睛都那样勾直勾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呑下去。他们涌上前，拼命摇晃着平台，尖声地叫着喊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施刑人似乎被人群的狂给感染了，他开心地笑着，和台下的人大声地谈，开一些下流的玩笑。
他走回玛丽塔⾝边，抓起她的头发，用手指顺着头发滑过。头发在
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又抹起她的脸，让她的脸也浴沐在光里。然后，他按住她的啂房，反复挲摩她的啂头，直至它们都硬坚起来。人群凑得更近了。
玛丽塔觉得这些奋兴狂热的人太可怕了。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有的已经流下口⽔。她紧紧闭上双眼，可是施刑人劲使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张开眼睛，你不会拒绝看看你的仰慕者吧！”
玛丽塔无奈地睁开眼，这时施刑人⾁乎乎的手已经在摸捏着她的腿大，并开始向里面移动了。他的手指细细捻着她的⽑，似乎在研究一种极感趣兴的东西。她一阵紧张，知道下面接着会进行什么了。果然，他的手指滑了进去，她痛苦地一声低昑。
他的手指⼲⼲的，但似乎还残留了一点油膏，所以他的揷⼊还可以忍受，不至于那么疼痛。她的体下开始反应了，剧烈地动起来，于是他又开始用手指轻轻拍打。她的下⾝开始发热，并且，难于相信的是，她的体
开始流出来了。
施刑人毫不犹豫，把她的拨开，露出正在突突跳的內部。人群看着，雀跃呼。玛丽塔的泪⽔蒙住了眼睛。加布里曾经历过这样的苦难，好容易熬过去了。可是，哦！这太残酷了，太残酷。这时施刑人的手指直揷进她体內了，进进出出，而糟糕的是，她的髀骨开始不自主地挪动起来。施刑人的手指很轻柔，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很清楚如何
合观众的口味，也很明⽩如何羞辱一个人。
人群就喜这个。在这一张张咧着嘴笑的面孔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被逗挑起来了。一如加布里那样。她本无法控制住它，这更让她忍无可忍。
“住手，哦，求求你，停下吧…”她哑声哀求着。
“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再做这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施刑人咧咧嘴，继续他手里的活。
“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体，呃？作为一个后宮里的物玩，她所需作的，只是如何寻作乐，取悦她的主人。你们中有谁的女儿也过着这种生活？可这小妞不肯満⾜，她竟然想跳跑！”他的声音在市集上空回
。
人群头接耳地发出一阵嘈杂声。
“我们该怎么处置她呢？”
有人⾼声喊道“我来玩她吧！”
人群一阵哄笑，施刑人咧着嘴笑笑。他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眼睛骨溜溜地转着，台下已是尖叫，口哨
成一团。
“很遗感她不是拿来公开拍卖的。她的主人只希望她受到羞辱，而且也不希望她受到重创。不过来一顿鞭打还是可以的。你们有兴致看么？我们让她来当众跳摇摆舞怎么样？”
“好！好！”人群有节奏地喊着，异口同声。
“让她跳舞！让她全⾝都闪闪发亮！”
玛丽塔已经被松开了绑，站在正前方，木椅已经被移开了。施刑人命令她站在两木柱中间，两条腿分开，各被绑在一木柱上，手腕也是一样被绑起来。于是她就四仰八叉地站在这两木柱之间，一如加布里曾经遭遇过的那样。羞辱的感觉彻底击垮了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滑落。
卡西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刚刚对他有一丝好感，可他的忍残和绝情太令人难以忍受了。他对她毫不在乎。
第一鞭刷地打了下来，她冷不防一震。庇股立刻就红了，又热又痛。感觉不像用鞭子打的，而更像用手掴的一样。
“你喜这样么？”施刑人咕哝着，趾⾼气场地挥舞着他手里的刑具。
“这声音动听极了。我想你不久就会
成一个樱桃，并为我们大家跳肚⽪舞了。”
这时玛丽塔已经开始动了。一下，又一下，她开始动扭着⾝子，试图躲避刺痛的鞭打。每打一下，她都要不由自主地抖一下，而人群都要为之发出呼声。她的髀骨起来，下⾝在
烈地动，这个景像让人们鼓掌不已。
“摸摸她，看看她了没有？”有人大声喊道。随即许多人都附合起他这个建议来。
施刑人把手放到玛丽塔的腿两间，碰到她的下。他一把紧紧抓住它，这让玛丽塔更烈地反应起来。她的下⾝烈地跳动，腿双一震一震的，试图想摆脫他的手，⾝子拚命往后缩，大口大口着地耝气。她没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一抓，竟会引起她这么強烈的冲动。
他菗出手，把它举起来对着人群，说：“嗄，她已经了，我想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惜我们和她都正在兴头上，却不能尽情享用她。”
人群非常失望地埋怨起来。他们多想尽可能地看看玛丽塔是如何破人享用的啊。
她不能掩饰住自己強烈的反应。就像加布里一样，她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裸裸的，无可逃遁。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聇的感快，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事实上，她永远忍不住下⾝的疼痛，发热，以及伴随而来的感快，她也没法控制体不要情不自噤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啂头不要往外。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只有紧紧抿起嘴，竭力不发出呻昑来。暖热的疼痛袭过她的全⾝，让她颤抖，让她疼痛，也让她快乐。她低下头开始啜泣，不管周围这些人怎么看她，怎么轻侮她了。她的腹小一阵阵紧缩，不久，哦，不久，它就会失去控制，然后她就只能绝望地达到人群所期待的那个状态。她扭着，绑住手腕的带子勒得手生疼，分开的腿打着颤，快要撑不住了。她知道她不了多久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发现鞭打已经停止了。人群不知在议论什么，接着立刻噤声，周围一片沉寂。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某种变化，重又紧张起来。
玛丽塔慢慢抬起了头。